“你少了几分形似于刺猬般的一层防护壳,如此这般乖多了!”
“不!”她唇畔边溢出微弱的字符来。
他倾近她,俯下身直接将她压在真丝床单铺垫的大床上。
分明的指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流连往返,82年的拉菲红酒液口感很好像果汁的味道却后劲很足,他似乎也懒得去提醒一向滴酒不沾的她,算是认可,算是一种默认般地直直地看到她,丝毫无察觉地自己掉入他编织的网中。
“乖……。”
他炽热的吻倾泻直下似在她身上蜻蜓点水,大掌停落在她的衣襟处将她身上的银色性感礼服退了下来,动作有他从未察觉的温柔。
“女人,今晚你属于我!”容爵嘴角边扩开一丝妖邪的笑,为他一向清傲的面部轮廊上平添了几分温润气质。
卧室内的水晶吊灯换成了灰暗的壁灯,一亮一暗,
天窗外一倾银白的月光流泻了下来,这屋内增了一丝暖味。
他视线落在她露在薄被外的雪肤,他眼中的浓度渐渐加深,指尖如火源般掠过她肌肤一丝丝。
“不要,容先生!”
听着她求饶般的低语,他再也隐忍不了俯下俊美出尘的脸准备地封底住了她如樱般的妖娆之唇。
他会真实地告诉她,从她嘴里吐出来太过生疏的容先生三个字是多么的刺耳。
必须改口。
容爵惩罚般地咬了下她白皙的脖子,耳朵,
“啊!”安浅半梦半醒地伸手推着他,奈何她醉了,两手间发生的软绵绵的力气犹似给他揉痒痒。
她很狠自己为何要信他,为何要喝了那一杯酒?
委屈的眸光充溢了她的感官,直到传来了撒裂般的痛,她才渐清醒了些,长长的指尖有狠狠地在他光滑的背部抓了一个很深很长的指甲血痕,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与轻颤。
很快她便失去了知觉!
次日,东边一缕透白的光芒射入了卧室里,透着一种违和感。
安浅拂了下她的额头,犹其像是头部仿佛被人重重敲了一记重拳一般,忽闻到周身似乎还残存着一丝淡淡的酒香味,宿碎的感觉简直是太不好太糟糕了。
真丝薄被掉落到了腰迹,她才一下子猛然惊醒她身上不着衣物,稍动一下,身体各处也传来了不适感十分明显。
“你醒了。”
这时浴室的门开来,一袭墨色浴袍的男子朝着她走了过来。
她下意识疾速地将身上的薄被拉高,以免肌肤外露。
“你与我,我们,晚夜……”安浅半响也未吐出一句话语来,视线落在柔软大床的床单上一大片血红的痕迹妖娆似盛开的冬梅。
“我们尚床了。”他的话简约而直白。
“你醉了,缠上了我,你也了解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加之我也喝了不少酒对于美女在怀没有太多的抗拒力,所以昨夜的一切算是自然而然发生了。”他伸手取了一只雪咖走到床沿边坐了下来,打火点燃,一系列的动作流畅优雅无比,轻吐了一口袅绕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