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俊秀出尘的面部轮廊平添了几分朦胧之感。
安浅忆起了上床前的一幕,分明是他将她困在了这屋里。
然后使计让她放松警惕喝下了一杯形似果汁般的红酒液。
所以说,他像一只生长在黑暗丛林中的狼,分明对她有所谋,分明下了套编了一张网对她做了侵占的事情,他现在的动作却优雅地像是画眷中勾勒出的英格利王子。
“我的衣服呢?”
“你昨天的银色礼服已经丢了,我重新让人给你准备了一套新衣服。”他音色显得淡漠,伸手指向沙发上的一个高档纸袋子。
他的额前短碎发上还在滴着水,睡袍的系带微松显露出麦色肤色的胸堂,他吐了一口烟雾圈袅袅升腾更添魅惑色。
罢了,
谁让她一杯就醉了,让他占了便宜。
安浅犹似沦陷地狱般身体被一缕缕冰冷所环绕,谁说这男子温婉尔雅不尽女色,他根本就是一只披着伪装外衣的大灰狼。
“我会忘了昨夜之事,你可以出去了!”
安浅伸手举起大床上的一个蓝精灵抱枕朝着他丢了去,决定往后见他躲一分再无交集,如果眼神可以当作利器的话那么他身上一定被她划得血肉成泥了。
抱枕被他轻易接住了,垫在了沙发上。
他救了她两次,他趁她醉了占了她的身体。
如此一来她与他之间恩怨清了,谁也不欠谁了。
“你在与我撇开关系?”容爵吐了一丝虚渺的雾畔,猛地将手中的雪咖熄灭了,整个面部轮廊上凝聚了一抹冷凝光泽,犹似西伯利亚的气候般令人莫名骤冷。
“我不欠你什么了?”
安浅伸手扯了一下身上的薄被将自己从上到下包裹了一个严实,眸中的光泽黪然神伤。
“请你出去。”
“女人,你胆儿长了,瞧你现在这一身透着防备又扎人的刺又浮出来了。”他伸手轻挑起她的下愕,眸中寒芒乍现。
她勇敢地抬的直视他,她冗长密卷睫毛像是蝶儿翼翅般。
似要与他理论但最终败下阵来,他堪蓝的眸瞳中有冷芒沸腾。
“但我认为我该补偿你,不如回到先前那个选旧话题,你当我一年的女人,如何?”他眼底掠过一丝重影,透着一丝认真地道。
“我不会答应的。”
“为何?”容爵俊美出尘的混血轮廊上渲染了一丝深色。
“昨天晚上只是一个意外,我会忘了这一夜的,以后我与你互不相欠。”她将薄被围好下床走到沙发边拿起纸袋里的衣裙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她披着湿哒哒的头发出来。
海澡般长长的墨发顺着背部流泻下来,透着湿迹,杂染了另一抹一番风味。
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十分合身,腰间系了一束带挽成了一个花结衬托着她纤腰不盈一握,眸瞳中透彻似深山泉水未染一丝杂物,晨光倾洒下更显唯美至极。
她不得不承认,容爵买衣服很有独待之处十分漂亮。
甚至于贴身内衣裤也全尺码全对。
她不免有一丝讶异,为何他买的这一身衣服像良身定制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