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
“这酒度数很低不醉人?”他勾了下唇,道。
安浅摇了下指尖玻璃杯中的红色的酒液,妖红得似血一般透着一种梅花般的色泽,她长密的睫毛微熏了下,问:“我可以理解成喝了这杯红色酒液就可以回家了吗?”
“原则上是这样。”
他停顿了下,面容上妖邪气息尽显。
“你当我是洪水猛兽吗?”
他瞧着她脸上的疏远与淡漠,继续道,“这一长形满桌的佳肴浪费了挺可惜,你走可以,至少我认为在一起共进烛光晚餐之后。”
“你说真的?”安浅的眸中掠过一丝光,月影流泻在她脸上洒下一缕朦胧色。
“我何时骗过你?”他不经意地反问了一句,背光阴影遮掩了他脸上真正的表情,神色。
安浅十分爽快地端起酒杯将一整杯的液体一饮而尽。
饮完之后添了下唇畔,其实那红酒液味道还不错,不醉人,有点像是饮料果汁的感觉。
也许她没觉得这动作有多勾引人。
安浅淡然一笑。
“吃东西吧!”他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落在了一桌的菜色上。
她随手拿了一点食物放入嘴里,可是吃了一会儿便感觉身上有一丝头泛晕了,于是她起身走到诺大的落地窗前拉开了紫色的窗纱帘,任由夏夜的风吹拂进来杂卷了一丝夜的清凉触感。
可是吹着吹着她就感觉头脑越发的发晕发热,连带着她整个人也轻飘飘的,软绵绵的!
仿佛她的身体里的力气都消失了般。
她只能伸手扶住一旁的窗台,才稳住了身体没让自己摔倒。
“等等。”
安浅微拧了下眉,意识还残存着几分清醒度,为何会这样,难不成是那一杯酒有什么问题?
“你在酒中下了药?”安浅伸手指向他,语气中杂带了一丝控诉与冷意。
“没有!”
他摊了下双手缓步朝她靠近,眸瞳微深,像一只在草源上空寻食的饥饿的黝黑色苍膺。
近了。
他的轮廊却在她的视线里变得越发的朦胧与虚拟。
他的倾近,长臂一捞直接将她横抱起走向了左面卧室的很宽敞的大床。
“你真对我下药?”安浅痛诉道,眸瞳中溢含了一抹伤心与愤怒。
下药吗?
容爵蹙了下眉,
他堂堂爵焰首领爱他的女人几乎可以环绕城市几圈了,他还真不屑做那样的事情,只不过,这女人让他多发了几分心思罢了。
“我说没有,你信吗?”他搂着她的腰直直地望着她,安浅衰伤地抬了下沉重的眼角皮看了他一眼,垂眸不说话了。
容爵返回大厅将他杯中未喝完的拉菲干红一饮大口,而后猛地贴上了她的唇畔,以霸道接吻的独特方法将酒液全数灌入了她口腔中云涌狂澜逼着她吞了下去。
他鼻尖亲密又暖昧地贴着她的,湿热呼吸离她非常之近,真实地属于他的男性的气息似雾色般在耳畔袅绕。
“只不过你不善长喝酒罢了。”
“不……你,放开我。”安浅猛地咳了几下眼眶里汇聚了水雾一片,她的身体变得如同棉花一般的动不了半分。
“想不到你这么容易醉了。”他倾近她的耳畔边丝丝袅袅吐气,音色似温婉浅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