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请不要在病房抽烟。”身边的护士出声提醒。那男人似乎才想到,取下烟,看了一眼。
“哦,我忘了。”他说,一边将烟头按在菲尼克斯露在床单外的胳膊上,拧熄了烟头。
我倒吸了口气。菲尼克斯的身体一动,因剧烈的疼痛,而从镇静剂造成的昏睡中睁开眼睛。眼神似乎还在涣散,只反射的缩回了身体。过了好一会,他注意到身边站着的男人,似乎才清醒过来,抬起头,眼神中露出我从来就没有见过的什么。
“对、对不起,凯。”他说着。我眨眨眼,看着向那个男人伸出手的菲尼克斯,又抬头看了看床边的男人。
那是我和凯的第一次见面。
5
陪着我一起去法官那里的是费希特,公司的律师。
“到了那边,除了名字年龄之后,不要说其他的话。”他对菲尼克斯简单地叮嘱着,扭头看了看我。
“安,并非是私人的,但能不能请你换套——怎么说来着,更稳重点的打扮?”
所谓更稳重的打扮,包括黑边大眼镜,以及从上到下裹得严实的黑色套装。“我们要让法官觉得,我们是正经做事业的人。”费希特解释说。
我点头,从善如流。其实他完全不用对我费这些唇舌,想好如何去对付对面的人才比较好些。
没有证人。对方坚持完全是菲尼克斯的错,而费希特则坚持是对方的错。
我们在外边的大厅里等了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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