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縞……啊啊——是阿縞……這是阿縞的、身體……”
那智用近乎哭泣的聲音說。我在耳邊溫柔地呼喚“雨智”,僅此而已,那智的呼吸便愈發灼熱起來。
長長的吻。
暌違十年,也欠了整整十年的吻。
沒有虎牙的那智。明知道沒有了,我還是用舌尖尋找那種尖銳的觸感。
因毫無所獲而失落,纏緊那智的舌頭讓他喘息。越是粗魯地吸吮,那智越是興奮。
已經成長的身體——完全成熟的雄性器官已經硬硬地抵住我的腿。
“雨智,後來我再也沒和男人做過。”
嗯。那智輕聲應著,露出微笑。淩亂的劉海淫 靡而美麗。
“我會教你,所以沒問題的——一直做到失神吧……想怎麼做?阿縞想要的我都會滿足。阿縞想做的,全都來……”
“想多摸摸你……”
把他壓到身下,手掌從頸側一直撫摩到胸前,我說。
“雨智的身體,我想全部親手確認。”
“啊……可以、啊……摸吧……把我摸遍……記住我……”
光滑的胸前,小小的突起。那智並不掩飾那小小的部位有多麼敏感。輕捻,揉捏,用舌頭把玩。那智抓亂了我的頭髮,告訴我他很舒服。
還有腋下,背後的凹陷,指間,唇舌遊走,沒有放過一個角落。那智的身體不再屬於少年,卻毫不陌生,與我親密地貼合,甚至有種早已熟悉的錯覺。
“是用這裡吧……?”
第一次碰別人的那個地方。我的指尖感覺到的部分驀地收縮了一下。
“啊……如果……阿縞想用的話……”
“你呢?雨智喜歡這裡嗎?……想要我進去嗎?”
一邊用手指摸索,我湊近臉去。
我們的心情是一樣的。如果那智不肯,我就不做。那智想要的,我全部都想做。
“……嗯嗯……進來……想感覺阿縞……”
輕輕吻著,那智用可愛的聲音撒嬌。
以前也是這樣。
摸我嘛,阿縞。
揉啊。
讓我射。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呀阿縞…………
——為什麼會以為,那不過是發洩yù_wàng而已?
毫無疑問,我曾和那智相愛。我們曾經那樣互相渴求。總是在懵懵懂懂間,渴望對方,在無比珍愛又泫然欲泣的感傷與快感中,衝擊成一片空白。
那智準備的潤滑液是透明的,黏黏的,散發著甜味。我塗了很多。僅僅是這樣,那智就顫抖著說“快不行了”,扭動身體。
“一想到是阿縞的手指,就興奮得不得了。這是為什麼啊?為什麼,我會這麼喜歡你呢……”
那智的表情像是在對自己發問。我吻了吻他的鼻尖。……到底是為什麼呢?我也一樣,光是看著你的臉就快高潮了。
這麼的,喜歡。
這麼的,心疼。
可為什麼,我們談不起未來呢。
“阿縞……用手指……稍微弄一下?啊、啊……對,嗯嗯……”
那智的那裡戀戀不捨地吸住我的手指。包裹上來的皺褶觸感十分鮮明。想到這是雨智的體內,我就再也忍不住了。
“雨智,我好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