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我就直接要抓狂了,他两只脚脚底鲜血淋漓,看得我心疼得要死,尽管已经包扎好了,还是有大量的鲜血。
还没等我发难,他就捏了一把我的手:你抱我回去,我回去再跟你说。
看到突击队都有些颓然,我也不好再说什么,直接打横抱起他就走。
把他搁在床上我才真正着急地不知道该做什么,给他倒水给他盖上被子,又怕他睡着硌得慌就问他:我要不给你把衣裳脱了?想不想洗洗?我去给你烧一锅水?
他阖着眼,似乎是特别累,我又后悔跟他说话了。
他伸手,我立刻上前,结果就被他一把抓住拉了过去。
他看着我,呼吸很近,带着他独有的气息,我觉得我实在把持不住,于是立刻亲了下去。
我喜欢亲他的时候看着他,看见他缓缓地眨了下眼睛,也盯着我。心动,只会让我亲的更加卖力。我撑着手看着他,正想着后面该做些什么,就听到他疲惫得几乎没有波澜的声音:对不起。
我愣了:啥?
他:我受伤了,不过不是这几天的。
我听着更加不满意,原来之前就受过伤?那还逞什么能自己一个人去战场?
他:是之前身上淋了血,冻住了,扯动了就烂了皮肉。
好吧,就算你在战场很厉害,可是我就是心疼!
我还是不高兴地看着他。
他眯着眼,沉默了一会儿,指着自己跟我说:那要不你再亲一会儿?
我炸了。
唐
因为受伤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偷懒了。
虽然我知道所有人都在为战事发愁,我这样有些太不厚道。
实则也确实不是我故意的。
之前心灰意冷时,不怎么注意,而我身体也确实比较倒霉,体温低于常人,让冻住的衣服对我的伤害更大了。每次只能捱到回了据点,才有那个条件煮一大缸温水泡着,解了冻才能脱掉衣服。
所幸只是四肢受到影响,若是身上也会冻住,我宁愿不上战场被人骂。
要是那个地方残了,我就不用费尽心思纠结与顾灼如何相处了。
直接可以出家当和尚。
于是我道歉得十分诚恳,毕竟我不让他上战场,就是因为怕他受伤。
他们丐帮的功夫,实在不适合混战的场面,总是一对一单挑比较厉害些。一打多的功夫却很少。
这次受了伤,我比较心虚,先叫队里的医者给我把脚上涂了药包扎好,才敢回去。
还好顾灼看我惨兮兮的,没有发火。
只是我为了转移他的不高兴,□□的结果有点在状况之外。
他的皮肤火热。
是十分舒适的温度,暖手用倒也很合适。
其实我们也什么都没做,只是他不由分说地脱了我衣裳,然后就不撒手了。
说是要给我暖身体。
我还是忍不住抗议:你别闹了,我没法睡觉了。
他不悦地“哼”了一声,可惜他实在太沉,我躲不开。我忍着不做声。他动了动手,凑过来盯着我。
我忍不住,就抓着他亲。我不想叫出声来,太有伤自尊。于是强忍着。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有了反应的,我脑袋里已然是一堆浆糊,只能随他折腾。从未被人这样过,我早早就了事。
我觉得有些不大妙,虽然按理说我不爱计较这个上下的问题,可是重点是,他的时间也太长了,按照正常时间算……也太长了些,到最后我都困倦了,他才了事。
想想就觉得可怕,若是来真的,我岂不是要被他弄疯了。和好之后我头一次心生怯意,有点害怕。
他仔细看着我,然后说:今天就先放过你。
我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他补充道:明天再好好教训你。
我一颗刚刚妥了的心立刻又悬起,为了躲他的“教训”我只得装可怜:我受伤了。
他侧身躺好,手里拿着帕子给我擦身上。
他:不碍事,不会让你用脚就好了。
我忽然竟有些好奇:你知道怎么做?
他居然尴尬地扭头躲我:那个,霆霆让杜洺找了些医书让我学……
我大囧:他们两个……
他看着我十分诚恳地说:我认真学了的,一定不会让你难受。
我无语。
丐
我是着了魔了。
书上讲的那些,以及我想起曾经自己……就知道他从来没被人碰过,甚至他自己都很少碰自己。
所以才那么经不住。
爱死他的表情了。
倔强着,紧紧咬着牙,或者逞强地来亲我,嘴唇却在发抖。
他微凉的身体在我怀里颤抖着,眼神却好像无比清醒似的,明亮,仿佛落了星子。
但是我知道他已经有些混沌了,就那双眼睛能唬人。
也格外吸引人。
他就那样望着我,还好我比较争气,才能把他那模样看个够。说是第二天来教训他,其实我煎熬着捱了三天。到底还是怕他到时候受不住,不小心再伤了脚底。
兴致来了的时候我是真忍不住了。
几乎不能去看他,就算他老老实实穿着衣服盖着棉被,团得跟唐家堡的滚滚一样,我也会有反应。
憋了三天,没和他一起睡。
他好像不高兴了,这天傍晚瞪着我。
我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申辩,“我是为你好啊”。
谁知他说了句:你嫌我?
我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老子爱你还爱不过来。
他端着胳膊,又是那种算计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