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吃蹭喝这档事fēng_liú向来不拒绝,当即应下了,又问,不过你这朋友是干什么的?
天策府任职。
fēng_liú眼睛一亮,那很能打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莫问看到fēng_liú的时候是有些意外的,倒不是看不起丐帮中人,只是没想明白这俩人的底蕴差得跟天南地北似的怎么就玩到一块了。
我叫fēng_liú。
在下莫问。
花春说你是天策府的?
是。
你干了多少年了。
八年,怎么了?
没,我觉得天策府的都很厉害,你都八年了应该更厉害。
过奖。
fēng_liú仔细看了看眼前这男人,高大威猛五官俊俏,我一直很想和天策府的人切磋切磋,不如今日让我了却这个心愿吧?
边上沏茶的花春楞得比莫问还茫然。
莫问从军八年了,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兵到统领一方将士的将军,什么人没见过,大小阵仗无数回,十有九胜,从不轻易服输,眼看fēng_liú胜券在握,莫问不由捏紧了手中的东西,凝神一看。
二饼,好嘞!胡了!
啥?你胡了?!
承让承让。
春花他是不是出老千啊?!
花春头疼。
莫问搓着马吊,问春花是谁。
fēng_liú忙着摸牌,下巴朝花春的方向抬了抬。
莫问认可了,这么叫还挺好听啊,春花现在就你没赢过了,这哪行,认真点加把劲诶你别这么看我怪吓人的。
花春砌着牌,心中万千惆怅,人性怎能如此堕落,简直悲哀,实在让他……
好想胡一把。
人说朋友不过一杯酒,不是骗人的,皓月清风,花春坐在窗前手痒作画,听着脑袋顶房檐男人间的较量。
螃蟹一啊爪八个,两头尖尖这么大个!
眼一挤啊脖一缩,爬呀爬呀过沙河!
哥俩好啊,三星照…诶输了输了,喝,喝。
怎么晚上我老输啊。
干嘛干嘛,大将军还赖皮?丢人。
这有什么赖皮的,我可是千杯不醉,怕你不成。
吹牛谁不会,我还能喝干一座酒池呢。
嘿你还不信,晚上谁先醉谁光屁股怎么样?
来就来,喝就喝大的,直接坛子对嘴干,敢吗?
你等着,我去搬酒来。
花春一声长叹,心情像雾像雨又像风,也不想管了,笔一扔,睡觉。
对酒当歌!
天天笑呵呵?
什么啊是人生几何!
知道我不识字就别说我听不懂的!
哦也是你是叫花子我忘了,咦花春呢?
不知道啊,春花?春花!!
花春不能忍了,从床上跳起来破门而出,站在院里朝屋顶喝道,两个酒鬼!下来!
我们不是鬼,是人!
我管你们是什么,下来!
不行,没喝完呢。
还没醉?
当然没有!
这是哪?
长安!
洛阳!
到底是哪?
洛阳。
长安。
花春懒得计较,洛阳到长安一共几里路?水路几里陆路几里?分别要多少天?
莫问跟fēng_liú坐屋顶上算了一宿,含恨而眠。
第八章
八
隔天三人行,策马郊游。
花春说这两天就会走,莫问并不惊讶,花春一向不在一个地方久留,只是他有点舍不得。
你真不多呆几天?
不了。
我问fēng_liú呢。
花春寻思这要不是翻白眼有辱斯文,他都不兴正眼看莫问。
fēng_liú看了眼花春,说他要回丐帮一趟,呆不了。
莫问一脸可惜,他实在太久没遇着这么志同道合的伙伴了。
那你有时间了就来找我玩吧,我可随时欢迎。
好嘞!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
后天走不行?
我都行啊,看春花,他也去。
花春就快被莫问看过来的眼神恶心死了,他何德何能让莫问用这可怜的目光。
那就后天走。
说完花春就连连摇头,前所未有的悲戚,莫问也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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