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常将他们送到牙行,便要回京城,梁检将他留在京中以做照应,此次出京非同小可,他可不想自己前脚刚走,后院就被人给炸了。
“连累黄大人跟我跑这趟辛苦差事。”梁检一身瓜瓞连绵儒袍,腰系玉绦钩,牵着一匹骚气四溢的大白马,辔头上还打着璎珞,活脱脱是个浪荡江湖的败家小白脸。
“殿下心系灾情,下官惭愧,如何敢当辛苦啊。”黄蒲随手就是个精准的马屁,丝毫不问接应为何方神圣。
梁检一口马屁吃得牙碜,心道:“黄蒲这老蜘蛛精,果然是个滴水不漏的。”
叶翀点了二十多个亲兵,一半身着褐衣,胫缠行藤,混在马帮里,另一半跟自己改做镖师,护卫周围。
“殿下,都已准备妥当,可以启程了。”叶翀检查完装备,回道。
梁检一双多情眼,转到他脸上,带着近乎温柔的光,用扇子敲了敲叶将军的肩膀,“叫少东家。”
说罢,又把个粗布褡裢抛给黄蒲,“劳烦账房先生,收好喽。”
黄大人慌手慌脚地接了,翻腾出来一瞧——官府路引,牙行保书,册章、银票样样俱全。
黄蒲心道:“都说临江郡王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谁知神通如此之大,果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