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瘦削的身躯。他用一根红色的绳子把自己的白发扎起,形成一束高高的马尾,只有几缕头发不羁的落了下来,孔雀胆这才注意到,他苍白头发的末梢,也都殷红如血。那位持灯老者拿来了涅槃大祭司的白色法袍,孔雀翎慢慢转身,此时完全暴露的□身躯,就显露在空气之中:“老变态临死都不敢给我的东西,终究还是属于我的。”
孔雀翎眼神阴鸷,看着那件翎袍。这件洁白胜雪的祭司长袍,简直是为了他量身定做,这件典雅大气的翎袍,上面是古拙的水袖长衫,下面则是绵长的裙摆,在及地的长长锦缎末端,是一片鲜红的孔雀翎眼。
孔雀翎面对孔雀胆转身,老者在他身后服侍他穿上洁白里衣,披上外袍,一种孤世傲寒的气息瞬间出现在他的身上。
“谁能知道,这圣洁的衣袍,下面藏着多少丑恶。”孔雀翎眼中流露出巨大的厌恶,却孤芳自赏般在铜镜前左右旋转。
“陛下令您追拿大隆皇朝入侵之敌,您难道不立刻启程吗?”孔雀胆小心翼翼地问道。
孔雀翎眼睛依然看着自己的身体,却开口回答:“这么多年的愚忠,还没教会黑孔雀什么是聪明吗,没有脑子的肌肉莽夫。”
孔雀胆克制不住的流露出怒气,家族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东西,容不得任何人轻辱。
孔雀翎曼妙转身,衣袍如裙摆般飘荡,他转眼就出现在孔雀胆面前,孔雀胆根本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就感觉冰凉的手指已经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小孔雀,刚刚突破武圣,就不懂得隐忍了吗?”他笑容鬼魅,慢慢拂过孔雀胆的胸口,孔雀胆猛地挑开他手臂,退后一步。
这个动作,让他自己也愣住了。他一直是个善于隐忍,心机深沉的人,即使孔雀蓝当面调戏他,也能面不改色的避过,但是孔雀翎刚刚摸到自己的时候,却想起了那个头上长角的大隆野兽,心里,回响起他说过的“别再让任何男人碰你”。
孔雀翎身影飘忽,转瞬间已经出现在神庙门口,外面阳光浓烈,遍地流金,他就站在神庙内阴影和阳光的分界线,侧首回眸:“放心,我对被人玷污的身体,不感兴趣。”
他慢慢走出神庙,金色的阳光扎进他赤着的双足,他的脚趾忍不住颤抖,白色的长袍被阳光照耀,他终于出现在阳光之下,仰头看着阳光,虽然痛苦的满面泪流,还是不肯低头。
“别看了。”那个之前消失的高大青年出现在他身边,用手遮住他的眼睛。以身高和体型而论,真的是大隆兽人。在阳光之下,他的皮肤完全不是深埋地下的苍白,反而是蘸满了阳光的黝黑。细细看去,才发现他的头发是黑色,除非他是极其少见的黑狼黑犬,否则破身之后早该变色了才对。
“你也别看了。”孔雀翎转身朝着神庙内的孔雀胆道,手指着神庙之外。
老者率先向台阶之下走去,孔雀胆迟疑片刻,就看到那个高大的青年脱掉了身上的皮革马甲,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的裤子,连忙纵跃而出。
孔雀翎就站在神庙的阴影里,看着那具二十多年不曾碰过的身体,在金色的阳光下展露出动人的色彩。“每天上午下午各晒一个时辰,成果不错。”孔雀翎慢慢的,细细的抚摸着对方的身躯,“蠢狼,是不是也想要很久了。”高大的青年被对方细细的胳膊抚摸着身上健美的肌肉,却浑身颤抖,此时轻轻点头,他跪在孔雀翎面前,亲吻孔雀翎的脚趾,然后缓缓转身,面对着外面,双手叠在地上,翘起后面,露出邀约的靡艳姿态,阳光铺陈在他的身上,像是等待宰割的蜜糖。
孔雀翎抬起自己的手掌,掌心竟然裂开一道缝隙,爬出一只粗壮的长条形,如同海参的东西,紫红的肉色身体上还生着狼牙锤一样的凸起,那些小凸起像是呼吸一样,中间凹出一个吸盘,又鼓起来,在他的手掌中慢慢蠕动。
孔雀翎把手掌上既古怪又可怕的生物凑近趴伏着的身体,那无眼无口的生物像是找到了巢穴一样钻了进去,“恩……”闷住的□在钻入的过程里一直没有停息,终于进入之后,青年才缓缓转身,头顶生着两只尖尖的狼耳,身后拖着一条蓬松的尾巴,头发都变成了深深的茶褐色,高高翘起的地方被孔雀翎细长的手指蹂躏,孔雀翎撩开里面空无一物的长袍,跨坐在对方健美的身体上。
“会痛。”青年赶紧制止他,孔雀翎却不容抗拒的挑起他的下巴:“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指手画脚。”他狠狠沉身,撕裂的痛楚伴着鲜血,让孔雀翎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鲜血还是从嘴唇流下。孔雀翎伸手从柱上抹下鲜红的鲜血,着迷的看着指尖,被称作蠢狼的青年鼻翼微微翕动,伸出舌头含住了孔雀翎的手指,孔雀翎狠狠的伸进他的口中,被手指压迫导致不停流出口水,孔雀翎起伏不停,吞咽不休,眼神里,和刚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样,既厌恶,又欣赏。
尖锐的声音从台阶之上传来,孔雀胆试图收敛自己武圣级的听力,可是这空旷的地方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生灵的声音。听了一会儿,孔雀胆脸色却有点不对,以他的耳力,一旦细细听去,能听出很多与众不同的东西,他抬头看着台阶顶上,露出恶寒的表情。
“为了让灾祸不会代代相传,他现在只能这样。”老者一旦离开孔雀翎身边,就露出一种极度邪恶的猥。亵表情,“不过实际上,只是某位看到徒弟比自己天才百倍千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