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丫鬟很机灵地道了个福。我也弯了弯腰,人在屋檐下,不低头的话弯腰还是要的,不然吃亏的是自己。这个道理,我懂。“早上好,娘娘。”“早上好?是啊,原本是很好,可是碰到你这个脏女人,就好不起来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听说,你这流着葵水的女人,昨天居然还被钦点侍寝?真不要脸啊,一个截封傲还不够,还要来勾引圣上!”她越说越觉得来气了,我看她脑门都快冒烟了。妈的是你老公主动要上我,我还没让他上呢,你这母老虎乱吃什么醋,自己回家管管老公去。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只能装乖巧,“回娘娘(半老徐娘的娘),昨儿个,皇上只是在我那儿睡了,并没有和我同房。”
“没有同房?怎么会,怎么会,没有同房?哈哈,没有同房,你这个女人,原来不是狐狸精,你是个狐狸啊。哈哈,没有同房,没有同房……”她胡言乱语着,笑着,走掉了。这女人吃错什么药了?看着她的一步一晃的背影,我一阵心慌,有种不安越扩越大。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里。虽然皇宫守护严备,但女人若沾上情字,那害人的手段防不胜防,还是回相公那比较安全。回到寝宫,我就向太监总管要求离开,他面露难色,说这个中宛国几百年的规矩破不得。我只得再留了下来,估摸着再过两天就能好了。这两天,南宛郁天天要我侍寝,虽然我身份特殊,但表面上还是后宫女人,皇帝臣子,所以也不好拒绝,只是不知我相公会不会吃醋。不过既然他在我快死的时候还说愿意接受一妻多夫,我觉得他的气量也不该太小的。两个晚上,都睡得很安心,只是,我很奇怪南宛郁怎么有那么好的忍耐力。我身材那么火辣,每天又习惯裸睡,他怎么着也应该硬一次的吧,唉,皇帝果然非人,不能以看平凡男子的眼光看待啊。终于,要出宫了,我享受着皇上情人依依不舍的眼光,瞥过头,却感觉到两股冰山寒流。怨妇的眼神果然可以杀人于无形啊。我要是脸皮薄点,不死也被她瞪下两层皮了。快走快走吧,一走了之,万事大吉,阿米陀佛,菩萨保佑。我赶忙和皇上情人y
g.怕他不懂,用中文说了句“再见,我会想你的”,搞得旁边太监们念叨起“非礼勿听”。我以为走了就什么事都
没有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吃醋女人没这么容易饶过我的。
皇宫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掀开马车上的布帘子满意地看着远去的宫殿。再过一炷香的功夫,我就能碰到来迎接我的相公了,我就能回家了,这是我的轿夫告诉我的。回家?不能否认啊,听到这个词我心里有一股得意。那个诺大的截封堡是我的家啊,呵呵,想想如果按21世纪的房价算,那得值多少钱啊?沿路风景还算不错,不过太千篇一律,看来看去就只有花草树木。轿子晃悠晃悠的我都要睡着了。-0-忽然轿身一颠,把我从周公那颠了回来,我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不对劲,在那一颠之后,轿子是落到地上了。难道是我相公到了?
不可能,周围怎么会没声音?我掀开轿帘,却发现我的马车十米外站了两个长得很猥琐的黑衣人,正准备来掀我帘子的样子。来抢钱的?还是,抢人?抢人无所谓啊,有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撑着,可是抢钱,我现在除了一身绫罗绸缎可是没有一分钱啊,千万不要灭我口啊。我颤颤地移步出轿,“两位大爷,你们想干嘛?”一出轿子,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我环顾四周,“啊!”轿夫们都躺在血泊中,没有声息。难道我也要命丧与此?我还有大好青春呢。我要活下去!“你就是截封家的那个贱女人?”那两个人同时发问,声音竭力装的很冷酷。
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八九分,妈拉个逼,我在古代还没怎么结仇呢,是那个落寞臭娘们派来的吧,讲话都和她学了。“谁说人家贱啊?你们和人家睡过吗?没睡过为何出口诬蔑?刚见面就这么诋毁人家名誉,你们还要不要人家活了啊。人家干脆死了算了。”说完,未等那两人从“人家”的炮轰中回过神来,我立马夺路而逃,还装出一副要撞树去死的样子。“该死,那贱女人要逃了!追。”比脚力我比不过他们,很快他们就抓到了我,绑住了手脚,我被他们抵在一棵树上,一个男人拿着一把刀在我脸上滑来滑去,“小脸还满俊俏,怪不得可以做截封傲的女人,奶子也够大,大爷也想尝尝味道啊。”说着一张臭嘴就要亲过来。真猥琐啊,我厌恶地别过头,如果黑暗中我倒可以不在乎你的长相,但白天他的形象实在会令我作呕啊,这时,另一个男人发话了,“娘娘要我们把活的给她送过去,她发泄完了怨气你再上她也不迟。”
“呸,等她把这个小妞折磨完,我就等于奸尸了。”“那好吧,你先上,动作快点。”两个臭男人轮流玩了我一次,我的下体都快肿起来了。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