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还是,因为你是他的爱人?”语气不复刚才的哀柔,果然,开始挑衅了。我刚想答话,就听一声,“爱妃,你怎么在这里?”周围齐刷刷跪下一片,我也就随了大流,“皇上万岁。”“都免礼吧。”“谢皇上。”“朕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南宛郁笑着走到我和那女人面前,“这位是朕的爱妃,落墨。落墨,这位是截封家刚过门的夫人,钟芥水。”“她连我叫潇潇都知道了,还用你介绍吗?”我不屑地看着南宛郁,他停顿了一下,收起笑脸,“落墨,真有此事?”落墨扑通跪下,“臣妾不敢,皇上饶命,臣妾只是无意间听得皇上的呓语,便试着多嘴问了一句。”楚楚可怜,楚楚可怜啊,我是男人我也会心软的,何况是皇上?这个多情种子?皇上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算你无心,只是,不得外传,知道了吗?”
“臣妾明白。”“起来吧。”“谢皇上。”起来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落墨眼中的怨愤,心里感到一股凉气,这个女人不好惹啊,搞不了哪天她就嫉妒到发狂来杀我了。皇宫终究是个是非之地,能逃还是快逃吧,和皇帝幽会比起来,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啊。
闲话了几句话后,郁就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因为那个落寞翻来覆去就只有一个意思,“陛下,去臣妾那坐会吧。”真是个言语无味的女人啊,我心中哀叹,空有一副好皮囊又有什么用?难怪郁会喜欢我。我不由看了看郁,他也正好在看我,眼神交会,怎么看都有股电流滋滋作响。在落寞第七次说,“陛下,臣妾院中的桂花开了,要不要去臣妾那坐坐啊?”的时候,郁终于郁闷到爆发了,“爱妃啊,朕有事要找钟夫人私下商量,你可否先行退下?”连拒绝都那么有礼貌,恩,要好好学习学习啊。落寞吃了个憋,又用怨妇眼神瞪了我一下,我的背凉飕飕的。“那臣妾就不打扰了,臣妾告退。”然后甩了甩水袖,抬着头高傲地迈着小碎步走了。烦人的苍蝇终于走了,皇上舒了一口气,然后对周围的太监宫女说道,“你们也退下吧。方圆五百米不准进入。”“喳。”
“遵命。”终于,就剩下我和郁了,我们彼此对视了一会,他忍不住了,主动抱紧我,狠狠地吻我,我都快被他溶化了。他的吻,很霸道,很有攻击性,就和那日在花园里一样。他越吻越投入,下身也热了起来,开始试图解我的衣扣。我使劲挣脱他的怀抱。“今天不行,我身子……”“我不在乎。”“我在乎。月经期间同房可是容易得妇科炎症的,你们这又没有妇炎洁。”“嗯?”他充满疑惑地看着我。“我是说,你只是脏了一点,可我如果和你做的话,就会生病的。”想我以前,如果大姨妈在,可是人家出再多钱也不卖的。
“你会生病?什么病?为什么朕其他妃子没有拒绝过朕?”“你几百年才和她们去做一次,她们就算会得aids也在所不惜了。”“矮子?”“噢,花柳病的一种啦。”“花柳病?你怀疑朕会染上那种脏病?!”妈妈,他好像生气了哎。花柳病?我好像不应该这么咒皇上吧。他也是个男人,男人最怕这种病了。对他们来说,还不如得个癌症痛快些。“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带着葵水和你同房,我就有可能会染上花柳病。”“真的吗?以前我都不知道。如果那样的话,现在就算了。可是,”他坏坏地笑了下,“今天晚上朕要你侍寝。”“今天晚上?那和现在有什么差?”“侍寝不一定非要有男女之事啊。朕只要你在身边,就够了。”他深情地拥抱着我,呼吸拂过我的耳根,我忽然觉得一阵感动。有个姐妹说,如果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上而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话,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他们对彼此没一点感觉,一个就是他们太过真爱。当时我还不信,我说真爱靠做才能体现啊,都性冷淡了,情还能浓到哪里去。她说,你不懂。
晚上,果然,什么都没发生。他的胸抵着我的背,他拥着我,双臂交叉在我胸前。呼吸平稳,睡得安详,像个婴儿。我微微侧头,看到他光洁的脸颊,微合的双眼,这个人中之龙,把我当成他至亲至信的人了吧,愿意把他的生命都交托与我了。
醒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昨天睡相很好,床单都没起褶,郁又去上朝了,我都没感觉到他起来,说实话,早上起来,看看枕头那边没人还真是不好受。我起床,丫鬟给我端来洗漱工具,我顺便用胭脂水粉把这几天因失血而苍白的皮肤润了润色,再挑了套桃红色的衣服穿上,又在下身绑了n条棉布(没卫生巾就是悲惨啊),俏丽的春姑娘从画里蹦出来了(虽然有点下身肥大)。我不是御宅族,在屋子里待着不是我的作风,所以,我就很理所当然地逛御花园去了。运气一般都会降临到幸运者的头上,而我一般不是幸运者,所以只有霉运来光临我的头顶,今天我的霉运是碰到我的冤家对头—落寞小姐。“娘娘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