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悄悄的抬起双手,往她脸颊擦去那些让他好心疼的眼泪。「别哭了,我心疼,我的心会碎了一地!」她的心也碎了,碎得忘了理性与矜持。想到甜蜜时光即将结束,她即情不自禁一把抱住司徒牧肩头,充满迷惘的枕着他哭泣,低喃着:「司徒公子,你好不该,不该让我爱上你!」她话一落,司徒牧全然被诱惑了去,尤其她身上令他不能抗拒的桂花香气,使他再也无法抑制烙在心中早已深刻的感情。强厚的臂膀,坚实的拥住她,温热的双唇贴在她耳畔深情低喃,「我也爱你,好久,好久……好久了!」「司徒公子……哦……」莫宛容微启的朱唇,话未落下,即被着实的双唇屡获,紧紧贴上。她感到司徒牧雄壮臂膀的饥渴与冲动,抱着她的力道似乎要将她贴进他体内。
两人披在肩上的衣裳一一滑落地面,冬季的空气冷冽,可是此时此客他们的周围却有一把熊熊火焰正在燃烧,莫宛容感觉司徒牧身上传来的体温快将她燃尽,所有的矜持都化成乌有,她多愿意司徒牧的占有,不止唇舌,不止她的情爱,还有身体……司徒牧发觉自己竟然停不下来,沾上她的唇,要的却不止她的唇,侵占了她柔软舌腔,全身的yù_wàng在互动撩拨中被引诱出来。
司徒牧不知那来的勇气,这些日子不断警惕自己不可以再逾越礼数,可是yù_wàng已胜於理智。不安的双手从背脊的摩娑,悄悄地滑下她肩上衣襟,颤动的唇舌也滑了过去,在散发着淡淡桂花香氛的细嫩肌肤像贪恋花蜜的蜂蝶贪馋的舔舐。
男人的体液侵袭,温柔的肤触,触动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全身细胞逐渐麻然,慢慢被退去的衣裳,感觉两片唇舌酥麻的滑动,落在胸前丰腴雪肌上,莫宛容感觉全身羞涩的推开吻得忘我的司徒牧,双颊嫣红,心脏像澎湃浪击。「不、要了……司徒公子……」假如继续下去两人又要一发不可收拾。
她羞涩的拉上肩上衣裳,垂着涨红脸慌张的回到床上,翻开被子坐上床去,抖着声说道:「天晚了,我赶紧睡,司徒公子也睡吧!」语毕,莫宛容仓促拉上辈被子盖至方才被司徒牧嗅过的肩头,胸口跳得厉害,即使眼精也静不下来,一阖上眼脑子全是司徒牧,睁着也是。
屋里沉默半晌,司徒牧愣了好一会,见她背对自己侧躺,全身的yù_wàng不见平息,可是心却懊悔起来。他们尚未成亲他却这麽想侵犯她,她……生气了?
他内心忐忑。好不容易知道她也爱着自己,现在,现在的情势似乎被自己一时的冲动搅烂了!
「你不理我了?」司徒牧担忧。该死的yù_wàng!就不能继续忍着吗?
莫宛容赫然又爬起,声音有些颤抖道:「没、没有……天晚了,我们赶紧睡!」「我……你不喜欢我碰你,成亲前我不再碰你……别生我气!」他像在忏悔。
「我……我真没生气。」她红着脸,不是这样,她只是害臊。「也没有不喜欢,只是……」「只是,怎了?」
「我……」心跳得很快,乱糟糟的,要她怎说,她娇羞道:「好冷,上床来睡吧!」莫宛容移到床内侧躺着,用发烫的脸颊看着仍愣站在方才两人亲热地方的司徒牧。
「上床?」司徒牧愕然,脸颊烫得好似屋内升起一把火。他不确定。
「你不睡我睡了。」莫宛容见他依然处在原地,聪明的他变成呆头鹅,羞赧的又躺了下去,紧紧盖住被子。
司徒牧又愣了会,蹲下身将方才滑下地面的衣裳、披风捡起来放好後不确定的跺到床沿,坐下去,翻起被子上床、躺着盖住。
感觉身边窜进冷风,一下子又温热起来,莫宛容闭上的眼睛又睁开,对他含羞的笑了笑,「床上是不是温暖多了?」「是温暖多了。」司徒牧双眼不敢阖,望着床头苦笑,顿了会道:「可我不确定是否禁得住?要又冒犯了莫姑娘,那……」「傻瓜!」莫宛容娇羞的贴近司徒牧,从被子里搂住他腰际,枕在他怀里,「容儿这辈子只当司徒公子的人,怎有冒犯之说。」莫宛容芳香气息引司徒牧胸口又喘了起来,轻轻握住搂着自己腰际那双细致的手,方才血液里尚未平息的窜动又开始作祟起来。
她愿意跟自己发生肌肤之亲?她可知道他现在对她有多渴望?
(10鲜币)30 不可收拾的水流
清晨,睁开眼,床帐里亮着稀微光线,枕着司徒牧手臂酣睡的莫宛容双翦依然沉重的阖着。夜里缠绵热意似乎未退,司徒牧俯下身轻吻他新妇款款动人眼帘,待她缓缓睁开眼,他深情款款的望着她,将她往怀里搂得紧紧,两具赤裸的身躯又开始摩娑起来。
莫宛容从酣睡中醒来,睁开眼,接触到司徒牧炯亮目光,似灼热巨阳燃烧她这朵含羞待放的花蕊,烫得她两颊发热,羞得垂下红颜。
昨夜翻云覆雨,裹在被里的身躯依然一丝不挂。天色已亮,光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