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摇晃。
杜君棠一向受不了江帆这样的眼神,一直都是,所以他总是避免和江帆对视。他被这目光盯得不自在,报纸也不接着看了,清了清嗓子,起身上楼,什么话也没留下。
似乎就是那天之后,江帆觉得杜君棠认了他当狗了,他不再仅仅只是个保镖了。毕竟他没再见过什么奴来找过杜君棠,而杜君棠使唤他也使唤得越发顺手。他们没玩杜君棠列举的那些项目,也没有进行过什么特别的调教,他拿不准杜君棠究竟想他做什么。
——让他下身戴锁,还是二人确认关系以来,相当难得的一次yù_wàng管束。
可江帆总觉得哪里不对。
从车库那晚算起,他被杜君棠锁了整整一周,杜君棠整整一周都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没有表情和脸很臭是两回事。
江帆不知道杜君棠遇上了什么,他问过,杜君棠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他就不问了。
他是不介意杜君棠锁他的,只是这副身子的奴性太久没人安抚,骤然被管束了,还是被那个人管束,他整日整日浑身烧似的,渴得嗓子眼要冒烟。
最让人牵肠挂肚的,就是想得到却不能得到的。
平日里只是想被操,上了笼子,那就是想被操死。
想离他近一些,想嗅一嗅他身上的味道,想他坐在办公椅上西装笔挺的样子,会硬涨到性器抵着鸟笼,yīn_náng被卡环束住,直至yù_wàng一点点被疼痛抽离。
而后更想他。在床被里喃喃着叫他的名字,说着不堪的话语,摇首摆尾,想象他操进自己后穴里,如利刃破开自己yín_dàng的身体,带着熟悉的香气和诱人的喘息。
江帆每天起码早晚两次,用自己新买的口杯,接一杯温凉温凉的水,拿来泡屌。把笼子里那根硬的泡软了,才敢继续做事。
杜君棠在书房里看合同,没看两眼又想画素描。粗犷的线条几笔勾勒,大概有个人形,下一刻又被杜君棠满身火气地抹掉了。
那人发来消息时,江帆刚泡完,还没来得及吹吹干,提起裤子就往二楼赶。单裤很薄,前面洇湿了一小片,不明显。
办公桌上摆的还是合同,被划乱的素描纸不知所踪。江帆轻手轻脚开门,三两步上前,立在杜君棠身旁等吩咐。
杜君棠一手握着笔,先看一眼江帆的脸,冷冰冰的目光又移到江帆的裤裆。
江帆了然,毫不忸怩,拽着裤腰脱了裤子。
下身的毛被剃得很干净,能清楚看到搁在鸟笼里的yīn_jīng,肉粉色的,尺寸可观,茎身上还沾着水珠。
杜君棠看了一眼,江帆那话儿就开始起反应,他气息渐沉。杜君棠看物件似的端详着江帆半勃的性器,才多大一会功夫,顶端的小孔就开始朝外冒透明粘液。
江帆红着耳朵,紧张地不敢乱动,只好靠数杜君棠睫毛来分散注意力。
杜君棠食指指尖不轻不重地叩了一下桌面,江帆光着屁股,机械地迈开步子,又走近了些,他几乎能感觉到下身那根家伙兴奋地在笼子里一跳一跳。
一声被压抑过的极轻的喘息。
江帆的yīn_jīng已经硬到了撑满笼子的地步,又胀又痛。躬身显得不敬,他只好强行直起腰杆,隐忍的神态下暗藏些许痛苦。
杜君棠视若无睹:“撩起来看看。”
江帆颤着手照做,把性器扶起来,露出下面的yīn_náng。
检查性质的目光扫过去,却给了江帆仿若实质的刺激。杜君棠认真做事时总是一脸专注,当那份专注用在了自己的下半身——被那样仔细地查看私处,江帆没法不激动。
体质使然,江帆下身的反应格外强烈。马眼处有前列腺液汩汩流出,动作间,有那么几滴顺着不锈钢笼子往下流,拉出淫靡的线条。
笔筒里一根钢笔被抽了出来,杜君棠将它拿在手里,用笔帽那端拨弄起江帆的yīn_náng。江帆两条腿开始哆嗦,喉间溢出短促的呜咽,很快又被理智镇压下去。
因了性器被扶着,贞操锁的排尿孔正对着杜君棠。微凉的钢笔从那处探进去,用了力气去磨江帆的马眼,肉头被前列腺液弄得湿滑,一时戳不到一个地方去,那圆润的笔帽就慢条斯理地在肉头上打转。每划一圈,被逗弄的那人的身子就肉眼可见地痉挛一下。
上楼前,江帆根本没做好被这样对待的准备。此时他脑袋空空,小腹发热,全部注意力都给了下半身。
疼,太疼了。被紧紧锁住的yù_wàng,根本不应该起任何反应。可对着那人,他没法不发情,他控制不了。江帆咬紧后槽牙,没得到指令,他不能动也不能叫,只能借那乱了套的沉沉呼吸去缓解yù_wàng带来的不适。他疼得满头大汗,甚至觉得自己那根东西会就这样坏掉。
江帆一直在哆嗦,生理性的。可自始至终,他没有后退过一步。
杜君棠停住手上的动作,下令道:“叫。”
又一声沉沉的吸气,顿了顿,江帆开口:“汪。”
顺从的,委屈又带些讨好的,那样分明又那样自然地糅合在了一起。本该利落的犬吠被他擅自拖长了尾音,像撒娇一样。
好狗。
这是杜君棠的第一反应。
圈里有人总结过,犬叫中有三种声音最易分辨——主人回家时的快乐,受到委屈时的伤心,以及面对生人时的凶恶。
而犬叫几乎是所有狗奴的必修。
江帆在这方面似乎游刃有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