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带着灵性的,惹人喜欢,叫人无端觉得他太适合家养。
若非天赋异禀,那必定是从前专心一意地服侍过谁。
这想法让杜君棠感到心烦意乱,他没有抬头和江帆进行任何眼神上的交流,沉默着,把那根沾了淫液的价值不菲的钢笔扔在了地板上。
江帆回屋第一件事还是泡屌,消了火,那让他头皮发麻的痛才渐渐散了些。摸不着自己的小兄弟,江帆只能拿掌心蹭笼子,一边蹭一边暗叹这人怎么年纪越大越难伺候。
江帆多少带了点心事,夜里睡也睡不踏实。折腾半宿,好容易有点想睡的迹象,半梦半醒间,门板处忽然传来“咚”一声。有人踹门。
他给吓得一个激灵,瞌睡全无,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江帆的起床气从小到大都没能拧过来,火气在肚子里跑了几圈,职业操守使他快步朝房门奔去。
门外杜君棠着一身休闲装,一副要出门的架势。江帆按下墙上的开关,一室敞亮,卧室里的钟表显示,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杜君棠冷眼打量江帆,目光从他黑色的大背心一路看到赤着的一双脚。
“给你两分钟。”
去地下车库里取车时,两人仿佛在竞赛,比一比谁的脸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