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讲得万分艰困,从发根直红到脚趾头去。
「我说我要做了吗?我只是叫妳吻我。」
成萸迟疑一下。如果一个简单的吻可以先把这一夜打发过去,或许她真的该吻他一下。
她咬了咬牙,晕恼的俏模样更惹人怜爱。符扬硬是吞回一个申吟,使尽力气才捺下饿虎扑羊的冲动。
成萸飞快啄他的唇一下。
「好了。」火红的脸庞再烧下去,就要冒烟了。
「这样就好了?」符扬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几个月不见,你的吻技越来越退步了。也对,是我不好,让你疏于练习——」
「不,我才不——」
「乖,我再让你温习一下,什么叫做吻。」
一个火热到让人脚趾都蜷曲起来的吻,将两人带到床上去。符扬将她压陷进床垫里,用自己的每一寸感觉身下的柔软芳香。
「终于十八岁了……你可知道我等得多辛苦?」他轻叹一声,吻着她每一处暴露在外的平滑玉肤。
「你、你明明说、说不做的!」她四处躲着他的吻。
「我有说吗?」
是没有。
成萸又咬了咬牙,豁出去地道:「那、那好吧!你、你快做完……我、我要睡了。我累了。」
「要我做完?这可是你说的。」他挑眉的模样英俊到了极点,也邪气到了极点。
「你、你不用……不用做……我的;你……你做你……自己的……」成萸紧闭上眼。再说下去,她快要害臊地咬舌自尽了。
「啊,我害羞的小成萸,我怎能这么自私呢?」他轻笑,双臂撑在她身旁,炯炯凝视她好久。「跟我去英国。」
她张开眼。怎么又说到这个?
今天的他有些不同……和他「做」过那样多次,这是他第一次用如许奇异的眼神看她。
她莫名感到心慌,好像即将发生什么她掌控不住的事一样。他为什么不赶快做完,赶快离开呢?
符扬低头吻住她,开始在她身上施展那熟悉又羞人的魔法。
整个过程里,他不断在她耳边轻喃,有些话她听得清楚,有些含含糊糊。而清楚的那几句,都是在叫她去英国。
片刻后,她香汗淋漓,娇喘细细,从天堂落回凡间,他仍然在吻着她,要她去英国。
「我不要去,我不要欠你……」她紧闭着眼,反来覆去只是这一句话。
换他了。等他做完,他就会走了……
符扬目光闪了一闪,分开她的腿。
等她发现情况和以前不一样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尖锐的撕痛让她哭喊出声。
「符扬!不要!好痛!」泪花从眼角一颗颗滑落。
「对不起,宝贝。」他全身的肌肉紧绷,强迫自己不要动,细细吻去她的每一颗泪。「我已经尽量让你放松了……嘘,别哭,第一次都会有点痛……」
「不要,你出去!好痛好痛……」她哭道,双手下意识推打身上的男体。「我不要了……不要了……」
「别哭……再一下下就好了。」他心疼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唇,「我已经等太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你十八岁,终于够大了,我再也等不下去了。」
「好痛……你出去啦……」她仍然咽咽地抽泣着。
「小萸,我爱你,妳只能是我的。嫁给我!」
哭声顿住,她瞪大眼,狠狠倒抽一口寒气。
他说什么?
他刚才说什么?
「嫁给我,当我的妻子,跟我到英国去!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他沙哑而坚定地低语。
嫁给他?
她怎么可能嫁给他呢?他是从小欺压她到大的恶人,陷害她、踢打她,还占走了她的清白……她只觉得头好昏,一切都显得如此不切实际。
模模糊糊地,她又哭了起来。
「符扬,你起来。」她不要再跟他在一起了。他总是在弄痛她,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呢?
房门突然被打开。
「小萸,我刚才听见你在哭——」成渤忧虑的嗓音戛然而止。
成萸全身僵住,不敢相信这一切。
为什么成渤在这里?他不是应该九月才回来吗?她狂乱地想。
「符扬,你为什么在小萸房里?你们在做什么?」成渤大声咆哮。
※l※ ※l※ ※l※
此时此刻,可能是符去耘四十八年的岁月里最尴尬的时候。
他偏头望向妻子,连素来波澜不兴的符夫人也露出头疼的表情。
成渤,脸色铁青而凌厉。
符扬昂然和他对立,也是一副铁了心的神情。
成萸低垂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