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告诉她怀孕一事,好让她安心养胎。
郁珠树身上早早出现了孕期反应,因为她年纪还小,郁辛对她越加小心翼翼,连向来随心所欲的房事都暂时停止了,可习惯了日日缠绵的小女人哪里耐得住寂寞?夜里两人同床共枕,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他,郁辛无法,只好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情欲一边自慰一边用唇舌满足她了。婚礼一事就这样被搁置下来,郁辛一心一意守着女儿,不仅费心给她准备安胎安神的种种方子,还得忍耐着时时受她撩拔却不能和她共赴极乐的痛苦,真是憋屈到了极点。
郁辛没有明说,可郁珠树也从他的态度和自己身体的不寻常变化里察觉到了什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她还是免不了有些慌乱,——自己的肚子里真的有了爹爹的种了?她可以生下这个孩子么?今后,就这样和爹爹以夫妻的身份过下去了?为了掩饰这份不安,她便日日换着法子折腾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的同时,也以欣赏他欲求不满却不得不咬牙忍耐的样子为乐。仗着自己受宠又怀了他的种,郁珠树坚信他一定不会对她生气的。
禁欲生活才开始几天,别说郁珠树寂寞难耐,郁辛也早就欲火焚身了。偏偏小丫头不知轻重,还整日勾引他,郁辛真担心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扑上去把她给就地正法了。他表面上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女儿拆吃入腹,但看向女儿平坦的肚子时,他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还能怎么办,自己宠坏的小娘子,除了继续宠下去还有什么法子?
“爹爹,我来帮你。”郁珠树弯下腰,在他的两腿间跪下来,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下腹部挺立的“丑东西”。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多少女子想和他春宵一度皆求而不得,而今,他的整个人都是她的了,郁珠树每每想起这件事,总免不了在心里得意一番。她和爹爹血脉相连,这是谁也代替不了的,就算日后两人无法长久,因着这层血缘关系,他也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她的。郁珠树既欢喜,又有些莫名的忧郁,看着在自己手里昂扬挺立的男性器官,叹了口气低头含了下去。
她成天把郁辛胯下那物叫成“丑东西”,其实并不是嫌弃,只是害羞罢了。把它含在嘴里就能更体会到它的强硬,——既是这么凶恶的东西,能让她在床上死去活来也就不稀奇了,倒不如说她更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受得住他无止境的索求。
“乖……别勉强了……”郁辛轻抚女儿雪白的后颈,虽然十分享受她难得的主动讨好,嘴里却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话。他当然喜欢她服侍自己,可也担心会因此而引起她的不适,前些天第一次看到她孕吐,她那面色发白的样子差点把他吓得心停跳了,郁辛只想把这尊小祖宗供起来好好养着,哪敢劳烦她伺候自己?
“唔……爹爹不准女儿用下面的小嘴吃,女儿馋了,用上面的小嘴吃也不行么?”郁珠树趴在他的两腿间,其实她尽全力也含不住多少,他的东西太过粗长,光是把guī_tóu吃进去就已经撑得嘴角发酸。听闻他的话语,她吐出嘴里散发出丝丝腥咸味道的光滑肉冠,侧着脸对他投去暧昧的一笑。
“你…你这小dàng_fù,就这么想爹爹喂饱你……嗯?”郁辛一边眯起眼睛看她,一边伸手托起她精巧的下巴。刚刚她含着他的yáng_jù舔弄时,有些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流到了下巴,摸起来滑溜溜的,郁辛不由得想起她两腿间那处同样湿热柔软的宝地,——他的女儿天生好色,那可爱的肉穴不知有多贪吃……
“想,女儿当然想……”她慢慢起身,投入他的怀抱,把男人的大掌拉过来放进自己裙下,“爹爹摸一摸就知道女儿有多想了……”这句话她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的,还边说边用嘴唇去碰他的耳廓,从他那里学来的调情手段用起来极为自然,简直信手拈来。
郁辛勾起唇角,一边把她的脸抬起来对着红润的小嘴亲下去,一边如她所愿在少女的裙下轻抚她湿意泛滥的嫩穴。竟然连裘裤也没穿?他挑了挑眉。这双嫩滑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得这般淫浪,一天没有他都受不住,郁辛简直不能更满意了。
“看来是真的很想了,”他揉捏着肿胀的花蒂,让她在自己怀里颤抖,手指却在软滑的穴口外过而不入,“爹爹也想,可是,如今你的身子……忍一忍,再过些时日,到时只怕你受不住爹爹的疼爱…….”
“唔~不嘛,人家现在就想要……”这男人发起狠来她是又爱又怕,想也知道长时间的禁欲过后会是多么可怕的爆发,到了那时她肯定能得到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体验……可她不想等,她伸出小手握住男人勃发的肉器上下套弄了一下,——这玩意儿就这么直挺挺地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是能让它插进自己饿得流水的xiǎo_xué里狠狠地来上几下,该有多快活啊……
“哦……坏女儿,”郁辛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因为欲火焚身,他的身上满是汗水,“敢不听爹爹的话了?小心爹爹罚你……”女儿不知轻重,他可不能纵容她胡来。
“怎么罚?罚女儿躺在床上任爹爹教训,可好?”
“这哪里是罚了?”郁辛失笑。
“女儿…女儿只想要爹爹……要爹爹的ròu_bàng填满xiǎo_xué……”
郁辛被她毫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