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爹爹的东西。”郁辛边走边在她耳边低语。
高潮了好几次,郁珠树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全身酸软无力的,即使听他的话尽全力夹紧双腿,仍然有滑溜溜的精水从腿间酥麻的那一处流了出来。要不是有裙摆裹着,爹爹抱着她一路走来,可能已经沿路洒下一串白浊的湿痕了。
“太多了…装不下了……”郁珠树把脸埋在他的颈侧,羞耻得连话都说不好了。
“什么太多了?”郁辛不放过任何一个挑逗她的机会。
“……爹爹的精水太多了,把女儿的肚子都灌满了……”她都能想象出自己的花心被浓稠的阳精浸泡着的样子了。
“灌满了才好,这样才能早日怀上爹爹的种。”郁辛内心有种几近病态的疯狂和成就感,他低头看了看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物可以看到微微的隆起。父女二人luàn_lún将近一个月,女儿体内的淫毒也快要解完了,这么频繁的交合之下几乎没有可能避得开过怀孕的后果,只是目前还未足月,给她切脉也看不出个究竟,郁辛存心刺激她,也就当她还没怀上了。
夜深人静受良心谴责时,他曾在心底用必须以阳精给女儿解毒的借口宽慰过自己,可他也再清楚不过,每次在她温软的身子里冲撞时,他没有哪一次是不抱着让她怀孕的决心的。有时候他甚至忘了解毒这回事,根本只是放纵自己随心所欲地奸淫少不更事的女儿,——他能怎么办?理智这种东西早就从他的身体里消失不见了。
“我要给爹爹生孩子了,可我还没嫁给爹爹呢……”郁珠树含羞带怯地偷看爹爹的脸,她犹豫多时,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我知道父女luàn_lún的丑事传出去必会招人鄙夷,可我…可我还是想嫁给爹爹,没有旁人祝福也无所谓,我……”她说着说着,忍不住红了双眼,满面落寞地垂下了头。
郁辛最见不得她委屈,那些滴滴答答落下的泪珠一颗颗都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上,叫他心疼得紧,“爹爹明白,实在是委屈你了。”他叹息一声,搂紧女儿,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次日,郁辛谨慎地在屋子周围布阵,以防他人进入,便留下熟睡中的女儿独自下山去了。郁珠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自从父女二人成了好事,他们从未分开过那么长的时间,加上日日缠绵她早已把他当成了夫君,——夫君把妻子丢在家中独自出门,好半天不见人影,究竟是去做什么了?虽然毫无根据,可她就是忍不住心生猜忌,越想就越是忧心,才半天时间,竟然脑补了一出夫君在外金屋藏娇、妻子在家独守空房的悲凉故事。
郁辛回来见她在闹脾气,真是哭笑不得,忙把自己带回来的东西拿出来哄她。
“这…这是……红盖头?”郁珠树看着爹爹交到自己手上的红布,那是块绣有精致花纹的四方布,布边缀有整齐的流苏,看起来既飘逸之感又华美,以前她下山去赴大师姐的婚宴时曾经看到过,新嫁娘的头上就是盖着这样的东西的。
“你且等些时日,锦绣坊的绣娘答应我了,必会给我的宝贝女儿绣一套世上最美的嫁衣裳。”郁辛面带笑容,无限温柔地把眼含楚楚泪光的少女拥入怀中,“只是……你穿上嫁衣的样子,只有我能看到了。”
“我、我不在乎——”她连忙答道,伸出藕一般洁白的双臂,牢牢圈住了情郎的颈脖,“我只愿今后能同爹爹长相厮守……”
“……你啊……”他把她的小脑袋压在自己胸口上,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心里只觉得这份幸福太不真实,就像那镜中花水中月,似乎一个不留意便会破碎了去。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再忧虑些什么了,美人在怀,就算他们是父女又如何?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春山情事.8(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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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情事.8(父女h)
一个月后,郁辛下山去取花了重金给女儿置办的嫁衣。锦绣坊是城里口碑最好的绣坊,郁辛平时并不注重这些,可这是给自己心爱的女子准备的嫁衣,他要让她穿上这身嫁衣嫁给自己,自然也就没有不上心的道理了。他给绣坊报出女儿的身量,绣娘当即明白这是给郁家小姐穿的了,郁辛却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如果再按他的身形订一身新郎服,恐怕不出半日,这父女luàn_lún的丑事便会传遍全城。面对绣娘“新郎是哪家公子”的好奇打探,郁辛也只能苦笑而不答了。
郁珠树有了身孕,这是郁辛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是医者,女儿身体的一点微小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前几日给她切脉时他就知道了,但因为莫名的忧虑,他还没对她明说,只是在行房时有意识地克制自己,以免伤了她和她腹中尚且幼小的胎儿。
人生第二次为人父,若说不欢喜,那是自欺欺人。如今,女儿是他最宝贝的人儿,而这小人儿还怀了他的种,郁辛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任她搓圆捏扁,只为哄得她欢心了。郁辛本想取回嫁衣后便立刻和女儿成婚,——虽说只能是两个人的婚礼,不可能得到世人的认可和祝福,他却想借这个仪式对她表明心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