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但是没有人的踪迹。再看了一眼画壁,那画壁依旧是孔子驾车图,哪里是什么海棠春睡图?宫长夜皱着眉头急忙将周德叫了过来,周德听到宫长夜有一些焦急的呼喊连忙走了过来,那帽子都被那些帷幔弄得有一些倒了。周德向宫长夜行礼,“陛下,老奴来迟,敢问陛下有何吩咐?”
宫长夜定了定神问,“周德!刚才可有人来过?”
周德摇了摇头,“老奴一直候在外头,哪里有什么人来了?陛下,您该不会是魇了着吧?”
宫长夜摇了摇头,他蹙着眉头想到那其中的美好滋味,心中疑惑,难道真是自己做了一场春色无边的梦了?宫长夜揉了揉脑袋,他并没有感到疼痛,看到这不过是一场幻觉罢了。宫长夜没有做太多计较,复又躺下,只以为自己是累着了。元辰殿的香炉依旧慢慢地吐着烟雾,没有谁会打开来查看里面的场景。
若是一场春境梦欢这也不过是在精神上快活一场罢了,宫长夜也没有太将这回事放在心上。可是接连三天,宫长夜都梦到了那一场梦,而且是在不同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美人是戴着面纱的。宫长夜这才发觉到了不对劲,难道这皇宫之中出了花妖不成?宫长夜左思右想决定将这件事好好地查出来。
宫长夜先是按着记忆将那一副海棠春睡图命令画师画出来,可是左改右改了上百次,这才勉强成形。宫长夜不满地看着那群老学究,“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幅画而已,竟然磨蹭了这么久?”
一个老画师抖着嗓音道,“陛下,并非是老臣无能,您这要求是苏植篱的画法。这苏植篱去世多年看,画技未曾传人,故而很难完全复原。”
苏植篱这三个字在宫长夜的耳朵中炸开了,这家伙已经过逝二十年了,画作鲜有传世。就算是皇宫之中,苏植篱的画作也不超过三幅,就是三幅画作海斗士山水画。世人皆知苏植篱乃是画中圣手,山鸟虫水无一不精,不过最令人称道确实他的人画,随手一笔皆是神韵。可是这家伙在他死前最后一年就烧光了他的画作,未有一笔传世。
宫长夜知道苏植篱的画作中没有人物画,就是一些骗子和盗版者也不能骗到人。这是因为太容易识别了,苏植篱的人物画精细而且眼中有神,没有一笔是多余的,而盗版者则会出现太多累赘,更会将那些点睛之笔变成了鱼眼珠子。可是在他的梦中竟然出现了苏植篱的画作,宫长夜攥紧了拳头冷声问,“你说这话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只不过这苏植篱不是没有做出过人物画,而是只有一副人物画。”老画师抖动着他的山羊胡子道,“那一副画想来应该是伴着先皇陪葬了吧!”
“什么画?”宫长夜着急地问,他想要弄清楚那画中人究竟是谁。
“海棠春睡图,妍贵太妃的海棠春睡图!”老画师坚定地说,他看了一眼他们仿制的海棠春睡图惋惜地加了一句,“那苏植篱穷尽三年功夫也没有将妍贵太妃万分之一的美貌画出来,如今老夫这等拙手更是辱了妍贵太妃啊。”
宫长夜听到这话只觉得周身如雷霹雳,妍贵太妃?宫雪墨听到这四个字只觉得脊背发寒,那是父皇一生挚爱,更是父皇的心头肉如今为何闯进了他的梦中?宫长夜想到这儿只感觉又惧又喜,惧的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妖魔怪邪顶着那一副画皮来勾搭他,喜的是他竟然有一天能够尝到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滋味。
宫长夜想到那喜事不由得
☆、第四十五章 露踪迹
宫长夜看到那一闪而过的魅影只觉心头跳得厉害,他问周德,“那是谁?”虽说那个女子用素纱盖住了面容,可是那一双眼睛就告诉花丛老手宫雪墨,这个女人绝对不俗。
周德苦笑着摇摇头,不过还是给宫雪墨提供了一个方向,“老奴不知道,不过她旁边的姑娘老奴认得。”
宫长夜疑惑地看了一眼周德,周德笑着说,“那红衣姑娘就是京城第一花魁小桃红,陛下忘记了,你可是幸过他几回呢。”
宫长夜听到这话便想到了那小桃红的滋味。,他的嘴上勾起了一丝笑容,那笑容带着油腻的佞笑,“没错,我倒是忘了这件事了,看来那姑娘的去处有着落了。”小桃红和沈知雨回来的时候,那喜娘就推门而入。这保护两人的暗卫都在不远处守着呢,那周的和宫长夜那样鲜艳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喜娘板着脸将实情告诉了小桃红和沈知雨,沈知雨笑了,“那家伙长着一个寻香的好鼻子,闻着小桃红的味儿也很正常。”
小桃红听到这话蹙起了眉头,她冲喜娘问,“喜娘姑娘,你能否将当今圣上的容貌画像给我看一下?”
沈知雨听到小桃红这话只觉得奇怪,这家伙怎么无端要宫长夜的画像了?喜娘听到小桃红的话便从衣襟中一个内兜中拿出一个锦囊,她随意从里面抽出一张来。沈知雨见喜娘这样兜了一个锦囊只觉得可笑,她笑着将那锦囊抢了过来,随意一翻只见里面全是宫长夜的画像,不过大半不是被墨水涂花了就是被刀子给戳烂了。沈知雨见道喜娘这样幼稚的行为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她刮了一下喜娘的鼻子,不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