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的话,她望着窗外明艳艳的阳光,“千熙宴的时候,各大有名望的道派都会前来参加,能人济济。辞家庄以往没有这位辞少庄主的出现,但是这回这位少庄主声名远扬,不出现不合规矩。他如果会来,那么她也会一起来。到时候看看情况再说。”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新发的统计字数规则太狠了…文档上3456,发出去只有3544……倒地吐血……
第57章 第五十七幕
沈惟安还是看到了那张小画。
她去放书时,恰巧一阵大风从打开的木窗吹进来,桌面的纸张哗啦啦的响,她转过头一看窗外,天空灰沉沉的,一场大雨将至。
啪嗒——
有张纸就这么撞在她的裙子上,然后掉落在她的脚边。
她低下头一看,室内的光线昏沉,看不太清那是什么。她弯下腰捡起来,正好一场瓢泼的大雨在外头噼里啪啦地落下来,湿润清凉的风一阵阵淌进来,那张被她捡起来的纸哗啦啦地摆动。
她抓好那张纸,细看之下终于看清这画的是什么了,就是前两日自己坐在树下捏着毛笔说要写英雄故事的场景。
沈惟安这下明白辞禹这家伙当时为什么不让她看他在干什么了,她感觉一颗心慢慢被吊了起来,若说辞禹喜欢她,她还真是不敢相信。
她拿着小画要去找辞禹问个明白,结果刚跨出房门走了两步,就撞见辞禹走了过来。
他看到她手上拿着一张宣纸,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面上还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做什么?”
既然人就在眼前,沈惟安也不拖沓,直截了当地举起那张小画,语气里带着点调侃的意味:“诶我说你,该不会是在偷偷摸摸的喜欢我吧?”
辞禹看到那张小画的一瞬间呼吸骤然一滞,下一瞬就收敛了起来,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沈惟安的视线从画的背后挪出来,还没来得及打量辞禹的反应,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抵在柱子上,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捂住她的后脑勺,然后是——唇上柔软的,带点湿润的触感。
沈惟安曾经这样形容亲吻的感觉——像在亲果冻。
她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看到那双黑沉深邃的眼眸,她的手掌握紧又松开,脑海一片空白。
她想过辞禹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反应,但绝没有想过他会……
雨还在噼里啪啦地下着,她感到自己的手背和脸上都被溅上了雨水,凉凉的,那个人身上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间。
她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也许很久,也许只是一瞬间。
辞禹离开她的唇,顺手抽过她捏在手里的宣纸。
沈惟安眨了眨眼睛,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他面无表情地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说:“乏味无趣。”
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冷漠地转过身离开,她又懵了。
辞禹第一次说谎是七岁那年,父母还健在,他因为顽皮打坏母亲喜爱的一只花瓶,然后骗了自家哥哥给自己背锅。
第二次就是这一回。他在转过身时慢慢地笑了起来,笑容的弧度越来越大,他心里的欣喜就像是快要溢满一样,每一步都走的畅快无比。
而许久才反应过来的沈惟安,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回廊里,气得想挠墙,她认为自己应该扬手一巴掌甩过去的。
沈惟安回去不甘心地思考了一夜,总觉得自己虽然没有来得及甩上一巴掌,好歹骂两句泄泄愤吧!
于是她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辞禹的书房,他正站在书架旁找书,近来阴雨连绵,昨天的雨下到现在还没有结束,淅淅沥沥的在外头下着。
屋内朦朦胧胧的,连那个笔挺站在的身影都朦胧了起来。
在沈惟安还没有走进来时,辞禹听这闷重的脚步声便知道这货是打算兴师问罪了,他丝毫不忧心,依旧闲闲然地抽过其中一本,翻看起来,连拿反了都没有发现。
“辞禹!你——”这个王八蛋!凭什么亲我?!居然还说什么乏味无趣,我呸!口嫌体直的家伙,给我老实说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辞禹合上书背到身后,微微倾身垂眼看只说了话头就顿住的人,“我什么?”
沈惟安动了动嘴唇,明明心里有一堆话要骂,结果话到嘴边竟然说不出口了,她有点着急,然而一着急,就更说不出来了。
辞禹看了她一会儿,接着一手揽过她的腰,低头吻上去。
沈惟安这回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猛地推开他,“你——”
不等她多说一个字,他松开方才拿在手里的书,腾出另一只手,双手揽紧她的腰,将她抵在书架上,低头继续吻上去。
沈惟安明显被吓到了,呼吸一滞,僵在原地。很快她开始挣扎,他腾出两只手将她作乱的两只手拽到下面,用一只手抓住这两只细白的小手背在她身后,撬开她的牙关,把舌头伸了进去。
沈惟安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