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剧收缩,绞缠得江清平闷哼出声,却令他愈加狠命的动起来。
昏黄的红烛下,王绮看着江清平夹杂着恨意与欢愉的面庞,心间一酸流出泪来,就见江清平的瞳孔收缩,倏地停下那处动作,抬手就掐上了王绮的脖颈。
王绮感受到了他手间颤抖的恨意,呜咽着唤道:“清平……”,江清平眼中闪过阴寒,闻声猛得收紧手指,令王绮的脸庞涨红,胸脯猛烈的起伏起来。
江清平似又不愿看到她的面庞,放开她的脖颈,将她翻身跪伏着,人又自后开始动作,随着他的俯冲结合处发出异样的水声。
当他终于颤抖着结束动作,王绮已然耗尽了浑身的力气,爬伏在锦被上,身子一阵阵战栗。
江清平看着被折腾得有些恍惚的王绮,明明将她重新禁锢在了身边,却涌出阵阵挫败感。
☆、第二卷第三章
江清平起身穿戴好衣裳,并不再看王绮一眼,径直抬步而去。王绮面色惨白,攥紧了手下锦被,身子仍微微战栗着动弹不得,房外的侍女得了吩咐皆不敢进门伺候,由着她自己狼狈的强撑起身去擦拭。
两人缔的是国婚,新婚第二日合该进宫面圣。清晨江清平推开房门时,一夜未眠的王绮裹着锦被,整个人仿佛被巨浪冲击过般萎靡萧索。他见不得她这副样子,上前将她从床上拉扯起来。
王绮由着他摆弄,垂眸轻轻说着:“你何必劳心费力将我折腾回乾国。”
江清平似是不愿与她搭言,只嘴角噙着冷意,目光凉凉的看着她。此时侍女们已经备好洗漱的热水,见两人这番情态,都怔愣在门口不敢进来。江清平扫了门口一眼,侍女们得命鱼贯而入,将王绮一番梳洗打扮。
当王绮踏出新房时,才后知后觉抚远王府便是曾经的陇西侯府,她曾与他浓情蜜意的在此住过半年,如今他们重新一同站在这里,往昔种种恩爱缠绵浮现上两人心头,纷繁复杂的情绪冲击着两人的心。
又是一路无语,王绮侧转身子低头坐在马车里,尽量无视着江清平时不时投来的的锐利目光。昨晚看到江清平后,她便了然自己表面上骤然的出嫁,是他早就筹谋好的了,越国在周围大国间起着着缓冲之效,占领越国即消除了与他国的壁垒,意味着对其他大国释放敌意,因此越国虽常常遭受大国侵犯却少有敢灭其国的,亦少有肯与越国结盟的,常常是敲打过后扬长而去。而乾国此次提出和亲,却是破坏了大国间心照不宣的规矩,其目的既是为试探大国们的底线,亦可能……是为了以和亲之名将她带回乾国。无论是出于乾国朝堂的政治试探,还是江清平的怨愤私心,此次和亲她都是逃不过的。
勤政殿内。
两年前还忍辱偷生着的前朝朝华公主,因着去年为苏恒诞下太子,已然被册立为中宫皇后。王绮看着龙座旁端坐着的女人,心中不由的感慨,一朝公主一朝皇后,能得今日结局皆缘自乾帝苏恒的珍惜爱怜。天下女儿无有不想得到男子爱护怜惜的,朝华肯放下往日身份站到苏恒身旁,大概也是想成全自己的那份女儿心。
朝华如此,王绮亦是,只是她与江清平前尘纠葛纷繁复杂,两年前她已将他的心拖入了万丈深渊,她不敢奢求他的倾心相许。
王绮虽是这样想着,但心底仍是存有不切实际希冀,晚间江清平将她压倒在床榻上时,她就讨好顺从的为他宽解起衣带,对方停下动作注视着她,她觉得有些羞窘,身体却仍是生涩的极力配合着男人,于是她便在他脸上看到了阴恻恻的嘲弄。
他尽兴后,便利落的起身穿衣离去,王绮仰卧在床上,私、处与腿间还淌着他释放下的物什,眼前仿佛还能看见他方才的轻视神态,她只觉心间一阵委屈,却又觉得是自己负了他,他这样折辱是自己活该,眼睛拼命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淌出泪来。
接下来的半月里,江清平白日从不见人影,晚间却是定会推门进来,他并不与她搭言,一进门便将她纠扯到床上行事,起初王绮还强忍着疼痛配合着他的粗暴动作,渐渐的她就不愿再讨好顺从,只僵硬着身子任他摆弄,江清平不满她挺尸般的事不关己,常常变换着姿势极尽捣弄,将她撞得抽噎呜咽。
那夜两人皆动情至深处,王绮情不自禁的攀扯上他结实的肩膀,凑上去吻他的双唇,这是她第一次动情得吻他,娇软的唇舌细细密密的舔允着,令他一时有些怔愣,甚至下意识的想闭上眼睛,过了一阵,却在似突然想起了她曾经的逢场作戏与虚情假意,抬手一把勒住她的脖颈将她推搡了回去。王绮心中霎时升起一阵阵酸楚,怨恼的收缩绞紧了他的那处,就见他面庞猛得一抽,抬腰便如疾风暴雨般的撞击起来,她承受不住得连连哽咽,扭动着身子后退,手臂不住的推搡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制住,俯身按压在身体两侧。
“清平……”王绮呜咽着喊出,辨不清是痛楚是心酸还是欢愉。
往常江清平只会粗莽着硬闯,王绮勉强承受着,那夜却是两人成亲后头一次一起坠入极致中,事毕江清平粗喘着将面庞深埋进王绮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