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太医怎么说的吗?当心着凉!!”
萧玦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真是不让朕省心!可怕往后孩子随了你的性子,朕才头疼!”
温静则撅着嘴,不高兴道:“随我怎么了?我哪儿不好?!”她站起来跨坐到萧玦的腰上。
萧玦压住她的腿,一个翻身就转而将她压在身下,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情意绵绵:“媳妇,别诱惑朕,朕可控制不住自己~”他成功的看着小丫头在自己怀里红了耳垂,心满意足的翻身躺下,拉了拉被子把温静则揽进怀里:“闭眼,睡觉!”
温静则:“………………”
作者有话要说: 温小妖精戳戳身边的男人:“撩完了就睡!是不是男人?!”
黄桑大人眼睛一亮,邪魅笑到:“朕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温静则:捂脸!!
☆、规矩,威严
五十六、规矩威严
四月初, 阴雨绵绵下起来,打落了枝头正盛的花儿, 使得原本快要袭来人间的暑气又蛰伏安分下去。
前后精细的盘算盘算,温静则这一胎也有大约三个月了, 按理说三个月后,胎相便会渐渐平稳,是而萧玦也卷土重来, 夜夜缠着她要做做夫妻间“爱的沟通”。
他虽每回都急色, 可真正到了床上又无比的小心,生怕自己孟浪了伤着胎儿。
王献依旧每两日过来请一次平安脉,温静则这一胎极好,所以只嘱咐这阵子千万不要着凉就好。
早晨刚起来, 愫蔻就端了一杯温水进屋, 托起温静则的身子道:“娘娘喝几口水,润润嗓子。”
“愫蔻,去将窗户开开。”温静则靠在床柱上坐着接过茶盏递到唇边呡了几口, 看着外头淅沥沥的小雨道:“清明时节雨纷纷,果真是一到这个月份就下起了雨。叫你打听的事儿可有着落了?”
愫蔻将窗户开了一会儿便又关小, 只留一道缝,隐隐能通风就好。她走到床边接回茶盏答话说:“叫小庆子去打听了,以皇上对娘娘的心意,这回儿祭祖十之八九是要带娘娘去的,您不用烦心。”
清明节,每五年都要由皇帝带领宗室前往麓山祭祖, 一是追念先祖,二是祈求保佑国泰民康,风调雨顺。后宫人多,自然不可能全都带上,所以随行的名单还是要选的。
赵皇后身为中宫,定然要去。往下柳贵妃,李妃,祥嫔都是育有皇子的人,太后亲点的带上。温静则倒不是怀疑萧玦会将自己落下,只是如今已有了三个月身孕,行动上诸多不便。
正想着,小庆子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娘娘,外头有几位小主娘娘请见。”
温静则秀眉微拧,不动声色的浅叹。愫蔻抬头瞧了一眼,径自朝外头问:“是哪几位小主娘娘?”
片刻又听小庆子回话道:“安嫔娘娘,苏贵人,柳贵妃,还有祥嫔娘娘。”
愫蔻住了嘴,转头等着温静则的命令。温静则心里这回儿诧异:今儿是什么情况?这样八竿子打不着的四个人怎么一起过来?
想想安嫔和祥嫔互掐的场面,就叫人心里够烦的了!
其他三个不见便也就不见,偏偏柳贵妃也在。自己已经得罪了一个赵皇后,不能再公然同贵妃对着干不是?
前思后想,温静则还是点点头:“愫蔻,你伺候本宫起身洗漱。请四位先去偏厅稍作等候吧。”
愫蔻应声,朝小庆子又转述了一遍温静则方才的话。
天下间无巧不成书,今儿这四个人还真不是商量好的。安嫔和祥嫔纯粹是下雨天无聊,一个想来拉拢拉拢温静则,另一个是想来呛一呛温静则。柳贵妃过来则是因为二殿下吵闹着要要来看看温静则肚子里的弟弟妹妹。
至于苏贵人…………谁能想到她是记着上回的仇故意要来找温静则的茬的呢?真是蠢的叫人心疼。
四人跟在小庆子后头一路走至偏间,安嫔祥嫔相顾无言,二殿下萧盼筠今年五岁拉着柳贵妃的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母妃!!仪嫔娘娘的宫殿好漂亮呀!”
“母妃!母妃!仪嫔娘娘怎么不出来?”
柳贵妃叫他吵得烦了才敷衍着答了两句说:“仪嫔这里是新翻修的自然漂亮,而且她有孕在身,这回儿怕是才起来,咱们去等等就是。”
“仪嫔娘娘那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我起的早!”萧盼筠鼓着腮帮子,竖起食指在脸蛋上上下划了划道:“羞羞!”
柳贵妃只是笑了笑,没再搭理他。苏贵人在一边看了半晌,心里计较着挤上来迎合说起话来像个小大人似得,贵妃娘娘好福气!”她脸上殷勤的笑一下子暴露在柳贵妃的眼前,虚假至极。
就连萧盼筠也躲到母妃身后:“哪里来的女人,熏死本殿下了!!”他一句话叫苏贵人脸上挂不住,笑意僵着上不去下不来,旁边安嫔祥嫔也纷纷笑起来。
柳贵妃向来也是个不怕挑事儿的,顺着儿子的话抬袖掩住口鼻,退开几步:“今儿苏贵人身上搽了什么?这样浓的味道,现在熏着我们不打紧,要是一会儿进去里头熏着仪嫔的胎可要怎么好?”她不是瞧不出苏贵人示好,只是这后宫里头多少人都想着给自己示好啊?总得挑一挑吧?像苏氏这样的蠢货,哪天做了蠢事还牵连到她怎么办?所以这示好,她还真不稀罕。
苏贵人的面子被人丢到地上来回踩了这几下,还是舔着脸不愿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