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教主所言极是。”齐阵主接言道:“一支箫是横在我空前教成就霸业的绊脚石,那我们就先消除这块绊脚石,而后各个击破。至于饵嘛,却也不少,除了云小贼还有幽魂谷派诸位女子。”
“各位护法之言都言之有理,只是贱妾以为,教主有一把现成的强弓却是不该不用。”应天翠道。
“夫人说的可是赤足妖魔?”
“不错,教主英明。虽说赤足妖魔生性怪癖更是自负武功奇高,从不屑与人私斗,可他选择的云小贼却是一支箫的致命之人,只要能促成赤足妖魔肯与一支箫决战,我空前教岂不是借赤足妖魔的手铲除了一支箫这个绊脚石。”
“夫人言之有理。”众人闻言不约而同的点头称是。
“东教主,你以为如何?”韩子叶望了一眼一直三缄其口的崔荣问道。
“回教主,属下觉得夫人之言甚是有理,只是,要想促成此事恐需一番周折,众所周知,那赤足妖魔平生真正意义只和他人交过一次手,那就是南癲。据闻,一支箫也不是不想与其交手,但却屡屡步他之后尘。除非,除非一支箫身上有更好的利物,让赤足妖魔肯与一支箫交手,可对于赤足妖魔来说,最好的利物就是打斗和女人,而这两样一支箫似乎并不具备。”
韩子叶闻言接着道:“要想促成此事也不难,两人都有弱点,两人都有死穴,只是需要时机。”韩子叶说着再次环望了一下众人而后目光落在了葛锦飞的身上,“不知西教主对当今局势如何看法?本座原想借如尘道长之手除掉于庭壁,却不料事与愿违,少教主用人不庶徒生事端以至于劳而无功。”
“回教主,于小贼即便没有死在如尘道长的手上,也影响不了大势所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出一个月,龚老洞主必派人来我空前大教与教主商议联谊之事,公开联手对敌奇子峰。”
众人闻言无不惊嘘,却是不知这葛锦飞何以如此断定?
“你是说现在已是你所言的王者和义者两败俱伤的时候了?那龚老太无需再隐了?”韩子叶问道。
“正是。”
“那他何以不隐到王者和义者没有还手之力他再坐收渔翁之利?”
“教主可记得属下当日之言,义者生生不息。十年前,空前教只遗落了几个漏网之鱼,完全占有统一江湖之势,可是,十年已过,统一江湖之霸业依然未可得,如今之江湖,义者已不是廖廖几只落网之鱼,已呈南北勾连东西聚集之势,倘若龚老洞主再隐,那就是她想看到一把燎原大火,再无争强斗胜的心念,可是,天下谁人不知,龚老洞主的霸心不比教主逊色几分,甚至有过而无不及,故,此刻她要出手与空前教联手共同对付义者,只是这需要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则是于庭壁杀了云峰山的少洞主。”
“西教主,我耶律马哈听得有些不懂了,既然那龚老太也想成就霸业,何以不等你所谓的王者和义者两败俱残时,他再一举收拾。”
“回耶律峰主,慢说王者不好收拾,义者生生不息,既便王者好收拾,他将来面临的局势则是以天下义者为敌,她的霸业终难成就。而她保助王者,而王者待其为上宾,甚至是恭敬有礼,你说他可是一个普通的隐者?”
“照你这么说,这龚老太不就是王者的王者吗?”耶律马哈一语方出,顿觉失言,不由得改口道:“这龚老太想要利用我空前教享王者之福,那她是作梦。”
大殿内一时间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应天翠暗喜地看了一眼葛锦飞,而后道:“那以西教主之见,该当如何是好?”
“回夫人,教主之决策早已成竹在胸,这个属下就不在此班门弄斧以扰诸位护法正听。”
韩子叶胸中虽早有丘壑,但闻葛锦飞一番论断也不由得暗自佩服。近日空前教接连受挫,无非是有乱章法之故。若是能将空前教的六个衙门交给他统一部署势必事半功倍,只是,他的忠心......还有待于考证。忖罢,环望了一下众人,“今日之议事,诸位护法献言献策,都很为实用。尤其是西教主切中利弊点讲江湖武林之局,更让本座极尽的佩服。”
“教主谬赞。”西教主话音刚落,教主驾前小童入内报禀,“启禀教主,忠剑峰来人传讯,说,欧阳小贼闯入山门,让交出罗光敏和娄寒霜。”众人一听欧阳白雪来了,一时间群情激愤,八大护法不约而同站起了四个,恨不得马上去分食其肉方可解心头之恨。
“嗯?”韩子叶怒目冷哼,“看那样,刚才的议事诸位护法并未放在心上。”
“属下知错。”众人相继又坐了下来。
“欧阳白雪是大漠残叟的爱徒,不但手持追魂剑,更是深得其精髓,只要抓住她则是不亚于云小贼,各位可有妙计?”
“教主,我们也来一次空城计,让她一路杀进来,纵使她追魂剑有千般手段,也逃不过空前教的机关法网,如此,便会轻而意举抓到她。”北教主面现喜悦地道。
“教主,属下曾与欧阳小贼两次交手,她不是一个轻意上当之人,要想瓮中捉鳖还需诱敌深入,得派一个得力之人方可。”齐老怪道。
“西教主,你替本座打下这一战如何?”韩子叶道。
“教主——”应天翠直惊得花容失色,“教主,那欧阳小贼手段毒辣,贱妾和玉儿都伤在她的追魂剑下,几大护法先后也都被她剑挫,西教主他......”
“夫人且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