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急军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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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一怔。电光石火间恍惚猜到了什么。心头突然莫名一紧——
也就在这时,他一个不注意的失控,又或是刘禅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司马昭突然不可抑制地出洪泄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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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尾椎处传来的剧烈收缩让司马昭一下子脑中空白,他声音才出口,就被刘禅回身奋力捂住。身下一击连着一击,逝者飞去,不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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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司马昭的喉咙里发出的嘶哑声,简直痛苦如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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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啊!
怎么可以这么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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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浑身酥麻,一时口不能言。那物犹自在刘禅体内跳动不止,一阵阵电流穿过头皮,妙倒是极妙,只是这忍着不出声太苦,司马昭差点把刘禅的腰掐出淤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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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面无表情,确定司马昭不会鬼喊鬼叫了,慢慢松开他的口。这位安乐公反手搭在司马昭的手臂上,一面用轻拍安抚司马昭的紧张和混乱;一面自己慢慢全身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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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忍痛转身,跪在床上,静静回拥抱住司马昭片刻;亲吻他心口的皮肤,抚摸司马昭的微微冒汗的后颈。——这体贴的动作让司马昭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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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慢慢回过神来,有如还魂。
他举手揽住刘禅的腰,发现这小小的腰窝里是一捧凉汗。也是可怜可爱。
他抱紧刘禅,用力无声亲吻了几下刘禅的脸颊。这才转头应答道:
“——好了,不必啰嗦!我速速准备了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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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听见自己的声音犹自发涩,再一次满脸通红,莫名勃然大怒。
“现在,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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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门外之人倒是果然听话,身影一晃,退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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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松了一口气。他回头,看见跪立在床上的刘禅正低头检查手腕的淤青;这低眉不语的姿态宛若稚子,司马昭在一旁看着都替他委屈心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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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公嗣?“
“有点疼,不过不妨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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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喏喏不安,突然又一眼窥见一线白玉汤液从刘禅大腿侧流下。这个画面看得人心头一震,情意突然涌上胸口,鼻唇皆被封住一样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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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嗣。别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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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扶过刘禅的腰,探手替他去揩拭;才一触碰,只觉指尖滑腻,心里又是一动。
他心里居然浮现强烈的歉意,倒不是为自己孟浪,而是为自己太草草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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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瘾,太不过瘾了!
我才不是这样的——
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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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妈的。”
司马昭把满嘴蠢话咽了下去。末了只将刘禅抱在怀中,恨不能亲吻终日,择机再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