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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尽其温柔,做一个好情郎;又想肆意吞没,与他同快意。
这矛盾之中,怎么做都像是败笔,简直不可能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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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样是好的:这前后思量,是彼此心生眷恋的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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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被司马昭的吻折腾的没脾气了。
前季汉皇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知道今天遇见了不懂规矩的硬招子。不解风情,却也还耿直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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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啦,昭公——”
刘禅反手扶住司马昭的腰,柔声如同安抚烈马,怕司马昭憋火早晚要忘情大造,自己先慢慢轻动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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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柳叶随风的撩动,深吞浅吐,细润幽美。又让身后人渐渐心头情炽,感叹绚烂之极。
“刘公嗣……你这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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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突然睁开眼睛,身体停下来,回手拍了一下司马昭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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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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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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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竖耳确定,飞快拉过被子挡在自己与司马昭身上。两人倒是不曾分开——
“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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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为他,这个时刻,耳朵居然还那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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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片刻之后,听见门外传来几人匆匆凌乱的脚步声。有人站在门边,小声议论着,手悬在门上,要敲又未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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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司马昭朗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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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那人一怔,倒是松了口气似的喊起来:
“大人,您这是醒了吗?……请务必速速起床!——有大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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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一愣,身下的刘禅想要抽离,司马昭轻轻按住他,顺手提领他的青丝长发,顽皮做骑马提缰模样。
刘禅奈他不何,只得摇头苦笑。他自顾跪着,前伏小躺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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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见门外之人犹犹豫豫姿态,总担心回事不懂规律地径直闯进来,于是又提高音调:
“不可放肆!何事如此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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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那人似乎也知道寝殿里不惟司马昭一个。声音焦急,措辞却吞吞吐吐:
“是急务。贾充大人和其他军士已经在机要处等候您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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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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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那人犹豫半天,终于奋力抱拳,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