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眼中流光溢彩,笑嘻嘻地凑过来问:“吃醋了?”
容悦翻着白眼:“好像是呢,难怪今儿的莲子羹有点酸。”
“我尝尝”,穆远就她的手舀起半勺,咂吧了几下道:“果然不够香甜,来,帮夫君调调味。”言讫,不由分说搂进怀里,狠命地吻上去。
经过一番撕打般地纠缠,到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唇是肿的,脸儿红若丹霞,男人的颊上还有几道清晰可见的血印子。
又是一阵窒息般地亲吻后,稍觉解饥的穆远才卸下力道,改搂为拥,点着她的额头笑骂道:“小野猫,每次跟你亲热都让爷带彩,真是欠调教以后我们在一起要少说多做,凡事习惯了就好了。”
容悦被他强行按坐在膝上,脑袋枕着他的肩窝,既无法挣脱,便索性闭目养神。
打交道久了,也慢慢摸清了性子,这人是典型的越反抗越兴奋型,你柔顺一点,他反而肯怜惜,并不会真的强迫到底。容悦试着在他怀里睡过两回——开始是装睡,后来变真睡——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好好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并未失去清白。
当然,从广义的角度,她早已于穆远,只不过她是现代人,没那么严格的贞c观。
穆远自说自话了一会,见怀中人总不回应,低头一看,发现她居然睡着了,不由得又气又心疼,想来是因为白天接待那么些人,累坏了。
他抱着容悦起身,自己也打算陪着睡一觉,容悦却睁开眼问:“容徽带来的五位姑娘,除容怜外,其余都是容家送来的媵妾,王爷打算怎么处理?”
不管穆远多可恨,有一点是值得称道的,他不好色。四个女孩虽说姿色不错,容悦不认为穆远会收下,在男女之事上,他是个有轻度洁癖的人,不会随随便便接受女人。若他肯纳妾,当初就会顺水推舟收下容怜,容怜也有几分姿色,出身也比这几位强。
穆远失笑道:“你那位伯父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还以为他带这些女人来,是想在云都结交几位权贵,好给容妃攒点人脉。”
容悦摇了摇头:“容妃没生下子嗣,近半年来更是渐渐失宠,只怕在容徽眼里早成了弃子,与其给她积攒人脉,不如巴结你来得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