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得没错,那个紫檀匣子很快就到了穆远手里,他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罗敷自有夫,何劳使君顾。”
原本阴云密布的俊脸立刻阳光灿烂,笑得无比开心地说:“把人弄醒,让他好好送过去。”
“姓严的怎么处置?”
“不用管他,随他爱上哪儿上哪儿,婚礼那天他若上门,你们就请他入席,让他好好喝个够,不醉不归,哈哈”
又过了没多久,坐在房里发呆的容悦被人猛地抱到膝上,耳边响起一个激动的声音:“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夫了”
待容悦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了。腰里横着一条铁臂,后脑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掌固定住,眼看着那张脸不断放大,她心慌心颤,偏偏不能躲避,如果这会儿她反抗,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穆远疑心病很重,光有那张纸条,他未必肯信,所以,这回的亲热之举,固然是想趁机吃豆腐,也未必没有试探之意。
在容悦的迟疑与忍耐中,穆远终于如愿以偿,吻到了梦寐以求的芳唇。
容悦紧闭着眼,任他在自己唇上辗转,听他喘息着诱哄:“乖,张开嘴。”
她不敢开口求饶,不敢挣扎,因为p瓣处顶着一根灼热的东西,她只能浑身僵直地坐在那儿,等着他下一步行动,再看准机会挣脱。
第一百零七章媵妾-
第一百零七章媵妾——
尽管卢骏对穆远不再排斥,渐有与穆坤合流之势,春痕和夏荷却是死忠派,只要容悦有丝毫的不乐意,她们就会想办法阻止。
因此,亢奋的穆远再次被丫头打断好事:“姑娘,容家的人快到大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