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低头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容悦本打算糗她两句,却见萧夫人正色道:“虽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却知道它有何妙用,等你再长大点,娘就告诉你。”
容悦点点头,她明白萧夫人的顾虑。这具身体年龄尚小,又养在深闺,不识人间险恶,容易受骗上当,万一把令牌的秘密泄露出去就糟了。
萧夫人若信得过她,把暗人交给她管,她定能带出一支精锐部队。萧夫人信不过,也没啥,又不曾肩负改朝换代的重任,操那个心做什么?如果可能的话,容悦希望重生的这一世活得轻松自在点,对付容徽、容恬之流多的是办法,她可不想因此而劳心劳力、累死累活。
母女俩聊着聊着,又把话题绕到搬家上,分析形势,权衡利弊,最后决定:还是尽快搬吧!
萧夫人怅然若失:“我一嫁进来就住在这里,十几年不曾挪窝。这里的一桌一椅,一草一木,都有你父亲的气息,你当我真是舍不得那条秘道?”
“我明白太太的感受”,容悦搂住娘的肩头,抚慰一番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大伯不过是庶子,身边有那么多妻妾。父亲是嫡出,怎么这偌大的梧桐院里,只有我们娘儿两个厮守?”
发现自己穿越后,容悦就宣称忘了许多事情,萧夫人只要女儿能醒过来,其他的一概不计较,更不曾怀疑过什么。现在听女儿发问,很自然地回答:“原先有很多的。”
“那些人呢?”
“有的自己回了娘家,有的被你大伯送了人,有的被他卖了。”
“回了娘家后,能改嫁吗?”
“看她自己的意愿吧,不管怎样,总比被你大伯遣嫁或送人的好。从娘家改嫁出去,起码聘金能落到娘家人手里。”
容悦觉得不可思议,在女人地位这么低的地方,倒不要求从一而终,也没听说哪里有“贞节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