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步最终还是没有走出去。
算了,认命。
我转过身子,咬牙切齿,“怎么回事?”
沈镜秉好像很开心,但看着我黑脸,又不敢显露出来,眼睛里亮晶晶的,“刚才对面床的人聚在一起看什么会动的小人,拉着我去看,然后我就好痛。”
“会动的小人?”
沈镜秉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跟我描述,摇头晃脑的有点着急,后来干脆跑过来,把我摁在了墙上。
男人力气大的惊人,折着我的手就把我摁到了墙上,幸好我们医院的厕所是五星级水平。
温热的瓷砖没有把我摔疼,但身后男人坚实的身子几乎把我硌疼了。
挣扎无果,我叹了口气,安静的趴在墙上。
“就这样。”
沈镜秉一边说,一边用下身撞我的屁股。
我几乎以为他是故意的,但眼角余光里男人疑惑又纯洁的表情几乎让我以为这只是一场纯粹的学术讨论。
我该如何把这个当成一场学术讨论,死鱼一样靠在墙上的我生无可恋的想着。
男人的下身还是硬的,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说疼了。
卫生间里静的吓人,男人一下一下撞击的声音和喘息声交织在了一起,震得我鼓膜发热。
虽然隔着裤子,但一下一下戳刺着我股缝的东西触感惊人的强烈,似乎还带着灼人的温度。
一来二去,我竟然也有了反应。
一边咽了口唾沫,一边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才冷冷的开口,“放开我。”
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沙哑。
沈镜秉愣了一下才慢慢放开口,我转身看他,后背倚在瓷砖墙上,几乎拼尽全力才没让自己滑下去。
真他妈的丢人。
我看着沈镜秉,男人的眸色黑得几乎透彻,像有什么在烧着,脸上的表情有点意犹未尽。
我知道他什么都不懂,但仍是知道他对我起了反应。
带上ròu_yù的情感跟我原本以为的不太一样。
比我原以为的短暂的迷恋更令人害怕。
我让我的患者对我起反应了。
真是操蛋。
“盛易,帮我,我好疼。”
沈镜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比我想得更敏锐,他知道站在他不过一步之间的男人此时脆弱到可怕。
或许是我心软了,或许是我的理智终于沦陷,也或许是男人还是撩起了我不知道哪里不太对的yù_wàng。
我的胸口一起一伏,看着对面认真看着我的男人。
世界失色。
“好。”
我的声音第一次令我自己觉得陌生。
(6)
做,还是不做?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
比起这些——
该死的,是谁让这群人用手机看片儿的?
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虽然强大,但还没有强大到在厕所帮别人撸。
我一路拉着男人去了心理咨询室,根本无暇关注别人的目光。
“盛易......”
又来了,他又这么叫我的名字了,每次这么一闹,我都没辙。
“闭嘴!”我本来就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根本没心情搭理他,只是低声呵斥。
沈镜秉虽然让人上火,但往常一贯很乖,现在也是,只是默默的盯着我。
虽然他已经要把我的后脑勺盯穿一个洞了。
把男人甩在躺椅上,我呼哧呼哧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着。
沈镜秉盘腿坐在已经上,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
但他的眼睛好像能说话一样。
烦得很,我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