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则也不是没想过夺回权位,可季白兰太会装可怜,又太会诱惑他,再加上他心头对二弟的愧疚一天比一天深,悔恨交加之下,竟然生生将光阴浪掷了,等回过头来,季白兰已将慕容山庄改头换面,成了季家山庄,铁板一块,滴水不漏。
于是慕容则便更加放浪形骸,醉酒无状,季白兰倒也不讨厌他喝,只因他喝多了总更卖力些,得趣时还妖娆地扭动着身子嘲讽他:“老家伙,你还能行么?”
慕容则心中隐隐作痛,往日季白兰羞涩腼腆的笑容再也回不来了,或许是在自己第一次强行蹂躏了他的时候,往日情怀便已烟消云散。他眼眶发红,不知是心痛抑或愤怒,面上却依旧狞笑,一抹唇边酒渍,揪着季白兰的头发将人按在胯下,再次狠狠顶入。
季白兰叫得更放浪,妩媚缠绵入骨,慕容获在外守夜,面不改色,胯下却早已湿凉一片,而此夜无风无雨,亦无露。
次日,季白兰醉颜酡红,踉跄推开门,见到慕容获时面色惨白,嗫喏着倒在了他怀里,只会颤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慕容获温柔地看着他,扶他回了房,又把他抱进浴桶,轻轻吻了吻怀里木然的人的耳廓:“白兰哥哥,别怕,无论什么样的你……”曾经的石头笑了笑,看起来还是憨直:“我都欣然接受。”
说罢,他转身离去,装作没有听到季白兰低头垂泪,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进了水里。
他倒不是去自己撸上一次,他不急,他有更大的目标。慕容五爷直接去找大哥,一脚踢翻了慕容则面前的酒杯,冷声道:“起来。”
慕容则抬起醉眼,看见是他,嗤笑:“怎么?你又乖乖回来做白兰的走狗?还是他也许了你什么好处?……不对啊,他仅剩的那点清高都用在你和我那好侄儿身上了,应该不会对你下手……嗝儿!”
“你、你若是打抱不平,就请回。我现在还有杀你的余力,就算白兰来,也保不下你。”见醉鬼冷眼盯着自己,慕容获慢慢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仔细擦拭着手中的剑,剑锋上倒映出的目光满是志在必得——
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少年人的脸上一片诚挚:“大哥,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向你请教,你是怎么把白兰哥哥肏弄得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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