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正色道:“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该怎么谢我?”
我的脸瞬间就垮了,扁着嘴巴:“师兄这次能不能少要点?太医院的俸禄也不是很高,你每次狮子大张口都能让我半年不吃饭了……”
“怎么,你觉得我过分了?”
下巴忽然被捏住,我惊慌地看着师兄笑得不怀好意的脸。
“不是不是,小的哪儿敢啊……”
这样结结巴巴的辩解着,我手舞足蹈的想要推开师兄,他的脸却丝毫没有被干扰的缓缓凑近,最后停留在一个危险的距离上。
我的眼睛瞪得浑圆。
他一呼一吸全喷在我的嘴角上:“师弟,不如以身相许?”
☆、师弟,被调戏
“师兄,你别……”
“开玩笑”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师兄的手指封住。
我瞪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地感受着师兄圆润的指腹缓缓摩挲我的嘴唇。
他的动作很慢,力道很轻,可我依旧感觉有些不能呼吸,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专注的盯着我,目光炙热,心跳莫名其妙地开始加速,我吓了一跳,想要撇过头去,却又被他紧紧地钳制住下巴。
我听到他轻声地笑,声音温润,犹如风过竹林,又如水流轻缓,当真是悦耳动听。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当日被他所负的青楼花魁,那个女子素来爱穿白衣,与师兄决裂的那天,口吐鲜血,硬生生的将衣服染成了血衣。
女子容貌极佳,死前哭声凄厉,咒怨连连,在场的人都听得不寒而栗,唯有师兄依旧面不改色,手中的碧螺春端得稳稳的,不起丝毫涟漪。
从那时起,我就对师兄产生了发自内心的疏离。
幼时还不懂事,我总喜欢缠着师兄,任由他欺负自己,喜欢看他坏坏的笑,心里总是欢喜,只觉得这种欺负也许是师兄喜爱自己的表现,长大后见惯了师兄玩弄男女的手段,我经常会想,师兄是否也总是这样对待别人?
一直不闻不问、不理不睬、毫不上心,并不是最让人难过的事。
最让人难过的,是你本以为的独一无二,实际上根本已经泛滥成灾;你所视若珍宝的回忆,其实本就不值一提。
心中这样想着,我身躯一震,开始用力的甩头。
师兄猝不及防,指甲在我的下巴上画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他看向我的眼神一滞,目光里有一瞬间涟漪无数复又松开了手。
下巴处传来尖锐细微的疼痛,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一丝鲜血冒了出来。
我疼得皱眉,闷声道:“师兄,你该剪指甲了。”
师兄笑得不以为然,手在桌子上一扫,再次抬起的时候,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个玉瓶子,我定神看了看,居然是太医院里最好的金疮药。
“师兄你别用!”我立刻跳了起来,上次师兄不小心划破了手指,直接把一整瓶金疮药用了,差点心疼死我。
师兄并不理会,将瓶塞拔开,毫不怜惜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凉凉的膏药抹上来,我打了个哆嗦第一反应就是扑过去抢瓶子。
师兄并不拦我,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脸肉疼的捏着瓶子。
我把瓶子晃了半天,最后面如死灰的抬头。
“……师兄你……用光了?!”
师兄点头。
“……”
我差点就咆哮了。
这是二十两啊二十两!
作者有话说————
师兄,很浪费……
师弟,很吝啬……
你懂得……
☆、师兄,很过分
师兄笑得很开心,尤其是看到我心疼的几乎要含泪的时候,笑得更开心了。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瞒起来的时候,师兄俊美无双的一张脸再次凑近,这一次,他的指尖摸着我的下巴,缓缓的将药膏抹匀。
刚开始的清凉,渐渐转化为火一般地滚烫,我不舒服的哼了几声,心想这金疮药的功效确实是好。
师兄看见我的反应,嘴角勾了勾,手上更加用力了。
也不知抹了多久,我看着师兄依旧耐心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开口问道:
“师兄,已经擦完了。”
“哦,是吗?”
师兄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手依旧没有放开。
下一秒,我屏住呼吸看着师兄像抚摸稀世珍宝一样,指尖在我的脸上开始游走。
“……师兄,你这是干什么?”
师兄啧啧赞叹:“师弟,你的脸当真是好呢。”
这是实话。
我长相平凡,顶多算的上眉目清秀,但是皮肤犹如凝脂,白皙透亮,从小到大凡是见过我的人都称赞我的肤色好。
对此,我多半是不屑的,一个男子,要那么好的皮肤做什么?
而且现在——
一个男人摸着你的脸说你的皮肤好,还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你,你不会觉得恶寒吗?
我仰脸想躲开,师兄却不依不饶,又把我的脸扳过来。
我皱眉:“师兄,快放手,两个大男人这样多尴尬……”
师兄似乎笑了,轻声说:“那是因为你还没见过更尴尬的。”
我闻言一愣,脑子还没转过弯,师兄就已经半个身子压了上来。
“唔……”
我的眼睛骤然睁大,师兄堵上我的唇,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开始只是浅吻,他伸出舌尖缓缓勾勒我的唇形,齿贝轻柔地舔舐、啃咬、辗转吮吸,就像在品尝什么美食一样的小心翼翼。
过了片刻,他似乎觉得不满足,灵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