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阮凤儿叫他去客栈的时候,黎涛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出了门,亲自驾车赶到了悦湖客栈。
按照阮凤儿说的房号,黎涛就兴奋地上楼去了。到门口的时候,他还装得一本正经,扯了扯衣襟,看看左右没人,就伸手敲了敲门。
门居然没拴,他轻轻一推就开了,黎涛就叫了声,道:“封大人?”
屏风后传来一个声音,很温柔,很有诱惑力的声音。“他今晚不在去荆州了,黎大人请把门关上再说。”
封建兴不在?那阮凤儿叫自己为干什么?
黎涛立刻有点小小的警惕,屏风之后阮凤儿没有穿衣服,浑身只包裹了条雪白的浴巾。黎涛顿时就热血上涌,什么也顾不上了,两眼愣愣地看着阮凤儿胸前那片雪白。
“黎大人,请坐。”阮凤儿没有丝毫做作,微笑着朝椅子上指了指,道:“我去给你倒杯茶。”黎涛看着她浴巾下的身段,还喝什么茶,吞口水就足够了。
看来是老佟不在,她寂寞了
阮凤儿端着茶过来的时候,胸口的浴巾位置又低了些。黎涛看在眼里,心口一阵狂跳。
在伸手接茶水的时候,他的手就故意摸了一下阮凤儿刚刚沐浴完的小手,那皮肤细嫩得,简直让人癫狂。
今天的茶好像味道很特别,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黎涛就不断的打量着阮凤儿,琢磨着今天晚上的好戏等下怎么上演。
而阮凤儿还是那样充满着女人味,笔直的长发,漂亮的脸胧,再加上刚刚洗过澡后的身子,散发出来的香味,让这个房间里多了些暧昧的味道。
黎涛刚才还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后来就有些克制不住地往那方面想。于是,三口二口把茶水喝完,就问道:“封大人找我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他,是我找你。”阮凤儿就坐下来,两条雪白的大腿晃得让人心醉。黎涛顺着大腿内侧看过去,只可惜藏得比较深,没看到想看的景色。
阮凤儿看在眼里,忧郁地道:“封建兴他不要我了,估计这么多年他也泛味了。唉,容颜易老,芳华易逝,不说了。我在塘平府也没什么人,第一个就想起了你。黎大人,你可要帮我呀。”
“怎么可能?”黎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兴奋。不过他还是尽量让自己别那么露骨,喝了口茶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也许准备去岭南吧!像我这种女人,早就应该明白,时间久了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在塘平府除了他,见得最多的人就是你了。心里想不明白,就只有找你出来聊聊天。”
聊什么天啊?直接上床多好!
黎涛心里窃喜,也不知道封建兴发什么神经,突然就想把这小娘们给扔了。不过前不久,他倒是听封建兴提起过,女人啊,时间一久就没什么味道了。
黎涛当时没往心里去,没想到封建兴说的竟然是阮凤儿。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不过越是这个时候,他越发沉稳,既然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自己还得压压她的锋芒。
于是他就不露声色地道:“没事,我跟封大人去说说,如果他真不要你了,你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吧!”
阮凤儿就感恩地站起来,不料那浴巾没裹好,不小心就撒开了,一具令黎涛喷血的展现出来。
黎涛立刻感到一阵呼吸紧张,心跳加速,什么也不顾了,饿狼似地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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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上堂办公的时候,董长顺就立刻赶到了府令衙门,找到徐茂先第一句话便是:“黎涛昨晚死了!”
“什么?”徐茂先刚端起茶杯,还没来得及喝,董长顺就这样说了句,让徐茂先差点把手里的茶杯给掉翻了。黎涛才多大岁数,四十岁正是壮年,怎么突然之间就死了呢?
董长顺认真地道:“事发突然,今天早上接到的报官,在悦湖客栈的一个房间里,店小二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黎涛的尸身,府典狱马上就派人去了。”
“发现什么情况没有?”徐茂先皱起眉头问道。
前几天还在商量,要不要对黎涛采取行动,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了,是自杀?还是他杀?
董长顺回答,道:“根据现场来看,应该不是自杀,更不像他杀。房间里很乱,床单上还有黎涛留下的那玩意,据官医仵作的断定,昨天晚上应该经历过一场疯狂的房事,然后引发的纵欲过度,而导致心脉衰竭猝死。”
徐茂先没说话,只是仔细地听着董长顺的呈报。
董长顺继续道:“从他身上的抓痕,应该是做那事的时候,达到兴奋的极限,那女的留下的。仵作仔细的看过现场,也对他身上的痕迹作了仔细的辨别。身上没有任何致命的伤,那些红印子也只是做那事留下的痕迹,初步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目前,我们正在调查昨晚跟他一起的那女人身份,也许从她那里,能了解到更详细的情况。”
董长顺说完,便笑了笑,道:“他这种死法,也算是很潇洒了,人在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嘛,做男人的最高境界,也莫过于此啊!”
徐茂先就笑了下,道:“这事你还羡慕?”
“没有,我还没活够呢。大人我先走了,一旦仵作那边查出什么新线索,我第一时间向你来报。”
徐茂先挥挥手。“你去忙吧。”
等董长顺走后,徐茂先就陷入了沉思,黎涛真的是做那事过度?引起的心脉猝死?行都司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