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兴把刚买的信鸽交给她,“你用这只信鸽约他出来,然后找家客栈开间房!”
那女的看到封建兴脸上的神色,冷静地点点头:“放心吧,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只是这件事情办好之后,我想大明朝是容不下奴家了,再待下去,迟早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别紧张,通关文牒我会帮你弄好,过几天就下来了。”封建兴摸着那女的后背,颇有些不舍。“凤儿,你跟我也这么多年了,你知道的,我最信任的人永远只有你。”
凤儿就道:“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因为你的照顾,要不早已经不在人世了。别说了,只要是你的事,凤儿一定会照办的。”
“其实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很难,现在塘平府的局势你也看到了,被人逼到壮士断臂的时候。如果我不这样做,大家都得完蛋。”
封建兴喝了口茶,道:“事情办妥之后,你也不要太惊慌,他们是查不出所以然来的,无非就是一个猝死,跟你无关。”
两人在屋里坐了会,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封建兴拍了把阮凤儿的屁屁,道:“你去吧!”
阮凤儿又亲了他一下,这才走进了房间换了套很性感的连裙。又在外面加了件薄纱,这才款款出门。
封建兴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抽了好一会烟,这才在半个时辰后离开这里,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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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平府今年的雨季,似乎永无止无休,接二连三的下个不停,就像苍天哭泣大地一样。
此刻,黎涛心不在焉在坐在自家宅院,看到他家黄脸婆正在房间里晃来晃去,他就狠狠地骂了句。“又做什么?你烦不烦?”
他家夫人整天不是打牌,就是出去听戏。
自从孩子去外地翰林院读书,她更是落了个清闲。看到黎涛朝自己发脾气,她就没好气地回了句,道:“是不是今天没出去鬼混,就看家里的黄脸婆不顺眼了?有本事你把小妖精带到家里来,我出去便是。”
“发什么疯病!女人就是女人,整日小肚鸡肠。”黎涛骂了句,心里就羡慕起封建兴来,还是他好啊,家里夫人很本份,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封建兴开口了,他老婆就不敢作声。
更令黎涛羡慕的是,封建兴还有一个包养了很多年的情人。想到阮凤儿那性感撩人的身材,黎涛就忍不住吞起了口水。
黎涛也算是欢场老手,见过的女人不少,玩过的女人扳着手指都数不过来了,只是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总是感觉没有那种味。
有一次大家喝得高兴的时候,封建兴就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小别院里,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阮凤儿,心里立刻就骚动起来。
这才叫女人,这身材,这模样,看上哪里哪里舒服。
封建兴自然把黎涛的表情看在眼里,他这也是故意试探黎涛的,看看他这人品怎么样,谁知道这家伙从乡下上来的乡巴佬,就是经不起考验。
眼里除了金银就是女人,居然连自己的女人,他也看得这么津津有味。
封建兴虽然心里不悦,但是黎涛这人还是用得上,尤其是那矿区财涛滚滚,让他能有更多的银子打点各方面的路。
这个女人是封建兴培养了很多年的,有时候他不便出面的时候,总由阮凤儿去摆平,阮凤儿也没有让他失望过。
黎涛看到自己老婆水桶般的腰,大饼脸,鹦鹉一样的嘴,心里就一阵烦闷。
刚好这个时候,夫人的牌友又过来叫她了,刚才还在叨叨唠唠的黎涛老婆,脸上立刻就乐开了花。
也顾不上黎涛,她就一个人出门去了。
黎涛对她打牌的事是不管的,反正家里的一切,有丫鬟下人打点。他正想着是不是跟徐茂先勾通一下,送点礼,或者用别的办法,叫徐茂先不再追究了。
只是心里又没底,也不知道徐茂先,会不会接受这方面的贿赂。
像他这样的年轻人,一般的都喜欢真金白银,但徐茂先例外,因为他听说了,很多人上门送孝敬的人,都被赶了回来。
上次去南临縣的时候,同样没收礼,于是他就打消了送礼的念头。
正感到头大的时候,有一个陌生标记的信鸽到。
黎涛犹豫了一下,还是摊开笺条看,笺条上写着阮凤儿一手清秀的自己,此时她正在塘平府的一家客栈内,躺在床上给他发笺条。
“黎府令贵安,今晚可有空暇陪陪凤儿”
“啊!阮凤儿——”
黎涛兴奋地站起来,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了,阮凤儿竟然给自己发笺条,太不可思议了。
平时就算是有事,封建兴也不会叫她给自己联系,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
看到阮凤儿的字迹,他仿佛就看到了她漂亮的身影。既丰满又挺翘,浑身散发着无限的魅力,封建兴真是好福气啊,墙里开花墙外香。
“封大人有点事叫我找你,我在悦湖客栈,你过来吧”
看完笺条,黎涛仿佛听见了一阵沐浴划水的声音,男人发骚的时候,就什么正事也不想了,满脑子都是********。
黎涛脑海里,只有阮凤儿那妩媚的眼神,好几次在封建兴别院打牌的时候,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朝阮凤儿的屁屁望去。
阮凤儿是发现了的,却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有时还偶尔笑笑,光是这一笑,就足够让一个发情的男人神魂巅倒。
当然,黎涛与封建兴合作多年,他想接近阮凤儿,也有他的目的。
阮凤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