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廖池呻.吟出声,他一手按在肩膀上,但没敢下力气去推开我:“疼……”
“我也疼。”我握住他的手按在左胸口上:“你摸摸这里,很疼。”
“对不起。”
我俯下身去吻他,野蛮地在他的口腔里四处扫荡,最后和他柔软的舌缠绵在一起。满腔怒火在他刻意讨好的亲吻下渐渐消退,随之涌上的是刺骨的悲哀。
原来他……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还是那天廖涟君的话也勾起了他不愿面对的现实?
我吻在他敏感的耳根,廖池紧紧抱着我后背,难耐地动了下身子,呼吸紊乱起来。
“叫。”我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去。
廖池像小兽一般呜咽一声,随即低低的呻.吟起来。
“明明能叫得这么好听,为什么非要说那样的话来气我?”把他的裤子退到膝弯处,我开始安抚他。廖池轻微着发抖,轻声道:“快要迟到了。”
我看了眼他手腕上的表,估摸了一下时间:“没事,那我快一点。”
廖池的耳尖因为情.潮已然通红,眉峰微皱,说不清是因为欢愉还是因为疼痛。虽然仍是气的难受,可惩罚也就止步于此,我还在为今早廖池的身体状况而担心,又怎么能舍得火上浇油。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那样想。是我表现的还不够爱你么?”
“不是。”廖池摇摇头,我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暗自轻叹一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突然就说出来了。”一声喘息从他唇角溢出,他抬手遮住眼睛,喃喃道:“我没想把这些告诉你的。”
不告诉我就把这些全部憋在心里,让悲伤和自责悄然发酵,最后变成绝佳的养料喂养那愈来愈大的魇?我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在此之前无论如何试探,我感受到的廖池都是内心毫无y-in暗面的了。
他大概是不知不觉中把所有的恶念全都拿去喂养了魇。
把那些从不敢说出口的痛苦和自我怀疑扔进了心中的“树洞”,随之获得的解脱感和澄澈的享受让他一次一次地这样做。
一步一步地走进圈套。
是从十六岁那年吗?我回想起廖涟君的话,突然康复的少年像是不曾经受过那些噩梦般的日子,变得温润而有礼只有每晚血淋淋的噩梦提醒着他——
永远不会结束。
无论如何拼了命的埋藏,都不会消失。
我抬起头,静静看着身下被迫承.欢的男人。他水润的薄唇微张,喘.息细碎,脆弱而美丽,就如同所有的防备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强忍全都被我撕破,全然赤.裸的灵魂暴露在视线中。
我把他遮着眼的手扯下来,两双眼睛就这样蓦然对上。
他的愧疚惶恐和我的执拗无奈全都无处可遁。
“宝贝儿,我只爱你一个。”
所以请多些信心,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
这句话成了最后的稻草,廖池闷哼一声,在我手中释放出来。我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个微小却十足动人的表情,最后俯身去一点点吻去他因为情.潮渗出的泪水,似是最虔诚的信徒。
扯了几张纸巾给廖池仔细擦净身子,我给他系上皮带和西装扣子,亲了亲他唇角,拉他起来。廖池轻喘着缓了一会儿,见再不行动就真的要迟到了,才打开车门。
他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和衣领,我检查了一下袖子,确定没有ji-an上什么不和谐的□□后,重新调了下领带夹。
“百羽衣是北方领主,我对她没有意思,甚至还有点怕她。”
廖池没有理我,但我知道他听到了。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怎么可能会怪你。”待他收拾好自己,我一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指腹按了按他泛红的眼角,柔声道:“以后有什么话不要憋在心里,直接告诉我。”
“那你还……”廖池扭过脸,不想让我看到他的难堪。
“我今天是太生气了,你明明那么好,怎么能那样说自己。”我凑上去额头抵了抵他的额头:“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还有三分钟你就要迟到了。”廖池抬手看了一眼表:“我要把你这个月的工资都扣光。”
“行啊,反正老婆养得起我。”我笑了笑。
廖池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是轻哼了一声。
第88章 不知道取啥名字了就这么着吧
虽然这样说着, 我还是直接变成了本体溜到打卡的地方,趁没人偷偷打上了卡。
差半分钟迟到。
之后我大摇大摆地回到自己办公室。廖池迟到了,但这里他是总裁他最大, 就算翘班也没人能管得着他。
把内心残存的荡漾心思收起来, 我打开电脑,专心工作。中途楚菁菁过来和我商议公事, 我们俩谈的差不多之后去找廖池汇报。
我们推门进去时廖池正后仰进办公椅里,脚翘在桌子上, 西装裤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交叠, 不时轻微晃动着。我明白他用这个姿势坐着的缘由, 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见我和楚菁菁进来他放下腿,目光从我身上略过, 最后垂下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还在生气?
早晨的确做的过火了,但懊悔无用,我一边想着怎么才能重新换取媳妇儿的欢心, 同楚菁菁一起坐到办公桌对面。
然而今天忙的要死,中午吃过饭之后我便接着回去工作了,根本没有和廖池单独相处的机会。下午有个会, 我坐在廖池左手边的位置,手里夹着笔,抬头看他的时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