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上头只剩了两个人喘气的声音,底下才彻底狂欢。
“我看看,”吴畏瞧见跳了一半儿的时候,方伽尧的脸色就不对,现在就伸手往他衣服上看,按着那块儿文身瞧,“疼了?”
“没有,挺久没跳,喘点儿正常,”方伽尧自己把一圈儿衣服往下扯,自己找了地方喝水,“你这个不人道,”方伽尧感觉的出来,这种强度额编舞根本就是逼着人在极限上失误。
出彩有爆点,但是一旦卡在那儿,根本就回不了头。
“总会有人能跳,比如你,”吴畏摘了方伽尧手里的杯子,“这是酒。”
方伽尧看着他,闷着声儿,“我知道。”
“dack?”下头坐着的喊了一嗓子。
底下声音就爆了,“操还真是。”
“据说已经出圈儿那个?”
国内街舞开始有起色,就是从dack冒头的那年开始。
很多人见他能玩出花儿,跟风不下少数,但是就是这群跟风的人里头,就有不少未来七八年内就会响当当的名字。
但是论始祖。
还是dack。
就连上个赛季的国际亚军,到现在都还在用dack徒弟自居。
只不过,dack昙花一现,几年前就没消息了。
圈子更新换代快,等着后头新秀崛起,所有人的目光接着追随。
说dack,越新的人越陌生。
但是不妨碍他的地位。
就压在人心头,多年未动。
只要有人把那块儿记忆揭开,
响应也就是时间的事儿。
他们服气。
实力摆在那儿。
“我操,还真是啊。”有人看见他腰上的黑文身。
很多人没见过dack的脸,但是都知道他有块儿文身。
就在他退赛那次的专访上,他露出来过。
“一个海选就这么编舞?”方伽尧歪在沙发上平复呼吸,两条腿随意搭着,顺便消汗。
“海选?”吴畏笑着从桌上摸烟,“我一次比赛就编一次舞。”
“拿冠军用的。”
几个坐在地上的很想到方伽尧跟前去问问,其实关于方伽尧之前的事儿,他们也都是道听途说,真正明情的人没几个,所以在大哥退隐之前流传的版本有很多,最火的一班也是最浪漫的一版,说dack退圈儿是为了个女人。
当时跟dack走的最近的,指到现在还活跃在圈儿里。
名头也响亮。
叫陈好婷。
中间有人在传,说当时dack身边就只有两个人。
杜欲跟陈好婷。
基本上就是个铁三角,也算是一路承揽国内大小赛事的冠军,有些比赛直接到了最后,参赛的听说有这三个人,基本上也都是抱着专门观摩学习的态度去的,关于拿奖,没人敢想这件事儿。
所以今天冷不丁碰见本尊,很多人还是想问个究竟。
但是看见畏爷胳膊搭在人家肩膀上,看样子关系亲的很,也都自己挺识趣儿,话都憋在肚子里,看畏爷的态度。
方伽尧刚才逞强了,如果那种强度放在以前,能轻松不少,但是自己伤口痒了大半年,多少对速度跟忍耐力还是有影响,所以刚才的表现算不得极致,但也是自己目前能达到的最佳状态。
所以现在他压着喘,整个人跟没骨头一样瘫在沙发上,动一下都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