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一看这场景,就开始赶人。
孙母不讲理,她就比她在她面前,低着头:“回家了。”
严母恨铁不成钢:“回去教育人去!”
“哎,娘别生气,我这就去!”
老大媳妇看着他离开,笑的眉不见眼。
严母叫住她:“老大家的,你过来厨房,和我一块包饺子。”
“好嘞娘!”
屋子里,严晏不禁后退,躲开小姑娘的靠近。
两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听见严小树在敲门:“四叔四婶儿,我是小树!”
脆生生的声音让严晏转过身,脚步沉稳的去开门。
严小树抱着他娘找出来的衣服和一双新的千层底黑布鞋,塞进他怀里:“四叔,这是我娘给四婶儿的衣裳,是洗过的,鞋子是新做的,没有穿过。”
“好。”严晏颔首。
严小树悄悄挥手让严晏进去,并随后关上门。
屋门一关,屋子里就再次暗了下来。
气氛有点奇怪和暧昧,严晏把衣服拿到炕头,去把煤油灯点了上。
灯光的亮度有限,屋子里还是很暗,但能看清人了,严晏点完灯转身的时候,看到在他炕头乖乖巧巧坐着的小姑娘,刹那间有些恍惚。
门外,听到他四叔往里走的脚步声后,严小树脸上一乐,小心翼翼的拿起门上挂着的锁,一点一点的插上去,做完后笑着跑开了。
屋子里,宣软拿起衣服,严晏立刻回身往外走:“我出去等着。”
小姑娘眼里带笑,手抬起来,准备解衬衫扣子,扣子解开,却迟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她看过去,就见严晏的脸上似乎有些尴尬。
小姑娘诧异道:“你怎么了?”
严晏轻咳了一声,醇厚好听的声音在这间小屋里响起:“林软,门被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