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是看不上严晏的,虽然他长得好看,但家里人口太多,她嫁过去肯定得挨饿。
但后来他考上大学成了村里唯一的大学生,还当了兵成了部队领导,她就开始看上他了。
她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也是村子里少有的高中生,整个村只有严晏能配得上她,也只有她能和严晏匹配。
她一直拿严晏当自己男人看,谁知现在却被另一个女人捷足先登了!
她不服,这个女人有什么好?
这样想着,孙静芬白了宣软一眼。
严母看的一清二楚,瞪了她一下,看向老大媳妇:“去把老大老二和你爹叫回来,让他们回来见见老四媳妇儿!”
孙家母女打的什么主意她能不知道?
以为自己是个高中生眼睛就跑到天上去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她小儿子能看上才怪了。
她走向院门口:“都散了吧啊,大晚上的不回去吃饭瞎看什么热闹!”
严晏看了眼外面的车,和宣软说了一声后往外走去。
眼见着人都要散了,孙静芬还没想出主意让严家赶走宣软。
她一着急,看向她脚边那盆水,迅速弯腰端起来,往她身上泼去。
小姑娘察觉到后便要躲开,但她身后是严小树,躲开水就到他身上了。
宣软忙背过身后,声音急促的叫了一声严小树,拉住他的胳膊后,才往一边闪。
虽说躲开了,但后背的棉衬衫也湿了大半。
严晏听到声音,快步走回去。
一看这一幕,冷着脸看向刚被孙静芬扔了的盆。
他眼神凉凉,随即弯腰拿起盆,去倒了水,朝孙静芬扔了过去。
孙静芬和孙母同时大喊一声。
这么一闹,已经散开的人又围了回来。
孙母撒泼:“天杀的严家老四哎,我闺女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把她全身泼湿啊!哎哟喂,我闺女清清白白的身子哦!就这么被看……”
宣软听的眼皮直跳:“孙婶儿!你看清楚了,刚才是你闺女先泼的我,严晏是为了替我出气。”
一听这话,严母立刻走到他们中间:“姓孙的,你别整天逮着人乱咬,你闺女被泼,这是报应。”
刚才的事是有人看到的,村里人也都知道孙家是什么样子,没有一个人替她们说话。
孙母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一拍大腿掉出两滴泪:“哎呦我的闺女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严老四,你必须负责!”
严晏压根不想搭理她这种野蛮泼妇。
这时,外面出现了起哄声:“我也看见了,我负责!”
村民看过去,见是村里有名的二混子,他都这样说了,几个小伙子老光棍就开始跃跃欲试。
虽说孙母不讲理,但她闺女孙静芬好歹是个有学问的,还在县上的纺织厂上班,每月拿工资,长得也不赖,真娶了她他们不亏。
孙母精明的眼珠一瞪,伸开手挡住孙静芬被淋湿后曲线毕露的身体:“也不撒泼尿照照你们什么屁德行,我闺女只能让严家老四负责!”
小姑娘听的无语,拉住严晏的手就往他的屋子里走去。
进去后,门一关,隔绝了外面所有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