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被掐得气紧只能吞吐说:“我得过病……有些事……真不知道……”
丹龙将门撞开了,门锁是拿子弹打坏的,进门后他拎起安庆绪的衣服卯劲儿给了一拳,这拳他想揍很久了,就差一口唾沫。
他的枪指着姓安的,“不好意思,我管你是谁,我老板请我当保镖,我就要负责他的人身安全。”
白龙另开了一间房,没跟二哥在一层楼。
夜过半他在泳池旁喝饮料,望着粼粼的水面发呆,好热,心情好点他会下去游游泳。黄先生在离他五米远的长椅上警惕地坐着,没来打搅他,他的动作神态真像一名保镖,白龙觉得他没找错人。他没去问黄先生他俩为什么认识又如何会忘记,一定是不开心的回忆,黄先生不认,他不会问。
二哥来向他道歉了,从今早离开房间,一整天他都没见过二哥。他猛然回头,二哥推来了一车玫瑰花,花是拿酒店的送餐车装上的,是鲜血的颜色,花上放有一瓶红酒。
泳池旁另外三两的客人都投来羡慕的眼光,二哥说今早太冲动,没查清楚就乱说话,该掌自己嘴,“别生气了,跟我回房间吧。”
白龙摇摇头,“我没生气,我在想过两天去见颂帕的事。”
“没生气还不跟我回去?跟我回房间保镖不用跟吧?”
“我另外开了房间,给我点时间。”
“那我在这里陪你喝酒总行吧?”
每一幕丹龙都看在眼里,大概那晚的事情姓安的也是送点东西就算认错了。他没送过白龙玫瑰,别说几百朵,白龙捧着花的样子一定赏心悦目。
他看着安庆绪弯腰俯身吻白龙,白龙仰面接受,他看着他们坐在一块儿谈天,一会儿碰杯一会儿大笑,姓安的搂白龙的腰还在他屁股上掐过。
他一个保镖,看着就好。
送白龙回了房,白龙将丹龙安排在旁边的单间住下,安庆绪没有跟着上楼,丹龙说我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情叫我。
“丹龙。”在门外走廊上白龙喊了这个名字,“二哥说你叫丹龙,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黄先生。”
“都行。”丹龙说。
“以后别对他动手,这一次我跟他解释了。”白龙警告他说。
两扇门相继关上,走廊平静如初。丹龙没有立刻洗澡,他想喝酒但怕醉酒误事帮不了人,只能一支接一支吸烟,烟味和酒味一样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