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沈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长得好看猛如虎狼。我要是不看紧点,就他们学校那些男的女的o,啧啧啧。”
大庆赶忙“我不是我没有我没这么说啊”的疯狂摇头。“你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对沈老师也没信心?”
“那不一样,我就看不惯有人往他身上生扑。假如你在你家院子里种了一棵茄子,外面天天有人过来看,不朝你要,就是指着他天花乱坠的夸,你心塞不?”
“我可谢谢你吧,快别用茄子形容沈老师了,有那么好看的茄子吗?”
赵云澜猥琐地嘿嘿一乐。“茄子是不好看,可它又粗又长啊。”
大庆在心里骂骂咧咧,不想回复他这句黄腔,改用金光灼灼的猫眼盯着赵云澜。“我也要去。”
赵云澜卷着被子坐起来。“你去干什么?净添乱!”
大庆从善如流地反驳:“我可以用萌萌哒的外表帮你消灭一部分威胁。你把自己当个手榴弹一样自我牺牲消灭敌人,就不怕沈老师气红了眼大杀四方?”
赵云澜顺着大庆的话一考虑,嗯?好像也是啊,沈巍那吃醋的功夫可比他厉害多了,别到时候情敌没杀完,自己却后院起火遭了秧,于是硬塞给大庆一片零食以作奖励。
沈巍一经回家,就听见大庆在对赵云澜变态的味觉大肆批判。“卧槽这什么鬼东西,老子仿佛在嚼揉了盐巴加黑土的面团子!”
沈巍不禁笑出声。赵云澜怀孕了以后,不仅嗜睡、恶心、乏力、畏寒,连口味也颠倒正反,往常他一丁点都不会碰的事物,现在却吃的津津有味。然后每次吃完就睡,肌肉很快变成软乎乎一坨,他又喜欢裸睡,每天晚上往沈巍怀里一拱,真是痛并快乐着。
想到这里,沈巍叹了口气,只好企图用整理冰箱转移注意力。
赵云澜穿着睡衣打着哈欠慢吞吞走过来,揉了揉鸡窝头,被眼前的盛景惊到,一堆堆购物袋都快把沈巍淹没了。“我靠你这都买了什么?”一边蹲下挨个袋子翻翻看。“水果、鸡鸭鱼,哎!大虾,这我喜。你就这么提着回来了?路上没人围观你?”
“……好像是有,交头接耳,大概都在猜我是不是健身教练。”沈巍拿出一个苹果,仔仔细细洗净,递给赵云澜。“吃完之后先歇一会儿,我把东西收拾完,咱们出发去学校集合。”
赵云澜比量一个“ojbk”的手势,啃着苹果踢踏踢踏地回了卧室。
沈巍大概是意识不到自己自从有了赵云澜之后,生生变成了劳碌命。收拾完冰箱,又拖着行李箱去卧室,将赵云澜的衣服和裤子各拿了两套,袜子内裤各三件,登山鞋两双,乱七八糟,难为他整整齐齐码在不大的小空间里。
赵云澜就在床上盘着腿啃着苹果,边看沈巍闷头忙活,边含含糊糊地瞎问“为什么袜子拿这么多,一双就够了嘛”、“今天这么热犯不着要外套”;沈巍就好脾气地跟他解释“多带几双袜子是玩累了没心思洗”、“这次去的地方有山,昼夜温差大”。两人一来一往,像亲妈照顾儿子、老妻伺候老夫。
大庆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赵云澜总算想起来大庆的存在。“再拿个帆布包,装大庆。”
沈巍愣在那里,望向大庆。“你也要去?”
大庆面不改色地扯谎。“沈老师,你去的话肯定忙于应酬,我就替你看护老赵,不让他乱跑乱吃东西。”
赵云澜怕沈巍怀疑他心怀鬼胎的目的,叼着半个苹果捞起一堆零食天女散花,存心添乱,成功转移沈巍的注意力。
沈巍立刻顾不得纠结大庆为什么非要跟着去,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这堆零食塞包里;怕赵云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