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间与生俱来的吸引力主导着一切。许亦涵本就濒临崩溃的防线,被yù_wàng的洪流几乎彻底冲塌,她轻启朱唇,微微颤抖着道:“项宁,不能这样……”
项宁大口喘息着,急切地在怀中娇软的胴体上寻觅着发泄口,他像无头苍蝇茫然地四下顶撞着,紧紧环住许亦涵的手握住两只高耸的雪乳,凭着本能大力搓揉。修长的手指探入xiè_yī之中,掌心无半点阻隔,贴在触感滑腻、令人爱不释手的椒乳上,几乎又令他身上的燥热上窜了一个幅度。
他此刻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竭力在这具香软的玉体上搜寻着活命的机会。
“嫂子,嫂子,热!”项宁说着,低头埋在许亦涵肩窝处,伸出舌头舔舐起来,那濡湿的舌面密密凸起小点,与香肩接触的瞬间,一股电流击碎了许亦涵残存的理智。
臀上感受着男子雄壮的阳物,敏感的sū_xiōng被大力抓揉,湿热的舔舐没有规律,或轻或重恣意蔓延至颈项与耳垂,许亦涵愈发软在项宁怀中,半推半就,由着他胡乱舔舐啃咬,口中禁不住泄出微弱柔婉的轻叹:“嗯……嗯……”
那甜美的声音似与以往不同,项宁便觉得有一股邪风催动着体内的火焰,愈发教他躁动难耐,胯下那根硬物胀得快要爆炸,却不知如何排遣,急得他满头大汗,口中痴痴地嗫嚅道:“难受,唔——烧,坏了,嫂子……”
许亦涵感受到他游离在崩溃边缘,已然急躁到了极点,虽面上有些羞耻难堪,又恐怕引出更大动静来,惹得不可收拾,便柔声安抚道:“项宁,你松开嫂子,去把门窗关了,莫被人看见……若听话,嫂子便教你舒服。”说到最后一句,面上红得几乎滴血,连颈子也跟着在发烫。
项宁听了,喜道:“嫂子真好!”
言罢,便返身去关窗及门,因着激动,还砰砰磕了几下,才算弄好。
许亦涵看他行动时胯间一根硬物顶得老高,一颗心愈发乱跳起来。
☆、痴傻县太爷(七)向……向内插……调教h
心底荡开那一抹由衷的喜悦与激动被许亦涵捕捉到,她暗暗有些羞惭,才守了几个月的寡,这身子便饥渴至此,见了男子的伟物,竟愈发瘙痒空虚起来,那处渗出大片蜜液,湿了亵裤,恨不得立时被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刺穿……莫非自己实是个yín_dàng的身子……许亦涵这里羞愧,项宁却已走到跟前又急吼吼地将她抱在怀里,口中念道:“嫂子让我舒服吧!”
女子的娇躯天生便软,加之许亦涵身上若有似无的一股体香,令项宁着迷得不肯离开片刻。
两具火热的身子贴在一起,连许亦涵也愈发情不自禁,想着既已如此,再扭捏却是做作了,索性引着他慢慢除下身上的衣物,嘴唇略微颤抖着,吻住他的唇。
项宁浑身一僵,霎时间也不知是心跳骤停,还是浑身血液快速沸腾至滚烫,他脑中一懵,傻傻地张开嘴,全心感受着那柔软的粉唇一寸寸舔舐过去,一条濡湿的丁香小舌轻轻撬入牙关,与他的舌缠搅在一起,细密的凸点扫在牙根与上颚处,又绕着舌尖打转,很快便诱导着他也跟着动作起来,吮着女子口中芬芳的甘甜,贪婪地大口吞咽,并主动学着她的模样,推拒迎合,二人唇齿相缠,亲密无间。啧啧的水声伴着粗重的喘息,令气氛愈发热烈暧昧起来。
许亦涵后靠着书桌,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地,那如水的肌肤雪白莹润,如同泛着水光的蛋白,摸起来细腻柔滑,手感极佳。项宁的身体比许亦涵想象的要精壮许多,他虽骨架小,看上去秀气,但胸口与小腹紧绷的肌肉却彰显着男性的力量,隐约勾勒出诱人的轮廓来,胯部两条向下交汇的长线更是撩拨得许亦涵双瞳一颤,再向下看,浓黑的短硬毛发密密地生长在白皙的肌肤上,茂盛而浓密,一根伟物气势磅礴地撑起,微微上翘,玉茎呈肉色,看去不显得狰狞,甚至还有些可爱,但尺寸却是骇人,肉冠足有鹅蛋大小,铃口还吐着透明的液体。棱角坚硬,下方潜藏着一圈沟壑。玉茎根部左右坠着两颗硕大的卵蛋,沉甸甸很有分量。
坦诚相对,隐藏在肌肤下方飞速流转的激情彼此传递,许亦涵渐渐难以控制项宁的动作,由着本能,他将女子胸前一双丰乳搓圆捏扁,大肆玩弄,又热情缠绵地与之激吻,几乎令许亦涵窒息。许是二人莽撞懵懂的动作间摇落了许亦涵头上的发簪,一头青丝随之散落,在雪白的肩头搭上一绺一丝,很快便被渗出的薄汗打湿,许亦涵沉沦在那毫无技巧却满腔热烈爱意的亲吻与爱抚之中,呼吸节奏凌乱,偶有娇唇喘息时,溢出柔媚的呻吟。
项宁胯间那硬物几乎一突一突地跳动起来,顶着女子隐秘的三角洲,随着最后一片遮羞布的滑落,圆头顶端毫无阻碍地杵上柔软湿润的花唇,其上微凉的露珠与欲首顶端渗出的粘液相抵,令二人身子俱是一颤。
本能驱使着项宁挺着腰戳顶了几下,那guī_tóu捅着花唇或插入缝中,因不得要领,倒使得两人均是难耐非常,许亦涵只觉得身下一湿,一股暖融融的ài_yè又溢出来,顺着长腿滑落,或径直滴在地上,浓烈的情欲气息充斥在鼻间,诱使得久旷的玉体渐渐临近难以忍耐的极限,那甬道内一收一放,抵不住空虚与饥渴不断扩散蔓延。
“嫂子、嫂子!”项宁戳得急切而凶猛,他懵懵懂懂,挺着精瘦的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