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变得正常。
自丹南阳答应会娶微儿时,齐雪感到松了一口同时,又惹来了丹南阳死恢复燃的态度。
或是故意的,他每晚都要在床上与她纠缠不休,直弄得她疲惫不堪,开口求饶,他才肯放开过她。对于这事,除了那晚的激动外,之后她硬是提不起上丝毫兴趣。
她就是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对这种事总是百做不厌,他甚至有些疯狂和激昂!每次看到他那火热而炽烈的眼光,她就感到无奈的瑟缩。
或许因为那次有目的地不反抗,会令到她感受到一点舒服感。但后来上床已经变成一个无目的的事,她心里就变得别扭和压抑。
被压在他身下,甚至有罪恶感,她想到她的父亲,心里就有股无可抑制的反感。可是他总不让她有半点退缩,抗拒!依然用他一贯作风,霸道,强蛮,带着敌人般的侵略。将她侵占得溃不成军!
对此,还有一个人更着急,那就是对他觊觎不已的微儿。虽然齐雪已经向她担保回到首都后,丹南阳会娶她。
可是,王似乎放了太多心思到王后身上,不仅晚上早早回房,白天也很晚才起床。从他们凌乱的床铺被褥判断,他们在过着一对正常夫妻的生活!不仅如此,王还破天荒地在天空晴好时,拉着不是很情愿的王后,骑上同一匹骏马,宠溺地把她搂在怀中,策马到效外去,还不许任何人跟随,一直转悠到入夜才回。
她知道,王正在想办法要得到王后的心!如果不是被用强的,恐怕齐雪不会跟着去,来这里许久,她知道这个女人基本是大门也不迈一步,只穿梭于他与他女儿之间。
如果是这个女人使用心计,想与王修也好就罢了,偏按现在的情况来看,王后十分抗拒王,而王是铁了心要带王后回首都去。男人都是喜欢征服的,如果王后一天不点头,王一天不会对她放少些心机。这样一来,她的前景可坏了,一个对一个女人铁了心的男人。你怎么去唤醒他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呢,王在床头答应王后会迎娶她这个外人,但并没有真凭实据,要是有一天,王后变心了,改口不提呢?念念始终是王的女儿,如果有一天王发现后,最多也只是一时的怒气,过后还不是要大加嘉奖王后为他生了个好女儿。到时她身上什么王牌都没有了,那她微儿岂不是白欢喜一场。
微儿的担忧不是白搭的,事情进展得果真如她所预见的一般。
由于这几天丹南阳日夜缠着齐雪,她有好几天没见到念念。虽然知道女儿会被照顾得很好,但母的爱还是不断在升腾。
这一天夜里,在确定丹南阳已经熟睡后,她才敢拖着疲软的身体下床,肩胛处还留着刚才他激动时的牙印,无奈一声叹息。轻轻穿上衣服,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手里提着一盏暗黄的灯,向齐敏的房中去。
夫妻二人已经睡下,在齐雪轻微的扣门声后,房里亮起了灯火,出来开门的是一脸诧异的齐敏。
见是齐雪,赶忙扯着她进房,嘴里不忙责斥:“这么大半夜的,过来做什么,外面天冷,也不懂多加件衣裳。”话完不由分说地把自身的大衣除下,盖到妹妹的身上去。
“我来看看念念!”齐雪不理他,拉紧大衣向念念与满满所在的房中去。
齐敏跟在她身后,在桌上点了盏油灯,房里暖洋洋的,还带着种梅花香味,这味儿怕是外间的开得正盛的梅花所至。
爱耐儿因怀着孩子,本是很累,但听闻几天不见的齐雪来了,也爬起了床,跟到孩子房中。到了房中,她看到正痴痴地坐在念念床边的齐雪,望着熟睡的女儿,母的柔情慈爱溢燃而来!少了往日的忧郁和冷淡。
齐雪见爱耐儿也爬起床,又皱起眉头。“你起来做什么,大冷天的。”
爱耐儿一脸无辜瞪他,笑道:“我也来看满满啊。”
见齐敏白了他一眼,扭头不理她,爱耐儿行到齐雪身边道:“不用担心,念念乖得很,吃好睡好,还常唤齐敏爹爹呢!”
这边齐敏可来气了。“还不是你在教她,日后要是她改不了口,你就知错。”
“我让她唤你爹爹,还不是为了能过得了王那关。等王走后,我再让她唤你舅舅不行了。”爱耐儿很不以为然,见齐敏越是别扭,就越有兴趣。
“当初我就不该让你俩糊闹,一早把这事给说清了去,也不用三更半夜还要提着心,吊起胆。”今晚齐敏不知为何,总却得心烦意乱的,几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以至说话语气十分不耐烦着。
“哥,不可以,你跟他说了,等于要了我的命,为了保着念念,我已经付出了许多。我绝不能失去她!”她想到这几天在丹南阳身边种种的虐待,心里发恨,女儿是她怀胎十月,一手扶养至今,不能让丹南阳带了去。
“可是,雪儿,你能担保王回去时,不会带着你一起走?”齐敏提出了另一条值得担心的事情。
“不会,与他相处这几天,我已经掌握了些他的为人,如果我硬不跟着他回去,他也不能拿我怎样的!除非……。”齐雪看着女儿,心口发慌。
“除非什么?”爱耐儿在问。
“除非他发现念念是他的女儿,并执意要带走。”这边齐敏已经想到了事情一旦被拆穿了的后果。
“所以……,哥哥,我们绝不能让他知道念念是他的女儿的事实。”齐雪笃信丹南阳不会知道他有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