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齐雪瘫软在床上,美目眯缝,满脸疲累,也不知被丹南阳需索了几次,直到她因承受不住,快要昏厥过去,他才放开过她。
这个男人无论为人,行事,甚至做这种事,都是用着无比蛮横,强悍的手段,直至对方投降求饶,他才肯放过!
本是要昏昏欲睡,却不想背上横过来一条长臂,刻意抚弄着她裸露在被褥外面的脖颈,就是不让她安睡。
她侧面,睁开疲倦的双目,对着他的星眸,入目的是一双在夜色中闪着星般灿亮的双珠!脸上没有一丝疲乏和睡意,反而是神焕发!
齐雪怕他还要来,害怕地睁开快要合上的眼皮,吓得全无睡意。
男人见她终于把脸面对着自己,还现出一副担扰慌乱的神色。不禁莞尔一笑,认为她的反应过于夸奖!
“累吗?”他意破天荒地问她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齐雪怕了,赶忙点头加回答。
“累!”疲软的嗓声带着沾粘的磁,甚似一个得到满足后,在撒娇的女人。
男人禁不住移近嘴脸,毫无预示地亲上她的嘴,意尤未尽,恣意探取她口中的甜蜜。
齐雪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幸好男人没有把手伸到她的前,而是轻轻地抚着她的脊背,令她僵硬的身躯慢慢地放松下来。
齐雪知道反抗是无效的,只能温驯地任他控制着一切。
良久,他留恋地离开她红肿的唇。
齐雪睡意全消,只因他过于霸道强悍又留恋的吻!
丹南阳满意的看到她的改变,赤裸的她,优美的锁骨,白嫩饱满的脯……,是他千百次回味的倩影!
而此时消耗尽所有力气,疲软地瘫在面前的她,毫无往日的淡漠与冰冷!而是令他痴爱不已娇弱甜美。
以至,当他把她折腾得够可以时,本该入睡的他却无有一丝睡意。只因在今晚强硬的手段下,她意外地没有反抗,还动了情!这倒令他十分惊讶又感动!
他见她滑落到后背的被褥都懒得拉起,怜爱地为她扯上被褥。
她一直是怕冷的,他知道。以至拉上的被褥把她裹得紧紧的!
然后他连着被褥将她抱入温热的怀中,脸对着脸,炙热的鼻息吹拂在她的倦容上,眉睫微微上翘,眼皮轻微的噏动。
他笑,知她没有睡着,禁不住又要细细吻下去。
而不想。“王什么时候迎娶微儿?”
这句杀风景的问话很凑巧,刚好抹杀了男人所有的兴趣。
“你今晚特别的表现,目的就是与我交换娶她的条件?”
冷如冰雹,冻似冰库的话响在女人的耳边。
她睁开美目,很淡定地迎接着眼前霾脸色的主人。没有意外,她能在这个时候,问出这种话,自然早打定了迎接怒意的准备。
她咬牙。“是!”
男人一把将她推开,赤着身翻身坐起背对着她。
良久,才吐出鸷的话语:“你真像个妓女一般,学会了用身体来交换条件!”
“这不是王你期盼的吗?”齐雪并没有感到被他骂的耻辱,而量一种解脱,或许她真变成妓女一般,他才会对自己厌恶。
“她就那么值得你用身体来取悦我?”意外地,他没有怒叱,耐着子探讨她真实的内心。
“她喜欢你,不是吗?”人生难着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同时你又不讨厌人。为何不去珍惜?
“她只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儿!”这下他转过身来对着她,未息的灯火,清晰地照出他高大的身躯,壮硕的轮廓。结实有力的肌,肌纠结的腹部,再往上是感的嘴唇,鼻梁高挺,双目如炬!
齐雪还是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他的上半身,还是在两人激情过后的夜半里。脑海里微有些失神!
“我给不了美满的婚姻与她,就不能娶她。”这已经是他最彻底的一次坦白。
“你有她想要的特质,怎知不可给她幸福。”
“齐雪,你非要把我惹怒了才安心吗?”他破天荒地忍受了她一而再提起的怒气,偏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王,我没有,她确是喜欢你。恩人也罢,侍女也罢,就凭她对你死心塌地,你也该把她收了。”齐雪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与他说出这种话来。
“那么我岂不是要把所有喜欢我的女人都娶到身边来?”
“你可以的,因为你是王。”这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的回话。
丹南阳不怒反笑,他笑她残忍。“你还是那么恨我吗?”
“我不能喜欢你!”这是她直截了当的回答。
“我也喜欢你不喜欢我!一旦喜欢上了,或许你就会变得如那些痴狂的女人般,令了憎恶。”
“有人喜欢你,应该是件很开心的事。”她不明白,他何要推开一切走近他的随手可得的女人,却硬要来沾染不愿近他身的她。明知道她心里没有他,还带着某种深刻的排拆!
“你很爱他?”他突兀地问,令得齐雪来不及提防,愣住了,知他指的是佑。
他自嘲地笑了,没待她有所回应,他就说:“等回到首都后,我会迎娶她!”
“……”意外事情进展得挺快!
“条件是你必须心甘情愿接纳我,并与我一同回去。”
“王,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明知……”她软弱恳求的话未能说完。
“我不甘心,就此放过你。”他笑,郁的脸容,寒冷的眸光。
一股失望窜入全身血里,她感到寒骨的冷。原来他还是把她当一个玩物般,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