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那软趴趴的小虫子在一片温润的紧裹中,噌一下就胀大成粗大条的火腿肠。这根大条的火腿肠将任二凤的嘴巴撑得满满的、大大的,任二凤的嘴巴本来就偏大,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田有鸟的火腿肠更大,如似一根甘蔗插在她嘴里。那甘蔗把她的面腮挤得陷下去两个窝。这妇的口水就顺着甘蔗往外流,吸溜,俏寡妇吞咽了一口口水。虽说不是第一次面对这大条怪物,她摇了摇这条粗重的大东东,仍是情难禁地惊叫一声道:“哇哦,这么大一条!”
田有鸟从灯下在妇的脖子以下瞄了一眼,见得俏寡妇sū_xiōng半袒,间或有意无意地把个累垂大乃露出一头。不同于钱秀英的吊钟型大乃,任二凤的大乃是木瓜型大乃,这两种大乃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都是田有鸟喜欢的乃子。这两种乃子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肉乎乎,摸起来弹性十足。
任二凤毕竟比钱秀英年小几岁,她的木瓜大乃是有些许的下垂,但是呢,因为她的乃子肉多,妇又时常抹些橄榄油上去,把乃子保养得嫩嫩的,翻出她的乃子端详,居然不见多少青筋。钱秀英是个劳碌命,加上到了四十,她的乃子是蛮大,但是上面能隐约瞧见几条青筋。这种乃子一看就是老乃子,经不住细品的。
所以,田有鸟陡见任寡妇的醉胸白斩斩的,倒像是刚入三十岁的少妇。顿时,这小子呼吸就粗重起来,把粗大猿臂一伸,扯过俏寡妇,把她按在膝盖上,伸大掌就摸了她一通,直摸得俏寡妇发出几下哼哼。摸了一通屁股,把俏寡妇的大屁股直摸得变幻了无数形状。倏尔地,田有鸟玩起了恶作剧,忽是拿三根手指一并拢,一下就搠入了她的泥洞。
俏寡妇就啊的银叫了一声,白净大腿陡地触电一般,簌簌抽搐着,然后本能地一夹紧,就口叫不迭:“啊,死鬼,不带你这么玩的!啊,你玩得哇哇叫!是你的,只给你玩儿!啊,你玩死我吧,嗯,啊!我的亲老公,你好骚!”田有鸟直玩了十多分钟,任二凤就来感觉了。
“快说,你是千古第一!”田有鸟见得俏寡妇潮喷了,忽是变态的嘎笑一声,粗暴地把俏寡妇一拖,拖到床头。此时俏寡妇丰腴的身子全身娇软无力,一头长溜溜的乌发散乱着,纷披如瀑,披下来如乌云乱堆,把妇的半张脸都遮盖了。口内呼出一阵阵热气,周身就燥热起来。听田有鸟称她千古,妇人开心的笑纳道:“我是你的千古第一!快来入,受不了了!”
田有鸟忽是把玩手中的玩物一样,都不急着滑入,眼见灯下俏寡妇的屁蛋光溜溜,就抬起壮实大掌,没高低扇崩她的大屁股。俏寡妇就马趴在床头,把大屁股翘得高高的,对着田有鸟如蛇一样的扭动着,摇晃着,把大屁股摇晃得东倒西歪,倒似两个大圆球一忽儿滚向这边,一忽儿滚向那边。架不住妇人哀求,田有鸟这才照准俏寡妇的屁股,猛地一送,一箭上垛,就听啊了一声,俏寡妇的脖颈猛然一下强直,粗大的火腿肠把她的泥洞挤得满满当当……
很快,寡妇房里传来了地动山摇的声响。任寡妇的家还是旧式的泥瓦房,床铺还用的老式的木架子床,田有鸟又是粗壮有力的大汉汉,一做起爱来,便将那架子床摇得山响。地动山摇之间,只见俏寡妇的木瓜大乃好似跳起了乃子舞,上下左右颠甩滚动,煞是好看。那两颗黑黑的葡萄粒儿如似人的两颗眼珠子,一忽儿分开,一忽儿碰头,越发将欢乐场推向幸福的。
这对狗男女正上天入地无所不为,不防寡妇家的隔壁有个留守妇叫做冬秀。比俏寡妇年小十岁,本不是同辈的人,不知怎么,这两个互相看不顺眼,三天两头吵架。那冬秀本是柳镇镇办纺企的女职工,是早年顶替她老爸进去的。本来是吃皇粮的公家人,哪知道几年前镇办纺企不景气,倒闭了。冬秀才是个三十岁的少妇,就成了一名下岗工人。一次性拿完买断退休金后,她就是把秋后的扇子,没人理。
冬秀回到龟寨村后,专职在家相夫教子。她丈夫是龟寿乡中心小学五年级的一名老师,也是姓苏,叫苏国强。苏国强这个名字比较霸气,可苏国强本人却是个老实巴交的书呆子。性格内向,纳于言,谨于行,下课后就宅在家百~万\小!说,不抽烟、不喝酒、更不打牌,他的家里,除了书还是书。可以说,书就是他的命根子。他是村里出了名的书痴,天天就见他埋在书堆里啃书本,两耳不闻窗外事。丈夫是个甩手掌柜,年少气盛的冬秀可没少埋怨,心情一不好,就在家把苏国强骂得个狗血淋头。苏国强也不回嘴,再大的闷棍都打不出他的屁来。
有一回冬秀跟任二凤因为菜园占地,两个吵得不可开交。任二凤骂不过冬秀,一怒之下把光棍儿黑子叫来,黑子见老妈受欺负,抄起根烧火棍,把冬秀摁倒在地,暴揍了一顿。冬秀再强也是女人,她打不过黑子,就哭着回家喊苏国强。哪知苏国强压根懒理她的破事,只捧着书本啃书。从那以后,苏国强在家里越发没了地位,冬秀骂他更是如骂一条狗一般。
这冬秀性好记仇,她刚在家把书呆子老公骂了一顿,趁夜到屋后溲溺,忽然地就听到仇敌在家发出阵阵。这小妇就纳闷了,任二凤是个寡妇,原来她偷汉子!一想到偷汉字眼,冬秀这小妇就来劲了,好哇,二凤你个死三八,臭八婆,平时喜的在老娘面前装贞节烈妇。老娘还以为你是个不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