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受一点伤害顺便付出了惨痛的美色代价后,终于成功让柏彦答应她再回到周家当一段时间长孙媳。
了解到柏彦在庆安城内还有一处严密的据点绝对能护他周全,梧阳又从那里兑换了一件b级防护盔甲给他套上,按照他指的路将他送到了庆安城北边一处不起眼的宅院里。
约好再次见面的时间,告别缠腻腻的柏彦和他那群快要惊掉下巴的侍卫,梧阳再飞回到白马寺的时候,老太君正派人满山的找她。
“奶奶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我听说后山有座石壁上的残佛很是灵验便独自去拜拜,哪知山上树太多一不小心就迷路了,还是遇见了一位砍柴的小师傅,这才走了出来。”她回来的时候特意还在那石壁边落下,拦住一位小和尚问了路这才跟着一起回了前殿。带路的小和尚还在门外站着,再教人寻不到错处。
二夫人看着她意味深长道:“迷路倒不怕,怕就怕这山上人流混杂,遇到歹人那可就了不得了。”
梧阳笑笑,直接盯着她怼了回去:“二夫人别怕,这里是佛门圣地,有漫天神佛照看,再多魑魅魍魉妖魔鬼蜮,到这也得安分小心、将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念头收起来,才能免遭恶果报应。”
老太君不满的斥了二夫人一句:“这说的是什么话,哪有你这样不想着人点好的。”一边握着梧阳的手:“平安回来就好。以后去哪可千万要跟奶奶说一声知不知道?后山的那残佛我倒也是知道的,的确说是灵验得很,待会儿咱们一起过去再拜一拜。你就跟在奶奶身边不许再乱跑了。”
梧阳点头应是。
在寺庙里用了斋饭又歇了午晌,等一行人慢悠悠的下山慢悠悠的坐车,慢悠悠的回到周府,已是接近掌灯时分了。
梧阳回到牡丹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泡澡。爬山的时候光顾着赏沿途风光没什么感觉,回来之后才发现两条腿酸的不行。
泡在两米长一米宽的大浴桶内,划了划奶白色浴汤上飘着的花瓣,手指勾着旁边架子上白釉暗刻龙纹瓶内的一只红梅凑到鼻尖嗅了嗅,梧阳满足的叹了口气。
泡完澡披着浴巾,踩着金绿孔雀毛的厚软大地毯走到卧室床边。玉桂拿着巾子给她擦头发,玉棠往她身上抹带着羊**气的珍珠粉奶膏子——据说是从皇宫里传出来的美容秘方,护肤凝神永葆青春。环视四周,如今这房子跟她刚穿过来时可是大不相同了。
原身心情抑郁不快,房内的摆设雅致是雅致,到底是太过沉闷透出一股颓丧之气。所以清理完院子里的下人后,梧阳就把自己的嫁妆册子找了出来,选着合心意的将屋子里从里到外重新铺设了一遍。
顾家有数代积淀家底富贵,给她备下的嫁妆自然是厚得能吓死人。大婚那日足足抬了二百五十六抬,第一抬进了周家门,最后一台还没从顾家出来。周家原本备下的库房根本装不下,后来又清了两个出来这才勉强装完。就连登记嫁妆的书册子都足足装了一大箱。
这些都是梧阳的私产,受法律保护谁都动不了。光凭这些嫁妆,她就能几辈子吃喝不愁稳坐富婆之名。
她没有原身那样雅致的情趣,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顺眼怎么来,不光自己屋里的被褥瓶炉摆设换了,壕气一挥手,连带着玉桂玉棠屋内的东西也全都跳跃性升了级。
摸了摸身下丝滑柔软的雪啰蚕蚕丝锦被,梧阳不禁感叹:有钱真好。
擦完头发穿好衣服准备吃饭,往厨房取饭的小丫鬟摆放好碗碟,抿着嘴冲梧阳笑:“奴婢给少奶奶说个笑话。”
梧阳从玉棠手里接过燕窝粥喝了一口,“说罢。”
“晚间取饭的时候,厨房里很是热闹了一阵子。奴婢凑上去听了一耳朵,却是梨花院那边的大丫头拿着个佛手玉瓶出来折花,遇着有人夸了一句瓶子好看,便停下来炫耀说这再不值什么,大少爷给她主子送的东西多了去了,便是今天因她主子身体不适,不能陪老太君去白马寺上香,还特意买了串东珠项链安慰呢,说是个个都有龙眼大小,光滑圆润,最起码也要五百两银子呢!”话未说完,自己先掌不住乐了起来。
玉桂正给鱼挑刺,闻言嗤笑一声:“五百两的东西就把她乐得忘了信,那少奶奶这屋里随便拿件东西出去岂不是要吓死她。”
梧阳赏了小丫鬟一叠芙蓉糕,心中却忍不住为周建文的愚蠢而叹息。
周建文最近对白月光出手阔绰那是有原因的。为了培养第三代的经商能力,周家大老爷已经逐渐将手上的一些生意交给小辈来做了。周建文因此手上现在攥了好几间铺子,自然银钱就宽松许多。
只是经营铺子的却不止他一个人。或许是他不听劝阻执意娶白月光进门、差点断送周顾两家交情的行为让一向宠爱他的老太君实在失望,这次历练小辈,不仅给了周建文五间铺子,周建武手上同样有五间。明显就是存了考验比较的心思。
然而周建文不但不用心经营好在老太君面前改观形象证明自己,反而将铺子里的收入用于挥霍奢侈哄小妾开心。尤其今日老太君对于白月光想一同上香之事明确斥责,他不说跟老太君道歉寻求原谅,倒还买了礼物安慰白月光,这不明摆着打老太君的脸吗?就他这样糊涂透顶的性子,早晚被其他二房的人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
更何况,按照原身的记忆,再过一段时间,他手里这五间铺子也要被玩完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