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把库房上锁,边对我喊:“靠,你好样的,我现在消不下去,怎么走去连上见人?!”
“咦,可我的已经恢复了,哈!”当我开起玩笑之后,甚么情欲纵横、血脉喷张都没了,大步大步的抱着床单往连长房间走去,没理会他。
反正晚上睡通,他若想要,再逼学弟看一次活春宫就好,嗯嗯……。
(八)
憋精上脑会让人智商下降、有勇无谋,对这样的说法原先觉得是无稽之谈,当我亲眼看到的时候,不禁捏了一把冷汗,才真正体会到那句话的真意。
“太夸张了,你们……”才刚熄灯不久,轮我当安官时,s腰带有点松,怎么条都调不好松紧,想去跟学弟借一下,甫进寝室,就惊见那个肌肉壮男正在逞shòu_yù……。
学弟下半身迷彩裤被退到小腿肚以下,纯白四角内裤卡在膝盖上头一点,身后就看到那位班长连裤子都没脱,直接从裤裆掏出粗硬的凶器,第二次刺杀着不久前才绽开的稚嫩花苗。
这样频繁的弄,很容易花枯人老身憔悴啊!
“学、学长……呃嗯……”该死,别对着我呻吟,“别出声……”
班长做得很起劲,见到我进来,有点小喘,说:“想加入吗?…我好喜欢他的xiǎo_xué…很紧……嘶…”
我更喜欢你的熟穴啊!
xiǎo_xué留给你,你的熟穴就交给我,“你们慢做,我继续站安官,学弟,你的腰带借我。”反正他睡通,今晚用不到。
话说我不是也睡通吗?跟龙班一样,可是临时刚好一位班长外宿,外宿原因就随便他了,不便去过问,总之因此带班就少一位,其他班长为了不让这个缺口造成带班的哨表间隔太近,就拉了连部班的一起,而我就被连部班的学弟拜托帮忙站一班。
代价是他欠我一次。
说起来这班表的编排调整可以这样弹性,也颇随性的。
把安官的一些杂事解决后,时不时靠近寝室去听一下房里那两个人的动静,好在感觉还有在收敛,听了几次都没听见奇怪的声音。
刚熄灯没多久,有些班长还未就寝,窝在中山室里看电视,又或许是我过于频繁在寝室外来回,脚步声被听去,当我又要从寝室外走回安官桌时,中山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侧身退出中山室,一转脸,与我照了面。
是龙班。
他看见我,有点疑惑,用发问的眼神看着,目光在我臂章上扫了下,顿时明白他的疑惑,说:“帮忙顶一班而已,龙班你还不快睡啊?难得可以睡通。”
“还没想睡。”他耸肩。
在我们要擦身而过时,龙班又说:“我陪你站吧……。”于是停下脚步,转而跟着我走到安官桌边。
有惊无险,我还担心他会发现寝室里的春宵一刻,至少现下他在我的视线范围里活动,只是通常都是他要我陪他上哨带班,一路聊天解闷,今天倒是主动,有些不习惯。
“不用啦,睡眠很重要,班长你就去……”说着说着,见到他的眼神直视着我,他的表情一脸温和,微眯的眸眼窝出了点卧蚕,嘴角些许上扬,带点微颤,那种欲言又止的微颤。
我正疑惑他想说甚么,停下说话,他便接:“就陪你。”微扬的笑意,轻轻吐出这三个字,没有霸道,没有威严,也没有震肃之感。
有的是一抹微风轻掠,带着执着与任性,穿梭在我俩的哨夜。
执勤时,我安份守己的在安官桌前守着,时间到就去叫醒该上哨的弟兄与带班班长,龙班的在场很具有提神醒脑的功用,每一个睡眼惺忪飘荡到穿堂准备上哨的弟兄,一见到龙班,那眼神霎时就迥然不同,精神许多。
送走这时段的哨兵后,我笑说:“每个人看到你都醒了,呵!”
“上哨就是要打起精神。”
是啊,所以我没敢打瞌睡,“等下哨卫兵回来,龙班你就可以先去休息了,不用真的陪我到最后。”
“说了,陪你就是陪你,不欢迎?”他扬起一边的眉毛,伸手戳了我胸口一下,有点痛。
我揉着被戳的那个点,说:“哪敢啊,当然欢迎……,不信?那要我唱首欢迎歌来聊表心意吗?”
“呵。”龙班轻呵一声。
没想到他还伸手轻捏了我脸颊,当他收回手时,我还愣着,几秒后才回神,却不敢正眼瞧他,彷佛刚刚是我做了甚么错事被逮个正着,直觉羞赧心虚。
“怎么了?”他又问,甚至拍拍我的头。
“没……,只是刚刚那样,怕会被人看见……。”
“刚刚没人,所以才敢。”
我稍稍抬眼看,看见满眼笑意的龙班,脸上折出成熟的蛊魅,还露出了上排皓齿,这笑容……。
是有甚么好笑的?
“笑甚么?”我问,心里更不踏实了。这时我开始想念补给班长,跟他说话很轻松自在,聊天打屁鬼扯蛋,无一不可;狂抽猛送吸舔抠,悉听尊便。可是龙班一出现,自己那种小狂傲、小放肆就缩了。
或许是还不熟,也或许是他那股英武气息留给我的刻版印象。不过我倒是很享受欣赏他的健壮体魄,以及沉稳成熟的模样。
“看你可爱。”
此语一出,我心跳瞬间加速了两三秒,险些喘不过气,一向不苟言笑的龙班,即使私下闲聊也不会这种玩笑的他,这时候竟然说了这么油条的话?!
“龙班你甚么时候学会了补给班长那种油腔滑调了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