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门,转身说:“骗你的啦,只是搬床单,瞧你一脸臭的,哈!”这话点燃了我的不爽,一把捏住他的脸,说:“你知不知道开我玩笑是要付出代价的?”
“大不了被你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还真理直气壮。
我放开手,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被操出兴趣了?”
“并没有,我只是从一号变成可以被你插的一号,连不分都不算。”
“嘴硬,是拿床单做甚么,才两套,谁要换啊?”他翻出比较干净的两套床单放到我手上,然后从身后抱着我,昵声说:“是连长跟曾排啦!”
“那我也要换。”我说。
“让我当一次一号就随你拿。”
“你想当一号还不简单,去找学弟啊,他可喜欢你了,你是他pò_chù第一人,呵!”
他忽然放开手,说:“说到这个,他今天打靶都一直把目光往我这边看,你说他会不会爱上我了?”
“搞不好喔,你都注意到他在看你了,而且你又夺走了他的chū_yè,你就负责吧!”库房里真是闷,晚上的气温虽然凉了点,可是这里的窗户紧闭,没半台电风扇,站进来没几分钟就开始冒汗。
拿了床单就可以走了吧,洗枪都还有电风扇吹。
“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比较喜欢你。”说着,他又抱过来,一手摸在我的裤裆上,一手抚着我的胸肌,“再说,我第一次被人干,也是给你了,那你要不要负责啊?”
“可以啊,你恢复单身我就跟你交往。”
“呃……不能包二奶吗?”
“包你的头,外头有男友,里头有炮友了还不满足?”
“身体跟灵魂的需求不一样啊……”
“听起来你染指不少人了,啧啧啧,想不到你这么yín_luàn。”
“哪有yín_luàn!也就你跟学弟而已,说真的,万一那个小兵仔对我有意思的话,该怎么办?总不能上了谁,就要对谁负责吧?又不是女的,还来这套。”
我眯了他一眼,“yín_luàn还不想负责,真是糟糕的人,你男友哪天来找你,我一定要跟他说。”起先还觉得他有色无胆,所以我来到连上这么久他才有胆子在库房要对我下手,孰料却被我给吃了。
现在更加确定他除了有色无胆之外,还没肩膀,哀哉。
“他才不会来,我也不会让他来,哈!”
“搞不好他除了你之外也有一个小狼狗,再孤单寂寞觉得冷的夜晚肤慰他干涸的身体与凄冷的灵魂……。”
“屁,他才不会,他敢?!”
这种反应,标准的大男人主义,而且还是最差劲的那种,原先我对于硬上他还有点小愧疚,可现在都烟消云散了,只觉得眼前这威武健壮的肌肉男一整个欠操,想操到他像个娘炮一样娇嗔,那应该会很有趣。
我把床单丢到他身上,一个箭步欺近他身前,两人鼻尖仅有分毫之距,我直视着他,同时也将他搂贴着,嘴角微扬,“也就是只有你敢了?”
“当……”然字未说出口,就被我的唇给压回去。
含吻他微湿的唇瓣,想想也好一阵子没有尝这凸出而温软的男性薄肤,在闷热的库房里,彼此嘴唇附近都渗着薄汗,亲吻之余也偶尔尝舔到一抹汗咸味,与舌尖交缠,一起和进我跟他的口水里。
我吻得有些力道了,往班长身上压了一下,他脚下军靴一滑,险些往后倒。
“怎,这么想被扑倒,想自己躺下去吗?”我笑他说。
“最好是……姆呜……。”不想多听他再顶嘴,直接就继续往他身上压过去,让他不断退后,一直到被置物架给挡住为止,这时的吻就更深了。
我吸吮着他的舌头,亲舔着他的嘴唇,逼出他渐喘的鼻息。
隔在我两中间碍事的床单被我给丢在一边的架上,空出手来抓着班长的手往上压,再霸道地索吻,看着他闭眼任凭我亲吻着,很是陶醉。
这一吻,我早就涨鼓了,用鼓起的裤裆去磨顶他的裤裆,也感觉到他迷彩裤里头的躁动,像要撑破拉炼一冲而出。
我用手摸在他的裤裆处,“很涨啊?”在他耳边舔了一下。
“被你这样亲,能不涨吗……”
“喜欢我霸道一点,嗯?”又稍微用力地印上他的唇,再以舌头伸进勾舔他蠢蠢欲动的舌,然后轻轻吸吮。
牵着涎丝分开我们的舌尖,再吸吻之后才又对他说:“这么涨,所以是喜欢了?”
班长的眼眸微垂,轻咬下唇笑了下,“你很爱问一些明明知道的事……。”
“亲口听你说才不会有误解啊,还是你想用身体告诉我,嗯?”拉起他的迷彩t恤,把手探进去,轻轻地抚摸上他的胸肌下方,沿着胸肌轮廓左右横移,靠近rǔ_tóu边缘时,可以依稀听见他略急促的吸气。
而当我用姆指指腹轻点在rǔ_jiān上,微微地若有似无的揉转,他的嘴微张,吸气的幅度稍大了。
“怎样,不说?还是你想用呻吟的,嗯?”我把他的耳垂轻含进嘴里,用舌尖划在耳珠边,这是男人身上少有的精致部位,很敏感,也很诱人入口。
“呃嗯……”这里一向是他露在衣物外头的敏感地带,之一。
他想用手拉开我的迷彩t恤,我阻止他,说:“想干嘛?”
“我想……吼呦,你知道干嘛故意问,气氛都没了……。”
“哪会,你只要回答你想怎样用身体来告诉我你喜欢霸道一点的方式,就会很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