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将鞭子在对方印满凌虐痕迹的背上擦了擦,终于伸手摘下了被全场意 y- in 许久的那条狗的面具。
纪华安满面潮红,失神地被揪着头发朝观众席转了一圈,又神色迷离地伸出舌尖舔起了调教师的靴子。
我不知道谭尧干了些什么,居然能让一个人在短短几天内这样彻底地抛却基本的羞耻心。
在场的人大多互相认识,也就知道台上那人是钟涵泽的小情人。
于情于理,钟涵泽都应断了和纪华安的关系,甚至因为此番面子丢大了,将人当场废了也不是不可能。
我在旁边看着钟涵泽皱眉起身,大步走向纪华安,期待他们就此决裂。
然而没有。
钟涵泽脱下自己的外套,将纪华安裹了起来,在一片死寂中直接将人搂在怀里往门口走去。
……
这下要糟!
我惊出冷汗,刚要起身去追,就被不知何时过来的谭尧一把按住肩压回了座位上。
下一个节目已经照常开始,场所里灯光重新昏暗了下来,我的位置又在靠后的角落,竟无人察觉这里的异常。
“不要紧张,纪华安已经不能正常表达了。”他凑近我耳边轻声说道。
“你什么意思?”我被这人温热的吐息烫得禁不住往另一侧偏过头,拉开了点距离。
“新药剂量没控制好,就这样了。”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抬手用指腹抹掉了我额上的冷汗。
这动作就有些放肆了。
我特别想抬脚踹开这人,又怕撞碎不远处的陶瓷摆设动静太大引人注目,只得退而求其次地挥开他的手,硬生生将这口气忍了下来:“那你怎么能知道纪华安会不会有天恢复过来!钟涵泽发现了怎么办!”
不知为什么,谭尧听到我提钟涵泽时,竟然低低笑了几声,看我的目光带了些奇怪的怜悯。
他意味深长道:“不管怎么样,反正纪华安可从来没亲眼见过我,邀请函也不是我发的。”
我从他这话中品出了过河拆桥的意味,神色冷了下来,也顾不得自己招惹不起这人,直接刺了回去:“谭尧,你以前做事从来没留下过后患。这次是兴致来了,想特意看看我的笑话?”
“怎么会呢,我当然想帮你解决这件事的。”谭尧故作无奈地摊手,“只是当初你自己又拒绝了我提出的报答……”
我看着这人惺惺作态,深感当初与虎谋皮的自己简直是蠢到了极致,平白奉上把柄,愈发烦躁起来:“什么条件直说。”
“我一直觉得你的眼睛特别漂亮。”谭尧垂下眼看我,我被他意味不明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心想总不见得这死变态要我一只眼睛吧,那我还是宁愿被钟涵泽收拾一顿。
就听得他缓缓吐出了后半句:“修明,我想知道你哭的时候,这双眼会不会更好看?”
谭尧伸手攥住我的下巴,力道大的令我骨头都有些发酸,偏生语气还是轻柔的很:“当然……是在床上。”
“这个条件,接受吗?”
5
不再通过视频对话,直面谭尧暗沉晦涩的视线使我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被这人如有实质的目光近距离地一寸寸扫过时,就仿佛被s-hi冷的蛇信舔舐了一番,黏腻又令人不自在。
我禁不住皱眉,抬手用力一根根掰开他钳住我的手,迎上他的视线,压低嗓音道:“我能不能哭出来不还是得看你……”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反手揪住他的衣领往下拽,挑了挑眉,随即相当配合地主动弯下腰,两手撑着我身侧的扶手。
我不仅没反将一军看到这人狼狈的样子,还被彻底圈进这人的气息里,在心底暗骂一声,凑近这人耳畔说的话就愈发咬牙切齿起来:“看你……夹的有多紧。”
我也是被他之前那句羞辱意味十足的话气昏了头,才这么顶了回去,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后悔。
谭尧这人心狠手辣,这些年下来敢顶撞他的人自然是有的,但活着的怕是没几个。
“牙尖嘴利。”谭尧勾起唇角似乎并未动怒,目光却y-in鸷了起来。
他直起身,掏出手机只说了两个字:“清场。”
整个会场的灯一下子彻底暗了下来,表演立刻终止。宾客还未反应过来,头顶的音响设施便传来发邀请函那二代道歉的声音。
黑暗中,我被扣着手腕强行拽着往前走,然后被狠狠一推。摔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我夜视能力极差,只能呼出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刚摸索着坐起身就被一股大力重又按了下去。
脑袋好像磕到了什么,一时间有些恍惚,待到回过神才发现本就酸痛不已的两手手腕都已被对方攥住,压在头顶动弹不得。
我剧烈挣扎着,抬脚去踹谭尧,却被他趁机将膝盖卡了进来。随后上身一凉,衬衣竟是被对方撕开后充当绳子将我的手彻底绑了起来。
火热的温度透过对方的衣料传递过来。
我头皮有点发麻,觉得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他透着愉悦感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看我对你多优待。别人求我帮忙,都得跪着和我谈。而你……躺着就可以了。”
我在心底将这人用小刀戳成了筛子,面上却还得做低伏小:“谭少——”
道歉的话还没出口便被一把捂住了嘴。
谭尧单手解开我的皮带扣,将我的裤子扯到了膝盖处。
冰冷滑腻的润滑剂登时浇满了我的大腿内侧,连带着未脱下的内裤都彻底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