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强烈的暗示下,我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曲起膝盖狠狠撞向谭尧抵着我的东西,他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冷气,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趁机往后挪去,侧身直接滚下后往远离谭尧的方向四肢并用地艰难爬行。
然而被捆住的双手和拖拽在膝盖上的裤子都让我的行动格外迟缓。我没爬多远,就被一把攥住脚踝,然后被直接压在了地上。
“不喜欢在床上?”谭尧笑了,“还想跪趴着来?我们的爱好真是一致极了。”
他温热的手摸上了我的后颈,随后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用顾忌你第一次被肏,可以放开了玩了。对不对?”
“谭少,对不起。”我攥紧了手,心中对这人的恨意和恐惧翻腾不已。
后颈一阵剧痛,竟是被他用力咬了一口,那力道应该出血了。
谭尧声音有些冷:“再叫我谭少,或者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把你带到钟涵泽面前干到你s,he尿为止,说到做到。”
我下意识跟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这人实在太过变态,只得低声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不对……”
“难不成你被钟涵泽上过?”谭尧冷哼一声,用力拧了把我的r-u尖。
我实在有些压不住心中的火气:“能不能别总提钟涵泽!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谭尧居然沉默了一会儿,退让般说了声好,才继续问:“哪里不对?”
我觉得这人大概是在报复我之前的行为,忍着羞辱感开口:“……不能放开了玩。”
“真乖。”谭尧亲了亲我脖子上刚才被咬出血的地方,滚烫的yù_wàng在我股间反复摩擦,声音有些沙哑,“那我克制着点……你什么时候哭着求我,我就什么时候停下。”
6
谭尧将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舔。”
我特别想用牙齿来款待对方,但想到不做扩张受苦的还是自己,便不得不识时务地伸出舌尖,沿着他的指腹轻轻舔舐。
谭尧一直没说话。我觉得这人大概是不满意,只能暗骂一声,闭上眼将他修长的三根手指全部含了进去,仔细舔弄起来。
待到我耐心消磨殆尽恨不得咬下去时,对方才抽出s-hi漉漉的手指,一把扯下我的内裤,随后没有半分征兆地挺身,直接借着刚才浇在我股间的润滑撞了进来。
猝不及防被生生劈开,我死死咬住下唇,全身的感知似乎都集中到了正在被残忍撕裂的身后。尤其是对方肿胀的前端强行挤入时,那种鲜明无比的被撑开的痛苦让我的口中弥漫开铁锈味。
我在最初的那种剧痛过去后才哑着嗓子恨恨道:“你……让我舔……又不好好做扩张……”
谭尧置若罔闻地压着我将那该死的r_ou_刃c-h-a的更深了些,一寸寸强硬无比地钉进我脆弱的身体内部。我痛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额上的碎发都被冷汗浸了个透。
我被按着持续进入,只觉得他那东西滚烫粗长的可怕。直到对方终于整根没入,胯部紧紧贴了上来,才松了口气。
“痛才能让你记住。至于舔……只是想逗逗你,谁知道你那么认真。”谭尧舔了舔我的脊背,语气透着几分相当欠揍的戏谑。
周围漆黑一片,我根本看不清这人的表情,料想对方也瞧不见我的,便在心底记下这一笔,又扭过头恶狠狠冲着对方龇了龇牙。
孰料却听得谭尧低低笑了出来:“牙真利,当真是不肯吃亏的性子。”
……
该死,夜视仪成j-i,ng了。
我不得已安分下来,皱着眉忍耐对方刻意缓慢的动作。他往外抽出了一小截,然后又狠狠重新撞了进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逐渐加重。
我没当过下面那个,这体验后的滋味真的是……疼,疼极了。而被同性强行进入的屈辱羞耻感也让这场侵占格外难熬。
我的呼吸节奏被谭尧彻底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