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嘉诚说:“没说不能……你想去,便去吧。”
相携出现在画舫的两位青年,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谷嘉诚在十六岁那年便有“大绍第一美男子”的称号,如今虽说他手握重兵、位高权重又寡情冷面,人人看见他先矮了半头,自然无人再提及他的容貌,但他长得好却是不争的事实,真正是剑眉星目、鼻若悬胆、面如冠玉、气宇轩昂。
而伍嘉成又是另一种美。年少的时候,伍嘉成是十分清秀的样貌,若不是皮肤黑,恐怕会叫人误以为他是扮男装的公主。然而这些年,他轮廓长开了些,便添了几分男子的英气与俊朗,沉目皱眉的时候,亦很有皇家的赫赫威严。
妓舫的妈妈不想深夜竟来了两位美男子,只那通身的气派便知是不凡的人物,可惜舫中几个头牌都让人点了去,如今恐怕已办上了事,寻常姑娘又怕入不了这两位的眼,索性一咬牙,唤来了两个下月才打算□□的清馆儿。
莺莺和燕燕是孪生的姐妹,都是水灵灵花骨朵一样的女孩子,看见客人竟是难得英俊的男子,自然心生欢喜,又兼是风月之地□□出来的,青涩中难掩一股子妩媚风情,只可惜,摇曳生姿都送了瞎子。
伍嘉成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细瞧身边的莺莺,而谷嘉诚自打进屋后就一直低头喝酒,好似他眼前的酒杯才是最风情婉约的那个。
两个女孩子到底还是经验浅,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是局促,两人悄悄打个眼色,大概是觉得伍嘉成好上手些,莺莺便大着胆子,将手伸进他*间……
“咣当”!伍嘉成弄翻了自己的凳子,面带仓皇往后退了两步。
莺莺不晓得为何他的反应会这么大,正惶恐无措时,谷嘉诚起身逼近她,冷冷道:“放肆!” 莺莺让他那语气吓得当即哭了出来,燕燕也被吓哭了。
谷嘉诚让两人哭得头痛,挥手不耐道:“都走。”两个女孩子赶紧跑了出去。妈妈以为是她们年轻不懂服侍,正要亲自给客人赔礼道歉,却被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拦在了门外,明晃晃的剑亮出来,妈妈立即知趣退下了,只是觉得奇怪,两个男人来妓舫不叫姑娘,难道自己睡自己?
伍嘉成闷闷喝了几杯酒,对自己刚才过激的反应颇有几分悔意,他揽过谷嘉诚的肩,解释说:“她怎么能一上来就……最起码……反正……”
谷嘉诚说:“反正你什么都做不了,没什么好后悔的。”
伍嘉成说:“我不是后悔啊,就是,唉,其实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哎!”
“看得出来。”谷嘉诚说。
伍嘉成问:“你常来?”
谷嘉诚忽然皱起了眉,他看着伍嘉成的双眼说:“圣上为何总是旁敲侧击,想打探臣的房事?”
“什么?你……”伍嘉成惊讶极了,脸蛋儿一下子涨得通红,“我,朕才没有……我打探你房事做什么?有病!”
谷嘉诚却道:“索性臣便坦白了吧,臣如今还是童子身,圣上满意否?”
“我,你……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伍嘉成的脸上几乎要冒出烟来,不知是慌的急的还是羞的,话亦说得磕磕绊绊,“不许,不许妄自揣测圣意!”
谷嘉诚低头称是,眼底却有掩不住的笑意思,伍嘉成让他笑得是心慌意乱,只好借推他一把来掩饰,不屑说:“就你还童子身?我信你才怪了!”
谷嘉诚逼近他问:“为何不信?”
伍嘉成连忙推开他,“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
谷嘉成问:“圣上脸色为什么这么红?”
伍嘉成打开扇子用力一阵猛扇,抱怨道:“这屋里太热了!好闷!真的好闷啊!”
谷嘉诚眉尖微挑,察觉到了异常。
大概是妓舫的妈妈怕清馆儿服侍不周,燃了催情的香料,其实倒也不是多厉害的香,于谷嘉诚这样强健的体魄便没觉得有什么,可至于伍嘉成却是大大的不同,一来他身子弱些,二来他常年服药调养,身体分外敏感,万万禁不住这些情物的撩拨。
谷嘉诚不动声色往他**望去,果然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谷嘉诚伸手便将伍嘉成打横抱在怀里,伍嘉成不妨他突然这样,情急之下勾住他脖子,问:“你干什么?”
谷嘉诚放他坐在床上,说:“这阁中燃了催情的香料,圣上是不是很难受?”
伍嘉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这样奇怪,只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幸好幸好……还没等他庆幸完,却发现谷嘉诚正撩起他的衣袍解他裤子。
伍嘉成连忙抓住谷嘉诚的手,“你,你,你做什么!”
谷嘉诚一脸坦然说:“自然是服侍圣上,难道,圣上想叫姑娘进来?”
伍嘉成竟然真的思考了片刻,就在谷嘉诚脸色将要黑透时,伍嘉成叹息说:“罢了,朕自己来吧,谷卿回避。”
谷嘉诚说:“有臣在,怎能叫圣上亲自动手?”说罢便在床前跪了下去。
伍嘉成恨恨踹他一脚,却根本踹不动,脚踝还让人趁机捏在手里,顺势往两边一拉,将******
原本解得松开的长裤此刻亦滑了下去,伍嘉成脸色爆红,眸中忽射出森森之意,他质问:“谷嘉诚,你要做什么?”
谷嘉诚抬头看他一眼,却毫不迟疑脱掉他*间最后一道屏障,低头便****……伍嘉成立即发出一声**,想踹他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谷嘉诚温柔细致地舔吻着,******深深刺激着伍嘉成。皇后是端庄的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