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们希望他能当血族首领。”
亚希波尔做了个调皮的小表情,道:“我们一定鼎力支持。那么现在,我也说一下我知道的所有情况?”
唐恩颔首,探究地看向亚希波尔。
亚希波尔俏皮地伸出手指,缠绕着自己耳鬓的头发,道:“我知道的情况其实很少,无非就是,那次我被抓,是你们猎人和诺菲勒声东击西救出了我,所以我是很感激你们的。另外,你要听听艾维斯迫害我们的具体原因么?其实还跟伊西铎有关。伊西铎当年胁迫我做他的男宠,被我拒绝,我被赶出伦敦,没过多久伊西铎死了,艾维斯暗恋伊西铎许久,认为伊西铎是我逼死的,便抓了我拼命折磨,算作是给伊西铎报仇。很幼稚是不是?哈哈,这不是很好笑么?”
亚希波尔笑了一阵,最后下结论:“艾维斯就是个疯子。”
唐恩点头:“我同意。那么亚希波尔先生,我可以邀请你加入对抗艾维斯的血猎行列么?”
亚希波尔眨眨眼睛,狡黠道:“只邀请我?”
唐恩失笑:“当然,还有你的伴侣,莫尔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
亚希波尔欢快地点点头。
唐恩郑重地站起身,伸手向亚希波尔,同时看向莫尔道:“亚希波尔先生,莫尔先生,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亚希波尔无视他伸出的手,用完好的左手抚胸,狡黠地笑道:“亲爱的唐恩先生,我觉得我应该要用纯正的血族礼节回应你,这是对双方物种的尊敬。”
唐恩了然地笑了,皱纹深深地刻在眼角周围,睿智而锋锐的眼睛盛满暖意。
他把手缩回,往外走去,边走边道:“请两位跟我来,今夜的交谈很愉快,快要白天了,两位该去休息了。我们暂时并不会发动攻击,也并不需要你们做什么。”
亚希波尔跟着唐恩往外走,手还紧紧拉着莫尔。莫尔则咬着嘴唇道:“艾维斯追来了怎么办呢?”
唐恩道:“没事,我们的精英都在这里,而且现在艾维斯失去了杰拉尼,一时应该探测不到你们的地点。”
莫尔脱口问道:“杰拉尼为什么会在这里?”
唐恩转头,意味深长地瞥了眼两人交握的手,道:“他是为了心中所爱。”
莫尔深受震撼,无法想象一向冷若冰霜的杰拉尼居然会有爱人……而他现在在猎人营里,这难道意味着……
莫尔大惊:“他的爱人是猎人!?”
唐恩和亚希波尔同时转头看他,两人接着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唐恩山一样的身躯笑得不断颤抖,亚希波尔则笑得趴在莫尔肩上,不断咳嗽。
莫尔忙帮亚希波尔抚摸胸口顺气,估计他是伤口又痛了,顿时心疼得不行。
唐恩笑完,手臂撑着后台小房间的门道:“你现在才知道?他的爱人就是弗兰克啊!”
莫尔又是大惊,帮亚希波尔拍背的手也停了下来,道:“天哪……上帝真神奇。”
唐恩向莫尔一笑,带几分狡黠道:“你知道,先生,作为一名背叛上帝的血族,说这种话其实很滑稽,不过我也想赞叹一句,上帝对于世间一切,向来怀着慈爱之心。”
莫尔由衷地点头同意。
两人被唐恩带着,沿着螺旋形的铁制楼梯,穿过布满蛛网的环形走廊,走到一间包房内,推开门,狭窄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梳妆台。他带些歉意地对二人道:“破败的剧院条件不好,请不要介意。”
亚希波尔毫不在意地点头道:“挺好的,我们是在棺材里才睡得安慰的血族,这样的条件已经算好了。”
莫尔则皱了一下眉头,表情被亚希波尔捕捉到,对方顿时又笑起来,捏捏莫尔的手道:“亲爱的,你的贵族少爷病该改改了,跟着我,以后可得吃尽苦头呢。”
莫尔自嘲地一笑,手指回应一样捏住对方的手指。唐恩告辞离开,亚希波尔拉着莫尔进入屋子。
小小的木门一关上,亚希波尔便微笑着扑上莫尔的身体,用左手帮莫尔解开扣子,莫尔则双手并用将亚希波尔的衣物解下,又顾忌着他背上的伤口。亚希波尔看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不禁微笑,抓住他的手道:“亲爱的,我背上的伤口早就好了,不用担心。”
莫尔微笑,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把扯掉对方的衬衫。两人如同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般,彼此拉扯着撕下对方的衣服,在狭窄的房间里沉默地彼此拥抱。
唐恩很贴心地帮这个房间装上了黑色的厚布窗帘,挡住了明亮起来的天光。屋内,两人的喘息和亲吻的水声响成一片。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清醒的,全心全意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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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前
夜幕像一片温柔的轻纱慢慢笼罩住伦敦城,渗透进大街小巷,带着暮冬时节的沁骨凉意,让人对这黑夜畏惧而又向往着。
破败剧院里的猎人营地,依旧静悄悄的。猎人们平时采用轮班制,平日里除了换岗的猎人们会互相交谈,其他人都是寻到自己的屋子就倒头睡觉。毕竟是血肉之躯,难以承受高强度的巡逻和战斗,需要保证休息。
月色温柔似水,流泻一地,如同有着某种柔软冰凉的质感,在剧院的空心屋顶上投进一团明亮的光芒,仿佛在地上画了结界,光明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