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皆是巧合。
期末考完试,我跟着许魏洲一起去了北京。
许魏洲在北京四环与其他两人一起合租一间三室两厅的楼梯房。
第一天晚上,为了照顾他室友的情绪,我俩安安静静地拥着入睡。我十分珍惜这样宁静幸福的夜晚,看着许魏洲在我怀里渐渐入眠,我的心满满当当地充盈着知足。
早晨天不亮,许魏洲就被闹钟叫醒去上班。
我则懒懒洋洋地赖在被窝里享受许魏洲的余温和尚未消散的体香。
中午,我下楼吃个炸酱面。正在我寻思着晚上要给许魏洲做什么饭菜时,他的电话就来了。
“喂,洲。”我甜腻地唤着爱人的名字。
“景瑜,我下午要去乌镇出差一个星期,等会我就回家收拾行李。你在家等我,好吗?”许魏洲深深愧疚地说。
“好!我在家等你。拜拜,宝贝!”放下电话,莫名的失落感萦绕心头。我知道许魏洲的工作很忙,但还是忍不住情绪低落。
我告诉自己,我是个大老爷们,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黏黏腻腻!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气度,也应该让自己的男人放开手脚去创一番事业。这种心理暗示果然有用,我一会就调整好心态,爬上三楼回到家,给许魏洲整理出差要用的衣服和日用品。
一个多小时后,许魏洲气喘吁吁地打开房间的门。他一把从背后抱住我,头贴着我的脖颈,满怀歉意地说,“景瑜,对不起!你才来,我就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出差。”
我转过身,坐在床沿上,把许魏洲抱在我的大腿上。我耐心地安慰许魏洲,“洲,没关系。出去多长长见识。正好,我也想早点回家,趁早把毕业论文写完。我下学期开学也要实习,估计到时候会像你一样忙。”
“嗯,也好。代我向爸妈问好。”许魏洲俏皮地说。
“呦,这个小媳妇够孝顺的呀!还没进门,就知道先贿赂爸妈了!”我故意嘲笑许魏洲。
许魏洲的脸瞬间就红了,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挠我的胳膊窝,气鼓鼓地说,“谁是小媳妇?!谁是小媳妇?!”
“哈哈哈……痒,哈哈哈……痒……”我实在忍不住许魏洲的挠痒功,只好憋屈地求饶,“我是,我是小媳妇!我是!……哈哈哈,你是,你是老公!”
许魏洲终于满意地停下了他的猫爪子,扑到我的怀里,浓情蜜意地说,“你也是我老公!”
我刚要用嘴唇奖励我的洲洲,他突然蹦起来,“糟糕!我忘了贺总还在楼下等我。”
许魏洲一把拉起我,着急地说,“我得快点收拾东西,别让贺总等着急了。”
我一脸警惕地看着许魏洲,“他为什么在楼下?”
许魏洲头也不抬,自顾自地整理他的东西,“一起去机场出差呀!他的司机送我们一起去可以节省时间。”
我粗暴地拽起许魏洲,手握住小洲洲,眼神犀利地看着他,警告说,“管好你这里!”
许魏洲生气地踢了我一脚,“你要是不相信我,你现在就滚!”
“洲……对不起!”我的态度立即软下来,叹了口气,紧紧地搂住许魏洲。我当然相信我的洲洲,但我不相信他。
我没有送许魏洲下楼,而是站在他房间的窗户往楼下望去。
贺总热情地接过许魏洲的行李,放在豪车的后备箱里。看着车远去带起的尘土,我的心也附上了一层难以名状的孤单。
我也收拾了行李,当天晚上就坐火车从北京回家。
回到丹东,我开始忙着写毕业论文。到了周末,我给许魏洲打了一个电话。
“喂,景瑜。”许魏洲性感的声音酥酥的,萌萌的。
“现在**嘛呢?”我赖在被窝里,懒懒散散地问。
“我在球场,跟着贺总学打高尔夫呢。”许魏洲高兴地说。
我的心腾地缩小了一圈,感觉紧紧地,揪揪地。我尽量语气平静地问,“怎么想起来学打高尔夫了?”
“贺总说,高尔夫也是交际的一种手段。很多高端的项目不是酒桌上拼出来的,而是在高尔夫球场打出来的。贺总来了,我先挂了。拜拜!”许魏洲果断地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身体僵硬,欲哭无泪。突然想起“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这句话。原来真的发愁时,什么话都说不出。
春节期间,许魏洲只放了七天假。他还用了五天匆匆忙忙写论文。我俩长途通话的时间加起来都不到半个小时,其中的二十几分钟都是他滔滔不绝地表扬他的贺总多么多么厉害,感叹他的见识多么多么短浅。
初七,他从上海飞去了北京。初八,他又开始了忙碌的生活。
二月份开学前,许魏洲的生日快到了。我旁敲侧击地问出了他生日那天不用出差,会在北京。
在许魏洲生日前一天,我踏上前往北京的火车,要给许魏洲一个大大的惊喜。可是,火车晚点了,天漆黑了很久后火车才到站。不过,许魏洲天天加班,估计我到他家时他还没下班呢。嘿嘿,然后,我就在床上给他来个大变活人!
我拖着轻便的行李,辗转两次地铁到了许魏洲家的楼下。我抬头往他的房间望去,咦?灯亮着!许魏洲,你这个大忙人也知道在生日时放松一下自己呦!
我踏着轻快的步子,来到三楼。用钥匙打开大门,轻手轻脚地朝许魏洲的房间走去。
“小洲,